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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常道理。”沈居安的話又一次被噎回去。

吃了飯回來,徐從安說送沈居安,兩個人走了一會兒,左近無人,沈居安轉又求徐從安:“不管怎麼說,也拜了徐先生,請徐先生照顧妙姐兒。”夜下再三長揖。

徐從安一直在想了剛才王爺說的話,對沈居安道:“沈老爺放心,有什麼事情,我一定不會袖手旁觀。”

沈居安只能聽著,能有什麼事情呢。這話好象是溥衍。

送了沈居安進了住的地方,徐從安就離開了,慢慢踱步想想王爺剛才說的話,也有些納悶。又回到了朱宣的書房。

書房裡朱宣正坐在桌前執筆寫信,見他又進來,有些不耐煩:“近來我竟然是忙得很。”

徐從安倒不怕看他臉色,站住了,笑道:“王爺剛才應該安慰沈老爺才是,怎麼反而跟他提綱常道理。”你以前一天見我幾次,也沒有煩過,就今天晚上煩。

朱宣停了筆,反問徐從安:“那我應該說什麼。”

你倒來問我,徐從安也帶了氣:“王爺您要麼明天就把那幾個一起納進來,別這麼折磨人。”

朱宣倒笑了,笑容從臉上只一掠而過,側頭想了想:“明天不是吉日。”然後反問:“我折磨誰?”

徐從安站不住了,連個坐也不給。翻身往外走,走到書房門口才回身又說了一句:“妙姐兒還是個孩子。”你生氣她胡打聽,你只管教訓就是了。讓人悶在心裡最難過。

朱宣重新拿起筆來寫信,也回了他一句:“我比你知道。”

“王爺,”徐從安也固執。朱宣挑了挑眉,只能回答他:“過幾天去賞菊。”這算什麼回答。

真是氣死人!徐從安只能出去,都一腳門裡一腳門外了,再進去也碰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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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牛刀

沈居安這個時候也在見客,來的是易南珍。

別了徐從安,回到房裡就看到桌子上有貼子,也有禮物,跟來的家人說是莊家送的,貼子署名也是莊家。

然後易南珍來了。沈居安看了走進來的這位作婦人打扮的年青女子,容長臉兒,是個秀氣的眉眼兒。正在疑惑,年青女子拜了下來:“易南珍給沈老爺請安。”

這麼晚,沈居安再一次為玉妙擔心了,朱宣這次納的姨娘可不是個安份的。但晚上來一定有事。

他示意家人出去在門外守著,也不可以走遠了,雖然不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還帶了個小丫頭來。

聽說沈居安來了,易南珍覺得自己一定要見見沈老爺。姑娘搬回了王府,莊綺絹就能見到姑娘了,遇到過她一次,雖然是招呼,還是冷笑兒,已經結了冤家,怎麼樣也不能讓她進來。

易南珍欠身對沈居安道:“姑娘寬厚仁德,沈老爺可不能看著姑娘被那些人欺負。自從知道了那些商戶亂打主意,我日夜憂心,就是沒處給您請安去,幸好您來了,可以好好的為姑娘作主。”

沈居安氣都不打一處來,你不欺負我女兒就不錯了,他拂袖道:“沈某是王爺治下小民,王爺要做什麼,沈某哪能攔得了。”

你都是姨娘了,去吹枕頭風好了。我還能怎樣。

玉妙第二天就知道了朱宣回沈居安的話,綱常道理,這意思不是很明顯了。

晚上無人時,又坐起來哭了一回。春暖這次沒有裝睡,也坐著憂愁地看著她。

兩個人都沒有聽到房外有人,悄悄的出了院子到了朱宣的書房。

已經是四更過了,那人一敲門,朱喜立即就開了門去稟報了朱宣。朱宣聽完了賞錢給她,一個人負手站到了簷下,默默地看了天上的星空。

去勸?還是不去?徐從安說的話:“別折磨人,還是個孩子。”

上一次打聽自己行蹤,突然出現在她房裡,把妙姐兒嚇了一跳,臉色都有些發白。

回過頭來見朱喜還在等自己,揮手讓他去了。朱宣想一個人清靜一會兒。

站了一會兒,重新回到房裡,從暗閣裡取了一個黃色綢緞裹著的東西出來,在燈下閃著錦光,開啟來裡面是一道密旨。

“南詔小國,屢犯天顏,聞卿欲一舉而絕後患,朕心寬慰。爾鎮守南疆,數載辛勞,料南詔一時無大戰事也。歲末可進京來,商談國事。”下面署了皇上的小印。

就是徐從安也以為自己要醇酒美人了,以為自己奏摺被駁,那南詔國王呢?他也這樣想嗎?

重新把密旨收好,已經睡不著了,外面星光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