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火,還不能暗了較勁。
玉妙深吸了一口氣,看了朱宣:“表哥,我還是在這裡住到。。。。。。”眼睛就看了朱宣。
朱宣笑看了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睛,這小丫頭這一次不是在和我賭氣,是在和誰賭氣呢?他在廳上又環視一下,蔣家的那兩個媳婦最為可疑。
聽到了玉妙也這樣說,大家都笑了。朱宣也不再說什麼了,只在玉妙的服侍人身上看了一眼,才拉了玉妙的手站起來,笑道:“等一會兒再說,表哥帶你騎馬去。”
讓朱壽把自己的馬帶來。蔣家的房子雖然不大,也還可以遛得開幾步。
玉妙一下子就開心了,又接觸到兩位舅母的眼光,立即就平靜了下來。朱宣冷冷地看了沒有說話。
朱壽把馬帶了來,朱宣攜了玉妙走過去,別人就站在廳下看著他們倆個。
玉妙走到馬前,眼睛在朱宣腰間的佩劍上掃了一眼又收回來。朱宣就解了佩劍,為玉妙端端正正的系在腰間,端祥好了,才笑道:“滿意了?”
玉妙再也不管別人的眼光了,笑逐顏開道:“滿意。”朱宣俯身抱了她上馬,笑道:“那是怎麼了,對錶哥說?”
玉妙認真的想了一想,對朱宣道:“就這些天了,表哥就讓我住下來好了,我能撐得過去。”她面孔上的表現很認真。
朱宣看了坐在馬上笑眯眯的玉妙微笑,母親還問我帶孩子還是帶媳婦,什麼時候看到她都覺得是個孩子。
有什麼可撐著過去的,說一聲走就走人了,以後再也不來住。看他們要不要我這一門親。最終朱宣還是一個人走了。
第兩百四十六章,寄居(六)
第兩百四十六章,寄居(六)
騎在馬上的朱宣慢慢穿過長街,腰間的佩劍碰到自己的靴子,發出輕輕的一聲。
下午又是幾位少年時的玩伴來了,才讓朱壽送了劍來,這些人都是打馬熬鷹的好手,見了面比試比試時時如此。
想想這一群人個個都跑來笑話我,說我欺負妙姐兒年紀小。朱宣不覺得臉紅,一個人坐在馬上想了,還有些得意。
想想駱家跟我學接了來,教不成人,反而無奈退了親,這才是真正的笑話呢。還有幾家不也是一樣,哪一個能跟我比。
最後答應了讓妙姐兒留在蔣家,朱宣是想了起來,這孩子我帶得太嬌了,吹點兒風怕凍了,暖一點又怕化了。
幸虧早接了來,以前去只是行個禮坐著,並不怎麼說話,看著溫柔的人,沒有想到這麼倔強能和人賭氣的。
那麼疼她,花了那麼多心思,說不和我說話就不說話了,氣得那一陣子夜夜難過。見了她柔弱,還不能再發脾氣。
高興時就會收拾我了,好聽的話一大堆:“表哥嬌養著的。”今天看來是和那兩位舅母在賭氣,不知道說了什麼不肯回來。
朱宣微眯了眼想一想,反正不是好話。一定紮了她的心,不然小丫頭不會賭氣到都不和我說。不對我說,那她們一定是說我時時為她拿主意了。哼,一定是這樣。
指不定就是說她離了我就不行了。小丫頭心大得很呢,選幾個玩伴,喜歡了不管好不好,都要留在身邊。不容別人說一句,為了別人才會跟我倔呢。
朱宣所以同意了玉妙留下來,第一也真的是隻有十幾天就成親了。第二讓小丫頭好好吃點苦頭去,橫豎我明天開始天天去看她。
她吃夠了苦頭,才知道誰疼她呢。反正朱祿若花祝媽媽都在,真的出了格,也不會不來回我。
要成親了,朱宣心裡樂陶陶的,成親的日子就訂在妙姐兒生日三天後,母親說是急了些,朱宣心想,我沒有訂在她生日當天和她成親就足夠客氣了。
今天殿上捱了一頓訓,可是這烏雲離頭頂越來越遠了,再停一時,該我咬人了。朱宣冷笑了一下,忍一時又有何妨。
想一想五房裡的九叔說的,全族裡的人都靠了王爺,小丫頭也會說樹大招風了,朱宣心裡樂,你嫁的就是一個招風的人。
廟堂之上的風波是要遠了,那些人我慢慢收拾,朱宣心裡還是在想著玉妙,還是掛念她,這孩子慣成這個樣子,以後要是計較起我的風流債,那可不行。
皇上說讓我在京裡多住一段時間,方便我生孩子,這是件好事。這一會兒估計知道我要在京裡多留一段時間的人多了去了,那些人還要來纏我。
朱宣想著,小丫頭慢慢就知道了,說不定已經知道了。哼,她對我來軟的,我就好言好語,再對我來硬的,那也由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