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還和那些人去擠馬車。
大家的豔羨中,玉妙心神俱醉,當了眾人的面,又有些不好意思。身後一暖,貼入了朱宣懷中。朱宣已經是認鐙上馬,對朱祿道:“你帶人送姑娘們回去。”
一執馬韁,在路上徐徐行來。身後又是幾個英姿勃勃的將領們跟隨著,玉秀自己帶了丫頭們坐了一輛馬車,周寒梅等人坐了另外兩輛馬車,從馬車裡看出去,只能形愧,又一想今晚是同南平王爺一起遊玩,臉上又帶了幾分喜色。
微風輕拂著,回到沈家門口時,玉妙已經睡著了。玉秀的馬車是跟著回來的,看了朱宣抱了大姐從馬上一躍而下,居然一點也沒有驚動大姐。
玉秀也看到了玉妙歪著頭靠在朱宣身上睡著了。
因為房子少,朱宣就住到玉妙的對間去。反正也沒有人敢說什麼。
玉秀回去後,二姨娘見她回來得這麼早,也笑道:“也可以早回來了,天天玩得那麼晚。滿城裡都出了名了,現今王爺也在,沒有管著大姑娘,想來是老爺陪了在說話。你也勸勸大姑娘,收斂一些,我不相信王爺會高興大姑娘天天這麼晚歸。”
玉秀端了茶吃,對二姨娘道:“王爺陪了一起去玩的。”二姨娘伸了舌頭,這麼任情任意的。想了想,玉妙回家後,對自己很不錯。
還是對玉秀道:“你明天抽個時間去勸勸大姑娘,話說得和緩些,該有規矩的地方還是要有規矩。”
玉秀答應了,不說話去睡了,翻來覆去的只想著玉妙手裡那朵晶瑩的紅茶花。
因為母親說了,玉秀第二天起來就去了玉妙房裡,如果王爺不在的話,可以對大姐說一說。
若花迎了上來,接了她坐下來,悄聲笑道:“王爺在考問姑娘的功課呢。六姑娘先在這裡坐一會兒。”就拉了她也在廊下坐下來。
玉秀偏了頭可以看到房間裡的動靜。
朱宣正站在桌前,對玉妙講什麼。玉妙因坐著,半歪了頭手捧了腮聽了朱宣講,不時點頭。
講完了,朱宣對玉妙道:“好好的想一想我講的。再寫幾篇字來給我看。”玉妙忙站起來答應了,就去寫字。
房子是為三間,玉妙住了裡間,朱宣住到了對間,中間是日常起坐的地方。也有一個小小的錦榻,上面擺了一張小方桌和茶水等。
朱宣就向榻上盤膝坐了。若花以為玉秀來是有事的,不然王爺在為什麼還要來,就對玉秀笑道:“六姑娘,你有什麼事情?”
玉秀笑道:“和大姐說說話兒。”
房間裡傳來了朱宣淡漠的聲音:“進來。”若花知道朱宣聽到了,這裡地界也太小,忙推了玉秀道:“叫你呢,快去。”
玉秀有些慌亂,只能低了頭縮手縮腳走進去,在朱宣面前跪了下來。
朱宣也沒有問她什麼事,冷淡道:“上午妙姐兒是功課,以後下午來。”玉秀臉紅著答應了,走出來覺得心怦怦跳,臉又發燒。
若花見了她這個樣子,心想她並不知道王爺就是這樣面冷心卻熱的人。怕她不好意思,又可憐她回去了也是和四姨娘住在一個院子,必不想這麼早回去的。
玉秀對若花說過,和四姨娘住在一起很不好。若花就悄聲拉了她笑道:“六姑娘,我們在給姑娘內衣上盤扣子呢,你來幫一會忙再走。”
玉秀忙同她坐下來,一面幫忙盤扣子,一面忍不住不時偷眼往裡面看。
一個上午,三姨娘,四姨娘,沈氏,張氏,姚氏都來了往院子裡偷看,只看到朱宣一個人盤膝坐了,就都不敢進來。
朱祿好笑,怎麼不進去磨姑娘了。當著王爺的面問訊息不是更好。
幾個貼身將領出來進去的送了幾封信來。朱宣看了一下,並沒有特別好的訊息,仍然是大家守著邊界遙望著。
一個人坐了回信,心裡盤算著,我得想辦法讓他們往前面來,這樣才能動手打,糧道也好斷。正想著,若花垂手進了來,輕聲回道:“王爺。”
原來是為玉妙送珍珠的珠寶商人。若花見他來了,看了一看,果然是好珠子,是費心找來的。就進來回了朱宣。
玉秀就看了朱宣讓叫珠寶商人進來,一盤子珍珠不能算很大,卻沿了盤子發了幽幽的白光,朱宣只看了看,就命若花收了,讓朱祿去付錢。
讓若花倒茶來,留了珠寶商人坐了一會兒。這些人走南闖北的,都是精明人。朱宣見了這樣的人,從來都是要問幾句。
玉妙寫完了字,恭敬著送到了朱宣面前,朱宣看了放到了一邊,道:“坐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