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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裡感動:這個孩子,知道自己被刺,就這麼奔了來。

對面吐蕃大將雲丹紮營月餘,決不冒進。朱宣只得想出了這個方法,不能總陪了他守邊界兒吧。

你不進,我就再退,看你來不來。朱宣想想,希望我這次的三十里退得有效果,這已經是第二次退兵了。

而刺客行刺,到是件真事。。。。。朱宣看了玉妙羞得臉通紅看了自己,心裡就有些歉疚,刺客為什麼敢於十萬大軍中行刺,這件事情不提也罷。。。。。。

玉妙這會兒連眼淚都流不出來,臉上是羞澀和惴惴不安的笑容,朱宣的計策如果被自己打亂了,那可怎麼辦?

想到了這裡,她擔心地看了朱宣,朱宣只是微笑,用手在她臉上輕輕撫摸了一下,道:“真是不聽話。”

玉妙把臉埋在他手心裡,自己都抬不起頭來。

“王爺,緊急軍情!”

第一百零七章,證據(今天雙更,還有一更)

朱宣立刻說了一聲:“就來。”然後摸了摸玉妙的頭,柔聲道:“你先歇著。”

大步走到前帳去。

玉妙一個人坐在帳內,當然若花,春暖都進不來。她細細地看了身邊這座將軍的軍帳。

當然是不小的,裡面設在几案,上面堆了滿滿的書信,玉妙當然碰都不碰。

一張不小的軍床,上面儼然是錦帳繡被,表哥的排場依然不小。

床上凌亂著象是還有人睡過。表哥裝作重傷,也許還需要睡下來裝一裝。

女孩子愛收拾的天性,反正坐著無事,玉妙就走過去打算理一理衾被,走到床前,一件血衣映入了眼簾。

衣服是朱宣的,上面大片大片暗紅色的印跡,分明是血。玉妙倒沒有覺得有多少害怕,剛才一路行來,這軍中士兵黑壓壓的無數,據說是十萬大軍。

這血跡全是別人的,還是表哥也有受傷,只是還能理事而已。玉妙用珠履輕輕踢了一下衣服,象是這樣就能分辨出來有沒有朱宣的血一樣。

腳尖碰到了一個硬物,一個白色的東西露了出來。玉妙拿在手上看,是一個羊皮卷,是用來寫字的。

上面沾了細小的血跡,又韌又粗的,這裡面是寫什麼的?才這樣想了,一股細細的香氣伴了淡淡的血腥氣撲面而來。

這是女人身上的香氣,玉妙開啟了羊皮卷,上面寫著八個大字: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前面四個字嫵媚婉轉,是女人的筆跡,後面四個字卻是朱宣的筆跡,玉妙一眼就能認得出來。

和誰在對情詩,軍中還能帶女人。。。。。。玉妙仔細地想了一想,大概也許應該是不能帶的吧,那這個情詩從何而來。。。。。。

前帳中傳來發號施令,和將軍們接令的聲音。玉妙不及細想,慌忙中把羊皮卷放入了懷中,靜靜地聽了前帳中的聲音。

思緒一直萬千,懷中硬硬的羊皮卷,可以親眼目睹打仗的壯觀。几案上一旁放了一個大盤子,上面是飯菜饅頭。

玉妙用手碰了碰,饅頭已經冷硬。想起來自己平時的飲食,表哥在軍中就吃這個。。。。。。

“報!”外面傳來了朱祿的聲音。玉妙收回心神,朱祿大步走了進來,他身上換的也是戎裝,頭上戰盔緊緊壓在眉上,腰間也是雪亮的長劍。

躬身行禮道:“王爺命奴才保護姑娘,還請聽從奴才安排。”

玉妙道:“好。”微微一笑,胸前的羊皮卷不那麼烙人了,多想想他的好。

想想剛才聽到前帳的談論,吐蕃大將雲丹的大軍已經逼近,大戰不在下午,就在晚上。

原來王爺沒有受傷,軍情一下子振奮起來。還是朱祿,鍾林在下午時分護了玉妙一乘馬車悄悄出了軍營。

西行二十里,是一片高丘,上面林木森森,易守難攻。守在這裡的將軍卞常剛恭敬的接了玉妙的車駕,心裡很不舒服,王爺嬌縱,馬上大戰開始,還不打發了這位嬌滴滴的未來王妃回去。

朱宣又怕路上不安全,這一片要開仗了,雖然把握十足,但是還是留了玉妙的好。

卞常剛請了玉妙在自己的帳篷裡安歇下來,覺得自己肩上責任比往常都要重上百倍,不由得苦笑,放在我這裡,一個是因為我這一次只是側應,基本不會往我這裡來,我只負責嚇退散兵往設好的圈子備。精良火器弓弩都在我這裡。

第二個應該是王爺對我信任的緊。這樣,心裡也就不是那麼不喜歡裡面這位讓人擔驚受怕的“易碎物品。”

春暖,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