覺揣摩得不少,對香杏道:“大嫂才不會這樣想,再說打發姨娘,不是都弄明白了,是王爺的意思,不是大嫂的意思。”申氏停到這裡,突然臉上有一抹紅色,申氏自己瞎猜,王爺一進京就打發姨娘走,這姨娘住在城外,平時也是夠不著王爺,難道王爺借些在掩飾什麼,申氏不能不想到朱宣是不是戰場上受了傷,先把姨娘打發走,再改邪歸正聽起來象是順理成章。
覺得自己胡思亂想的申氏臉上只一紅就趕快繞開了這個:“請太夫人賞丫頭,要說多心的人只有二嫂,我剛才當著她的面都說開了,看著她臉色寒了寒倒沒有說別的,反正過了明路,讓人家當我是個爭東西的吧。”
停下針指的申氏往院子看著,臉上模糊不清的笑容,給兩個兒子就應該是雙份的,一人一份才是,想一想太夫人房裡的丫頭象秀柳這樣的還有沒有。。。。。。
再走出來申氏的院子裡,象是桂花草葉氣息更濃了,青桃先笑著道:“象是在剪草,才有這股味兒,真是好聞。”隔一段時間,雜草或是草地就是修剪一下,青杏也覺得稀罕:“這麼大的地方,難怪人不少,我剛來時還疑惑,這麼多的人,可怎麼使喚得過來?”
這話引起方氏和青桃只是微笑,走上幾步,方氏才微笑道:“主子使喚奴才,奴才也使喚奴才,這就使喚得過來了。”
腳下的路盡頭,又是一條兩邊有樹木的夾道,青杏透過樹隙還是在看熱鬧,突然驚訝地道:“這麼多的馬?”
樹林外不遠處就是家裡的演武場,至少是七、八匹馬在那裡,有大也有小,方氏看一看道:“王爺帶著小郡主在騎馬。”
朱宣的座騎也在,一身青衣的朱宣手上抱著端慧郡主,黃衣黃裙的端慧郡主正在樂陶陶,手指著父親的馬道:“就騎那個。”然後再補充一句:“先騎父親的,再騎母親的,快把母親的馬也牽出來。”
窺測的三個人看著王爺把小郡主抱到馬上去,馬韁交到她手裡交待一聲:“拿好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