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嗎?王爺天天說你是個野丫頭。”周亦玉無語看天,我怎麼有這樣的父親。
心裡盤算人一點兒也不比王爺差。抬了頭要看天,只看到頭頂的屋頂。
吃完了飯去自己的新宅子裡住去,一看亮了燈,先就要瞪眼睛:“誰在?”
答案是當然:“許大人。”周亦玉心想,怎麼跟我爹似的,無孔不入的。
一眼又看到張武從外面進了來,就讓他一同進來。
想起來薛名時說的退親的話,先不說留了他弟弟一條命的事,問他:“這門親事你們家還打算要嗎?”
張武又跪了下來,在自己上司面前一點兒也不隱瞞:“這個女人是不能要的了。養了這麼些年,沒有恩情難道連一點兒感激的心都沒有。
三弟是父母慣壞了的,卻是她的丈夫,不好的事情出來也應該先和自家人商量對策,我要是知道了,也會管教三弟的。
她往王爺面前一送,我們家的人恨還來不及,哪裡還要她。”張武都恨之入骨了。可憐我這點兒軍功掙得也不容易,能不能保住三弟的命還不知道呢,卻也是流血流汗拿血換來的。
二弟掙的只夠他自己用的,家裡全靠了我補貼著,有誰能可憐可憐我的難處。
周亦玉一聽正中下懷道:“好,明天薛將軍約了你們家的人退親,早退早好,不是你們家的人什麼事情都好說。我再去求一求王爺,後日給你一個回話。你跟了我也是戰場上出生入死的,這件事情我會盡力。”
張武答應了,卻不站起來,猶豫著道:“聽說事涉沈姑娘,只怕王爺比往日更會動怒。。。。。。”
後面的話被周亦玉驟然變了的臉色給震回去肚子裡了。
“不要再提什麼沈姑娘,這件事情跟她沒有關係。你弟媳是託了去看沈姑娘的名,直接告到了王爺那裡,沈姑娘跟這個一點關係也沒有!”周亦玉一字一句地交待張武。
最後嚴厲道:“我不想再聽到你或你家的人嘴裡提到沈姑娘這三個字,聽到沒有!”
“是!”張武趕快答應了。周亦玉又讓他後天再來聽信兒,這才噓了一口氣,動不動就沈姑娘,難怪王爺會大動干戈。煩不煩,有點事情就沈姑娘。招你們惹你們了!
連哥在房後聽了一聽,笑一笑走進來道:“夫人這件事情處理得很好。”
周亦玉更煩了,撫了額頭,連哥笑一笑,還是慢條斯理的:“你這裡不只一間房子,又不是住不下我。”
從小一直長到大,年年都見面,兇他也不發脾氣,跑又跑不遠。時不時冒一兩句出來,聽了還有些道理。
周亦玉呻吟了一聲,指了廂房:“外面房子多的很。”
連哥欣然道:“可不是,今天我都收拾好了。夫人請早早安歇吧。我去睡了。”說完,不慌不心地邁了他的方步去了。
周亦玉愣了一會兒,我這房子是為了誰才買的,現在都弄不明白了。他住得比我住得還高興呢。
不行,住可以,得把房價給我付了。一想又不對,付了房價,他想住哪裡就住哪裡,說要住以我房裡去,我還要給他讓一讓。
周亦玉覺得真苦惱。
第二天,去找薛名時去一起退親,剛出了門就遇到了徐從安,徐從安很不高興,拉了周亦玉問:“妙姐兒沒有虧待你,怎麼你還為害她的人求情?空穴來風,從來最難分辨,你也是個將軍,不知道這個?”
周亦玉實在來火,只能壓了火氣,跟徐從安商議:“妙姐兒並沒有生氣。徐先生你也大人大量,放一馬吧。殺主使的人,我去監斬行不?”
我也很上心的。
徐從安冷笑數聲,丟了一句話:“這件事情平息也就罷了,有風聲草動你就擔著。”
周亦玉咬了咬牙道:“我聽見了。”
我回去就給我帳下計程車兵校尉們好好上上課,讓他們都明白明白。以後再不會有事情出在我這裡。看了徐從安的背影,周亦玉露出了笑容,就請你徐先生來講。
不愧是周懷武的女兒,周亦玉很得意,我也不比我爹差。
第一百六十六章,紫瓊(一)
玉妙很好奇,表哥來這裡吃飯,我不怎麼主動說話了,表哥也不理我。天天就看書,索性把書丟在我這裡了,看的是什麼?
等朱宣走了就拿起來翻看了一下,是兵書。就放了下來。
晚上吃了飯,玉妙總是坐到錦榻上,靠了大迎枕,從明窗上往外看。
朱宣不理她,一個人坐在對面拿了書看,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