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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橫豎有小廚房,就自己做了愛吃的,想吃的,反而好得快。姑娘可不能說出去,別人都還是一樣。”

玉妙也笑了,想象一下這位未謀面的姨娘,一定好相處。

自己也有小廚房,從園子裡搬回來,廚房的人也跟了來。每天照舊去領東西,每個月照舊去領銀子,既然沒有人說要撤,為什麼不領。

玉妙還煮過一次飯,朱宣也說好吃。

如音也笑:“咱們也有小廚房,又有錢,現在姑娘病了,外面每天的份例上雖然沒有這些了,都是喊了人現出去買的。”

病一下子就好了。朱宣過來吃飯,笑道:“病了這幾天,居然沒有瘦,真是難得。”就一起賞了房裡的人。

玉妙的丫頭都不好意思,這是別人的功勞。看了若花,如音,笑吟吟神色如常,一點居功自傲的表情都沒有。

晚上朱宣走以後,玉妙洗洗準備睡下了,又聞到香噴噴的食物香氣,若花和如音又進來了,如音端了一碗吃的,若花跟著玉妙,竟然是逼著吃:

“剛煮好的,姑娘賞一賞,好不好吃。”

玉妙吃了一口味道不錯,“那就再吃一口。”

作過現代養生人的玉妙深知道這樣下去的結果是什麼,臨睡前吃東西,吸收再不好的人也會胖一點點吧。

若花和如音要的就是再胖一點,不然她們來作什麼。

吃完了以後還好不是立即讓睡的,陪了玉妙燈下開交繩,玉妙只在小說上看過,還沒有玩過,一下子就入了迷。

有時候也抹骨牌,“太夫人也玩這個,姑娘學會了可以陪太夫人打牌。”那就學吧。

過了一會兒,再哄著她睡覺。再睡不著,若花,如音就帶了她出去逛,不是聽說了有一次睡不著,去了王爺書房反而睡得著。

走到了書房外,每天都要念書,習慣性的就進去了。

朱宣不在,朱喜燃了燈,玉妙歪在錦榻上,三個人就陪了她說話。玉妙說著說著話,眼皮就塌下來了。

朱宣再過來時,就無奈,怎麼又跑到我這兒來睡了。我今天不來,難道就一直睡到天亮。三個奴才屏氣凝神守在旁邊,妙姐兒睡著了又不好說她們,總是好意。

輕輕抱起了玉妙,就帶了讚賞看了若花,如音,居然胖了,手裡不再是輕飄飄,似一物也沒有的感覺。

第二天再賞房裡的人,重賞了若花,如音。又誇她們:“到底是母親身邊的人,是不同。”

說得原來跟了玉妙的丫頭們都紅了臉。

玉妙心裡嘀咕:這是餵豬,加一頓再加一頓的。倒不用那麼辛苦天天煮,給碗肥豬菜得了。知道她們也要交差,也只能配合著努力吃。

祝媽媽也感謝:“這下子可以去見太夫人了。”

又提醒了若花:“進京的日子快到了。去請王爺派禮儀女官來。”

朱宣在書房裡看信,讓進京的聖旨已經下了。沒有旨意不能擅離封地,今年三大異姓王都要進京。

北平王,靖海王都來信問自己,兵權在手,樹大招風矣?就笑一笑回了信:兩年未晤,對酒京都,亦是樂事。

若花就走進來,往裡面看了看,王爺在伏案。就問朱喜道:“王爺在作什麼?”

朱喜難得見她小心翼翼的,就小聲取笑道:“跟姑娘的人都不用通報的,姐姐還要問什麼。”

若花就輕啐了一口,正要悄悄罵他。朱宣已經看到了,道:“進來吧。”

若花就走進來行禮:“祝媽媽讓我來回王爺,進京的日子快到了,請王爺派禮儀女官來。”

朱宣笑,先叫了朱喜進來:“賞她。”然後才道:“明天過去。”

徐從安停了課,玉妙一心一意地學禮儀,這才知道,原來祝媽媽是宮中出來的,帶了兩個禮儀女官每天帶了玉妙練習講解。

邢媽媽也沒有見過這些,她對春暖笑道:“看來姑娘這一次進京,是要進宮的。”

自從若花,如音來了,春暖留意看她們作事的氣派,才知道自己原來是井底之蛙。

要東西要銀子都直接喊管事的來不說,朱宣在房裡呆得過晚,影響玉妙休息,必有一個去攆朱宣:“天晚了,王爺請回,姑娘要睡了。”

要是自己,幾時敢這樣做。

想想玉妙初病不時發熱,不管白天深夜,就披衣打了燈籠喚朱喜或朱福來:“快請王爺來。”立逼著請去。

哪怕朱喜和朱福有點猶豫,立刻板下臉來:“你瞞著你擔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