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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朱宣忍無可忍地笑,只能哄她:“好,不看不看。”一看見她掉眼淚頭就痛,看了越哭越兇,只能抱到了懷裡撫慰。一抬眼看到跪到地上的姚氏和紫瓊驚詫的目光,心裡想,妙姐兒這個嬌脾氣,也讓你們這些親戚好好看看。我不接了來,在沈家還能過嗎?

對若花道:“先安排了親戚別的房裡歇一會兒,妙姐兒這藥吃下去再說話吧。”

若花趕快說好,姑娘少有的在鬧脾氣,平時好得很。正好落在自家親戚眼裡,這也包括了姑娘的名聲在內,還是少看的好。

就送了姚氏和紫瓊先去準備好的房間裡坐著。

進了房裡,紫瓊先吃驚地問了一句:“這還是妙姐兒嗎?”生病吃藥是應該的。哭著要把藥扔出去,這又不是自己家裡,凡事就不能注意一點,生了病對你不聞不問的難道才好。

若花趕快為玉妙正名:“姑娘平時是最可人疼的,生病的人都有些情緒。”又掛念了玉妙,笑道:“我還要服侍姑娘吃藥,這房裡是有兩個丫頭的,我喊了她們來陪著。”就喊了人來。

若花走過來,聽見裡面還是哭聲,王爺在,就先不進去。

玉妙拉了朱宣的手,還在說那件事情:“我又沒有做錯什麼,我天天也小心呢。就怕惹你生氣,可表哥一來臉色就嚇人,奉茶給你,接過來就摔。餘姑娘帶來的東西我看都沒有看過,我什麼也沒有做錯,為什麼你又生氣?”

朱宣也來火了,他放了玉妙的手,站起身來回走了幾步,也發作了:“你知道你的名聲有多重要。我接了你來,住在一起,別人就不講話。你住在園子裡,我就再沒有去住過,你有沒有想過。

這樣的東西送進來,讓人知道了,以訛傳訛,那又怎麼辦?我百般的周護,就是你的名聲,你明不明白!”

朱宣憤憤然來回走了幾步:“還跟我賭氣,老實跪著吧,又跑到房裡哭。我都不想追究,還要提。”

回身來教訓她:“有這樣的事情不立即讓人來找我,還等我自己來。我要是不來,你想怎麼辦?還替她瞞著,等再送些來!以後再惹我生氣,好好跪著去,跪到明白錯為止。”

朱宣的聲音簡直是在咆哮了。好在房子深,姚氏紫瓊是聽不到的。若花也及時的把房門關了起來。

玉妙一發不可收拾,還是在哭哭啼啼:“我害怕你,表哥。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發脾氣,我害怕得很,做得再好你還是發脾氣。我害怕你。。。。。。”

朱宣沒有了脾氣,反而笑了,害怕我還跟我這個樣子賭氣。害怕我的人是什麼樣子我不知道。

這件事一出來,薛名時過來請罪,他那才是害怕呢。他還是個戰場上殺人無數的將軍呢。你這叫害怕嗎?恃寵而嬌。

看了眼前的藥碗,又微皺了眉。這就是和我賭氣賭出來的一場病。

朱宣忍不住想笑,又走到玉妙身邊坐下來,把她重新攬在了懷裡,見玉妙緊抓了自己的衣襟,就一個人坐在那裡笑,拿藥沒有出完氣,再拿我的衣服來出氣。玉妙就低了頭哭,兩個人一個笑,一個哭,都是自己的心思。

第一百六十九章,實話

若花關上了房門,坐在房門口守著,也一個人在想心思。朱祿拿了新開的藥方走進來,若花對他搖搖手,朱祿無聲地看了房門,再看若花。

若花就用手在眼睛上做抹淚的樣子,朱祿笑一笑,就向一塊太湖石上坐了下來等著。朱祿心裡想,總算哭了,哭比跟王爺賭氣好多了。

抬眼看了若花眼睛看了地,不知道在想什麼。朱祿心想,若花這個樣子,倒是不多見的。她天天都是精神百倍,時刻帶了要訓人的樣子。

若花在想,姑娘一哭,王爺就束手無措了。哭有這麼管用嗎?我要是對了朱喜哭,不是對他兇,他會是什麼樣子。

若花一直是說話爽快的,撒嬌的眼淚是什麼感覺,她一點兒也不明白。

朱宣再走出來時,對若花道:“睡著了,你去照看一下。”從朱祿手裡接過藥方看一看,讓朱祿重新去抓藥,自己從玉妙院子裡走出來。

玉妙一直到中午才起來,懶待吃飯,臉又是通紅一片,剛睡起來不吃藥,怎麼也不吃。朱宣一天就伴了她坐著,訓也不行,哄也不行。

若花看了王爺,有些埋怨,這會兒百般有耐心,早哄一鬨不就沒有事了。

朱宣心想,病好了我再來對你說,最會拿自己身體不當回事,就會折騰人。

一直到第二天玉妙才又見了姚氏和紫瓊。

紫瓊看了一下,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