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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不少人被冷淡後又投入了別人的懷抱,晉王身邊就有這樣的人,提起來南平王就恨得不行,怎麼就這麼絕情的,好不容易才親近上,就不要就不要。

晉王聽她們一說這樣的話,也是恨得不行,提起來時恨得不行,一見到了立即就沒了脾氣了。

這是晉王最痛恨的事。以前背地裡誹謗,看你找個什麼樣的人。

一聽說跟一個小商販子家訂了親,晉王聽了以後哈哈大笑起來,士農工商,商人排在最後一位,讓你樣樣都挑尖,這才叫趁心如意呢。

又聽說是恩親,就是皇上有時候提起來,也很是讚許,不忘母恩,是一個孝順的人。他倒落了一個好名聲。晉王又要咬牙切齒了。

沒成親先接了來,惹得京裡都跟了學,一齣子一齣子的笑話,只有他南平王沒有笑話看,晉王等笑話等得有些累。

反正成親了,以前說小,不怎麼出來見人。這成了親難道也不走動,讓我的王妃來拜會拜會去。

朱宣看了眼前這些人,真是來者不善,只有北平王眼裡還有此許感激。貴夫人中也有不少都是以前舊相知,朱宣忍不住想笑,我的風流債還真的不少。

幸虧早接了妙姐兒來,她的脾性早就熟悉了。要是突兀就成了親,還要熟悉妙姐兒,還要防備真是累死人。

裡面廳上又是一些熟悉的面孔,其中不乏朱宣的舊相知,一個一個或是含了笑,或是帶了一絲幽怨看了朱宣。

美人如雲中,朱宣看到了一張含笑的面龐,就往客人中再看了一眼,吏部尚書章嚴之也來了。

那位含笑的美人,是寡居多年的慕容夫人,孃家是商人出身,早早嫁給了現在已葬的西昌侯,膝下無出,這是一個與秦夫人不同的女人。

秦夫人風流愛玩,只愛俊俏的男人和銀子錢,而這位慕容夫人,也時常跟了商隊出行,行跡很是詭辯,卻是一位奸細。

朱宣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章嚴之象瘋了一樣,不顧自己會還擊而一心往自己頭上蓋罪名。慕容夫人常託言與商隊出行,其實是私下裡就脫離了商隊,獨自去往吐蕃會情郎,她的情郎就是這一次敗在朱宣手下的吐蕃第一猛將……左賢王達瑪。

這位慕容夫人手上一定是拿了章嚴之以前發往吐蕃的信件,這些事情朱宣是看了圓通那裡抄來的書信才知道的。

朱宣微笑了,別人還以為他為了成親而高興。朱宣心裡在想,看來事情還沒有完,追著我身後的,還是有不少暗箭。

不容朱宣再想些什麼,別的人是不肯放過他。天天就冷著個臉,今天這樣高興,少年時的好友,現不在京中的,都是為他成親才來京裡的,拉了他就灌酒,管你什麼冷麵去,難道今天也擺臉色給人看。

軍中諸將來了不少,見有人死命地拉了王爺灌酒,大家也都上來幫忙。就這樣,朱宣進了洞房的時候還是已經醉得不行。

撐著進了房裡來,見了燈下新娘打扮的玉妙,朱宣坐了看了她笑:“好孩子,今天真好看,過來讓表哥好好看看。”

玉妙看了好笑,一定是欠了別人不少債,這會兒債主上門要債來了。就走過去,還沒有走到身邊,聞到撲鼻的酒氣,先微皺了眉,朱宣看了笑:“嫌我喝多了呢,你等著,我去洗洗去。”

說歸說,不捨得走,只是拉了玉妙的手低聲的問她:“今天累不累?”玉妙料到他是走不動了,讓人打水來。

等了人打了水來,玉妙接過了巾帕來,再一看朱宣,就訝然失笑了,表哥玉山頹倒,已經睡熟了。

玉妙喊了他兩聲,朱宣就嗯了一下並沒有醒,玉妙為他擦了擦臉和手,把手上的巾帕遞給丫頭們,看了她們也是忍不住好笑的表情,玉妙無奈,自已先梳洗了,讓丫頭們都出去。

坐在錦榻上,手捧了腮看了對面的朱宣,看了一會兒還是沒有醒。

有心過去幫一把,還真的不會服侍。如果是親暱一些,倒不會再不好意思了。近一段時間總是被朱宣毛手毛腳,不會覺得生疏。

可是他那麼重,拉也拉不動。這就是洞房?和一個醉鬼在一起。玉妙一個人捧了腮,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好笑。

不管他了,我自己先睡。玉妙自己先睡了。

朱宣夜半醒來,這才一個人好笑起來,自己身上蓋了綾被睡在錦榻上。洞房花燭夜,自己居然睡在了洞房外間。

起身來走到床前,玉妙嘴角邊有甜甜的一絲笑容,睡得正香,一隻手臂伸出了被外壓在被子上。

朱宣把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