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妙笑一笑,對朱宣行禮:“多謝表哥想著。”
朱宣就問她:“她們不是來玩的,怎麼不出去玩去,有的是人陪著。”
玉妙才回道:“她這幾天有些不舒服,只想在房裡待著。”
朱宣不高興了道:“不舒服快請人看去,很不好換地方住。你無事還亂生病呢,還經得住人招惹。還有半個月要過年了,你生病了這年還過不過。她們過年前都回去吧。”
玉妙好笑,這就是表哥。不舒服是嗎,身體不好是嗎?看病吃藥去。吃到你好為止。很不好了就都離我遠一點,不然我生病了,你們都有責任。
想想如音昨天晚上說的,姑娘生病了,又要看王爺的臉色。我病了還要看臉色呢。這還是表哥天天說疼我。何況是玉秀。
我既然接了她們來,當然好好的請了神,再好好的送神走,讓表哥一辦,又要來一個哭哭啼啼的人。不是總覺得我愛哭。。。。。。
太多的女人愛哭,眼淚也是適當緩衝情緒的一種手段。壓抑不哭就代表了堅強或是成熟?將心比心,是任何一個人時時處在這樣的位置下,難道同表哥抗去?
我穿越過來遇到的並不是一個好惹的人。難道不穿越了,留在二十一世紀的女人就都是成熟或不哭的?遇到異性就手到擒來。。。。。。
玉妙忙笑道:“我接了來,表哥讓我自己照顧她好嗎?”
朱宣說:“好,你過年前都給我打發走。別再惹我生氣。”看都不想再看一眼。
看了妙姐兒去隔壁上學去了,眼睛裡更是不耐煩了,剛才還忍著呢。問過了杜媽媽等人。那位周姑娘沒事還知道做些事情,求人辦事呢,我不是在乎你這點兒殷勤,你也讓我心裡好過,為你操心至少臉面前這一會兒讓我覺得值。
無事弄個小丫頭在門口玩,看了我來就往裡亂跑,我這裡從沒有這麼沒規矩的小丫頭,見了我象見鬼一樣就拔腿就跑。
我又不是傻子,你再跑出來問候我:“表哥哪裡去?我們一家大小都感激表哥對我們的恩德。”
我對你有恩德嗎?我怎麼不知道。謝恩德找妙姐兒去。還想在我身邊成親。我才不想你們家的糊塗人都出現在妙姐兒身邊。姨丈糊塗事都作乾淨了,家裡都是糊塗人。除了我的妙姐兒,不過現在也是個糊塗孩子。
人家給根棒槌就當成針。朱宣想想覺得好笑,與幾個姨娘都撕破了臉了,平時也不問候你,還要問我,接不接什麼玉秀來。
我同意接了來,就是再讓這個孩子好好看清楚,什麼人都看不清楚。除了會和我賭氣,還有什麼能耐。賭氣你也沒有本事賭,不是又好了,有能耐賭到成親以後。
想想玉妙剛才的話,她接了,她自己照顧。朱宣一個人笑了起來,自己好好照顧吧。讓我管,今天就送走。
喊我表哥,那妙姐兒喊什麼,喊我王爺不成。京裡親戚一大堆,有這麼無知的人嗎?真是象看萬花筒。
當然我傲氣,我自己也知道,不過總沒有改得了,遇到這樣的人我就只能傲氣了。
看看桌子上的貼子,妙姐兒親自帶了去周夫人那裡,自然人都當作是姐妹了,有貼子來請,我壓著。
這些人都精似鬼,見請不出來,過兩天就會明白我不喜歡。我不喜歡找妙姐兒也沒有用。尹勇家的瘋丫頭還想當媒人,哪有這麼美的事情。
朱宣把貼子順手扔到了作廢的那一堆裡。
玉秀焦燥了,帶了一個小丫頭來讓她去門口裝作玩,看了王爺過的時候就進來給自已說。因為聽了姐姐說了,隔壁就是王爺的書房,王爺在家總是在要書房裡待著。姐姐上學去,不就是說在書房裡陪了吃飯才回來。
裝不耐煩不出門有三,四天,才見了一面。臉上冰冷地讓人害怕的只說了一句:“回去。”才不管自己說得有多麼的動聽。
今天讓小丫頭再去門口玩,守門的兩個媽媽過來了一個,笑道:“這天氣冷,六姑娘又不舒服,帶的這麼不懂事的小丫頭,還跑出來玩。我把她送了回來在房裡服侍六姑娘。”
弄得玉秀強笑了,說費心。
守門的媽媽問了玉秀舒服了一點沒有,就又笑道:“不好了回姑娘去,請人來看。都是五品的醫正,醫術好著呢。姑娘常看的醫正。”
玉秀又強笑了道:“不用費心,是作客呢,在房裡歇一會兒就好了,不想過多麻煩姐姐,姐姐在這裡也是客。”
“話是這樣說,病了還是要看。如果再把姑娘惹上了,大家都要擔責任。王爺的脾氣不好,最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