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安:“娘娘剛去,我哪有心情聽這個。”沈居安想想也是,不許宴遊不許嬉戲,只為著安慰衛夫人難解的眉頭,就忘了這個。再也堆不出來笑臉的沈居安只能把最後一手拿出來:“妙姐兒說想你,咱們去看看她吧,王爺老侯爺太夫人也回來了,咱們去吃頓飯。”人多熱鬧一定能讓衛夫人稍解眉頭吧。沈居安這樣想。
原本是和妙姐兒約好,由妙姐兒來接的。看著衛夫人回來以後就一身黑衣形容消瘦,只是坐在小窗下對著西風,還有幾片剛落下來的秋葉嘆氣,沈居安只有這個主意了。
原以為又要勸著衛夫人才肯去,傷心的人不都是隻想自己待著的多,不想衛夫人聽過以後,反而眼睛一亮,自進到家門這才有了一絲笑容:“我也想著妙姐兒呢,不知道她這一次吐不吐,唉,皇后一直病重,我抽不出身去看看她。”
不管怎麼說話又要說到皇后身上,沈居安趕快攔住話頭:“這就備車,只是你換件衣服才是。”說得衛夫人一笑,看著沈居安關切的面龐站起來道:“我這就去換。”再換一件衣服,不是皂衣,又是一件白衣藍裙子,還是素淨。這才坐上車同沈居安父子往南平王府裡去。
朱宣同妙姐兒正在房裡調笑,皇后國喪,不能笑也不讓人在家裡笑吧。看著瑞雪豐年從二門外接過來朱宣的衣服,妙姐兒正吩咐丫頭收起來。
坐在榻上的朱宣招手命妙姐兒近前來,手撫著她的小腦袋低聲道:“你不好好查查,或許嗯?多了點兒什麼也不一定。”
臉上就被妙姐兒手裡的絲帕打了一下,妙姐兒似笑非笑:“別對我說,多了一條汗巾子什麼的,”然後抿著小嘴重新開始笑話朱宣:“表哥一回來我就看到了,你那腰上還是出門時繫著的那條汗巾子,難道這幾天裡來就沒有換過衣服不成?”
朱宣想笑又忍住,還是低聲地道:“表哥一回來妙姐兒就幫著來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