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
姑娘現在最大,姑娘說一句比任何人說多少話都強。
四姨娘也奔了進來,痛哭在地:“我還年青,難道不會生,多生幾個讓大姑娘開開心。”
房間裡一片吵鬧,玉秀氣得進了來,她在玉妙這裡住了幾天,也看了出來王府裡的人不是怕事,只是不願意為姐姐生事。
邢媽媽,丫頭們都是下人,不好再說話的,只有自己可以說話。玉秀就氣得指了她們罵:“你們也太不象話了。”
四姨娘立即給了她一句:“老爺續絃是大事,六姑娘攔著,難道有什麼心事?”玉秀立即掉了淚下來,還真的不是她們的對手。哭著跑了出去。
玉妙看了丫頭們去追玉秀,看了四少爺被嚇得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平靜的站了起來,喚廳下的朱祿,朱祿正皺眉等玉妙叫他。
玉妙的聲音不高,卻穿過了這哭鬧聲:“取紙筆來,寫信給京裡姨媽,請她儘快為老爺從世家續絃。”
房間裡一下子沒有了其它的聲音,三姨娘,四姨娘目瞪口呆地看了玉妙,象是玉妙嚇了她們一跳。
玉妙扶了若花的手,款款的轉身進房裡去,再也沒有回頭看一眼。
朱祿一看玉妙進去了,忙使了個眼色,立即就來了幾個人,把三姨娘,四姨娘架了出去。
玉妙梳洗完,燈下寫信,當然是先寫信給表哥,把這些天的事情一一傾訴乾淨,寫完了才對候在一旁的若花嫣然一笑,去睡覺了。
信一干,若花立即交給了朱祿。
朱宣接到了信,卻是深夜,看完了微微一笑,這次總算求了我一件正經事。為了一個奸細求我,只會令我生氣。
立即回信,先給妙姐兒回信,安慰她,當然只能安慰她。小丫頭,離了我半步也不行。再給京裡母親寫信。
寫完了封起來,眼睛看了一旁的幾封信,都是朱祿一一發來的。朱宣一笑,好奴才,我有福氣,有這些忠僕。
先是路引,朱宣收到了也只是一曬,妙姐兒單純,嚇得不輕。朱祿在信裡添油加醋地說了姑娘如何不敢讓開路引。
開路引,對朱祿來說是家常便飯。哼,打仗呢,軍中有的是生意,有錢賺,軍馬,草料,衣物等。。。。。。。
難道這筆錢我自己不會賺!哪一樣不需要錢,鼓動人心需要錢,安插細作需要錢,兵部卡了我的軍需我也需要錢,還有哄妙姐兒也需要錢。
自己王府裡十幾個管事的都是作什麼的,每年過年過節還要孝敬我銀子呢,我養奴才從來不花錢。
想起了朱祿開路引,倒有笑話,歧伯侯公子要一張路引,知道自己不會給他開。就找了朱祿,許了朱祿五千兩銀子開一張。
這奴才,轉臉就把五千兩銀子呈到了自己面前,問這張路引開還是不開。我還能要奴才的錢,朱宣當時就細細地教了朱祿如何開,現把銀子賞給了朱祿。
哼,跟著我沒錢賺,他們就死心踏地跟著我了。我有忠僕,我對他們也不錯。
奴才都有錢賺,何況是我自己,不打仗的時節,我的管事年年自己都掙十萬一年,何況是我。到了打仗的時節,這些軍需我自己就包辦了,難道便宜了別人。軍中要買什麼,我自己最清楚。
想到了妙姐兒連收一百兩的東西也要問問自己,當然是建立在她不缺錢。自從妙姐兒接來身邊,首飾衣物從來沒有少過她,差一點的東西就是送過去,妙姐兒也看不上,我給她的錢是光明正大的,難道要花偷偷摸摸的錢去。
想想一開始給妙姐兒首飾,她是驚喜的。再就戴了給自己看,不過戴兩天,就隨了丫頭們安排她戴什麼就戴什麼。再給就不當一回事了。
新年人送了東西來,看了半天特意選了金項圈和金鐲子,上面鑲著的寶石都是珍品,妙姐兒當時正在和文錦,書錦,還有那個小奸細玩得一身汗,戴了個項圈撥腿就跑,一把都沒有拉住。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老子沒有後顧之憂!在軍中一久,朱宣就要說粗話了。和這些當兵的,俗稱為丘八在一起,當然要入鄉隨俗,要是象對皇上一樣奏對,那還帶什麼軍。
又看了案上另一個卷宗,朱宣的心情沉重起來,這是報上來的戰死計程車兵們,也要錢來撫卹,除了朝廷給的,我另外也要給。所以我的兵好帶,都是人生父母養的,難道不心疼他們。
一將功成萬骨枯,年齡越大越有這種體會。朱宣收回紛亂的思緒,這次這仗不是我挑起來的。南詔蠢蠢欲動,本就該打。吐蕃出兵相助,不打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