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梳洗。”
朱宣就坐下來:“我等著。”在梳洗,這幾個字突然讓朱宣有些期待,還是病中見過妙姐兒穿寢衣的模樣,那個時候只是憐惜她病了。
現在突然很想看一看,我就看一眼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吧,我是她以後的丈夫。
如音不知所措了,這個時候已經看到了玉妙梳洗完了,往這裡來。當然不是正裝,長長拖地的寢衣拖在地上。
如音只能過去悄聲提醒了一下:“王爺來了。”如果玉妙要回避換衣的話,去取還來得及。
哪裡知道玉妙一聽說朱宣來了,眼睛一亮,反而加快了步子往房裡來,丫頭們都呆了,這個慵懶的樣子見王爺。
朱宣聽了房外喊一聲:“表哥。”玉妙已經進來了,朱宣眼睛一亮,出浴的妙姐兒,更是唇紅膚色滑潤,在陰暗的雨景中象閃了一層光澤。
玉妙看到朱宣眼睛也發亮,順了他的眼睛看過去,才看到自己身上柔軟的寢衣,臉紅了一紅,行下禮來道:“我去換過衣服。”
“不用了,你不是就要休息了,我坐坐就走。”朱宣才捨不得讓她換衣服,真是難得看到,再說上下穿得嚴實著呢。
見她頭髮上還滴了水,就不悅了道:“丫頭們都在哪裡呢。”
玉妙走過來坐下來,春暖手都在發抖,為玉妙用乾的巾帛擦頭髮。王爺今天是怎麼了,一點兒規矩也沒有了。
如音見春暖手抖得厲害,就上前來替換了她。春暖逃也似的出了房,覺得嘴唇發白。。。。。。姑娘的名聲。。。。。。這可怎麼辦。
朱宣笑吟吟的看到玉妙披了長髮坐在那裡,有一句沒有一句的和自己說話,問自己去了哪裡。
朱宣就都告訴了她,玉妙眼睛裡閃過一絲光芒,原來是作這個去了,心裡對他的敬意又加重了一分。
嬌柔地道:“表哥,你仗打得好,治理也是好的,這些意思應該是怎麼來說才貼切呢?”
朱宣只貪看玉妙,隨口說了一句:“文治武功。”
玉妙就應了一聲:“是,原來是文治武功。”
朱宣看了玉妙啼笑皆非,這個小馬屁精,誇我的好聽話還要我自己說出來。說來也怪自己不好,脫口說了出來,看來自己心裡也是這樣想的。該檢討的是自己才對。
若花與眾丫頭都站在房外目瞪口呆,王爺還不走,怎麼還不走呢。姑娘這個樣子與王爺對坐了說話,王爺看起來比往常更高興,這。。。。。。。。。。姑娘的名聲,若花憂心忡忡,回過頭來眼睛四處尋找著祝媽媽。
祝媽媽與杜媽媽走出了廂房,也看了看,對若花使了個無妨的眼色,與杜媽媽重新進了去,對笑了一笑,王爺有些等不及了。
也難怪,接了來一年多,只要在家就來陪她,姑娘今年身量長得好,除了有時害怕王爺,別的時候都是無憂無慮的,氣質比宮裡的公主還要好。
想想王爺也足夠有耐性,一年多了守以禮法。今天想來是有什麼高興的事情,不然不會有些按捺不住的樣子。
祝媽媽相信王爺會守禮法,一年多都等了,還在乎這最後大半年。
若花見祝媽媽又進去了,更糊塗了,牙咬了嘴唇有些發白。朱宣偶爾看她一眼,見她面如白紙,心裡明白若花在想什麼,就不給她好眼神。
天天攆我,都是母親慣的。我今天就不走,就多坐一會兒。眼睛再看了玉妙,妙姐兒真好看。
廊外的雨聲漸大,雨勢象瓢潑一樣,聲聲都打在若花的心上,丫頭們以她為首,只能看了她。若花則茫然不知所措地看了房裡談笑風生的朱宣和玉妙,耳朵裡聽了更鼓響,已經這麼晚了還沒有走的意思!姑娘的名聲。。。。。。
還是玉妙懶懶地打了個哈欠,朱宣一回來就來看自己,冒了窗外這麼大的雨,她放了心,又剛洗浴出來,就微閉了眼睛道:“表哥,我要去睡了。”
若花更要暈倒,索性連行禮也沒有了,您倒是象平日一樣站起來行禮,王爺也就站起來走了。就這麼嬌懶還靠著迎枕:“我要去睡了。”難道又睡在榻上,王爺現就在,睡著了也有人抱到床上去,可這一身薄薄的衣服就這樣抱到床上去。。。。。。有了什麼事情,難見太夫人。
朱宣先站了起來,再不想走也只能走了,看了這麼一會子,以後成了親天天就看著。他轉過頭來往外面看了若花,說了要睡了還不進來服侍,還讓她睡在榻上去。我今天就不抱她。
接觸到朱宣眼神的若花這才清靈靈的醒過神來,忙走進來扶了玉妙,玉妙眼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