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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他的時候有些畏縮。朱宣接過來,往桌上一放。

玉妙不主動說話了,朱宣也不說話,手裡扣了一本兵書,自顧自看了。

玉妙坐一會兒,看錶哥也不喝茶,那茶該涼了。就輕聲開了口:“表哥。”

“什麼事?”朱宣頭也不抬。

“茶都涼了。”玉妙提醒他。

朱宣冷淡道:“去換。”玉妙再換過來,朱宣還是接了往桌上一放。玉妙就低了頭繼續編面前的桌簾絲絛。

過了一會兒,朱宣就手碰了碰茶杯,又是一句:“換去。”

玉妙正編得高興,有些不情願地下去換了來,看看朱宣還是不喝。又開了口:“表哥,我倒了茶來了。”

朱宣就抬了眼睛看她:“倒了茶我就要喝?”

玉妙嘟了嘴:“不喝為什麼讓我倒來倒去的。”

朱宣笑一笑:“沒規矩嗎,還要我喊你才去倒茶。”

玉妙就看了他,把頭往一邊一扭。人又縮到了錦榻裡面去看窗外的月亮。

第一百七十三章,做媒(一)

晚上一個人待著的時候,讓若花拿了信來,把周寒梅等人的信都拿出來擺在錦榻上,一封一封地看。

若花就好奇地問一句:“姑娘在找什麼重要的東西嗎?”

玉妙抬頭笑一笑道:“沒有。”一個一個看過來,眼睛酸澀得不得了,大部分的信中都沒有什麼不可以看的。

就撿了一部分出來單獨放了,對若花笑道:“明天我上學去,記得帶上了。我給表哥送去。”

若花忙答應了,不認識字,看了玉妙睡下了,出來看那信,覺得好笑,又怎麼了,通個信也要給王爺看。

第二天出門上學的時候還記得那信,到了書房門口,自己拿在了手裡送去給了朱宣。

朱宣接過來說了一句:“去上學去。”玉妙才走開。

朱宣連看都沒有看,就隨手一放,逗你玩還當真了。

玉妙放了學又過來了,是有事情問朱宣:“玉秀也求了我。我為父親大為張揚的必姻,她未必就高興。不知道這一次要不要請她來。”

朱宣笑一笑,問她:“上午學的什麼?”聽聽居然也都回答上來了。就對玉妙說:“多一個不覺得多,少一個也不嫌少。我臘日約齊了眾人宴遊,不是為了做媒才辦一次。”

玉妙來了精神,走了過來,很好奇:“還是擊鞠去,也打鞦韆嗎?”

朱宣看看她這一陣子在家裡不出門,人倒是有些豐潤了。心裡想,丫頭們照顧得盡心。道:“鞦韆,你房裡不是有,不見你喜歡打。軍中為了消閒,經常就擊鞠,我讓幕僚們去策劃了。隨他們作什麼去。”

玉妙笑盈盈地道:“軍中經常擊鞠,周姐姐一定有得玩。”

朱宣笑一笑,總算又有這樣的笑容了,笑道:“又提那個野丫頭,不同自己丈夫住一起,還天天挺開心。”

玉妙也笑一笑,對朱宣道:“表哥,那我就都請她們來了。”

“好。”朱宣隨意說了一句。

信去了以後,沒有幾天就都來了。不是一起來的,是陸續來的,因為不知道玉妙請了誰或者沒有請誰,又不好問別人,就一個一個的來了。

來了以後就對了笑,原來也有你。

玉妙請了周寒梅和玉秀兩個人。原因只寫是接了來玩。

周寒梅心裡明白了,來的時候很高興。一見了玉妙就拉了她的手,親熱地道:“咱們進去說話吧。你還到房外來接我,這麼冷的。”

進了房子裡坐下來,又熱乎得很:“下一次見你是成親以後,估計就要叩頭了,再想這樣圍坐了錦榻上說話再不行了。”周寒梅對玉妙什麼時候成為王妃關心得很。

說得玉妙也笑了道:“也行的。”兩個人坐在一起說了一會兒話,玉秀是近傍晚的時候到的。

也是一進來就誇:“姐姐現住的房子比園子裡氣派得多。難怪二嬸嬸和紫瓊堂姐回去以後天天誇。”

玉妙笑一笑,讓她也上榻上來坐,看了玉秀客氣地道謝並上來坐了,很容易就可以看得出來玉秀不再象上次一樣對自己是沒有間隔的親切。

這一次有距離感。

玉妙早有心理準備,喊了玉秀來並不是為了給父親必姻,而買她的好。請了周寒梅來,不請她來,以後見了面問上一句也不好說。

難道閨友比血緣還要親?既然得罪她沒有好處,何必得罪她。我不是有了一個好名聲的。要好好的維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