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下來,側了臉看了她一笑,小丫頭氣平了。難道這就氣平了。
不要天天會鬧的很,要騎馬,要刀劍,要自己選來往的人。真的是這樣就放過了,朱宣微笑,我等兩天再說。
伸出手來把玉妙抱在懷裡,玉妙睜開了眼睛,笑:“表哥不是睡了?”
朱宣笑著親她:“該做的沒做,就能睡了。”
玉妙又神思昏昏的沉醉在柔情中,迷迷糊糊地最後靠在朱宣胸前,玉妙輕聲問了一句出來:“為什麼不給蘭芳表姐再找婆家。”
朱宣差一點兒要大笑了,就連兩天都不用等。這就來了。
他親了親玉妙,抱了她重新睡下來,笑道:“她自己不提,誰要為她操心去。”玉妙翻了個身,埋在他懷裡,過了一會兒才說了一句:“她自己怎麼好意思提呢?”
朱宣就撫了她的頭髮,笑道:“這種事情我不管,你這麼操心,自己去和母親說去。”
玉妙這才驚醒了,想想他剛才已經知道了自己聽了一下午的話,自己迷迷糊糊心裡話隨口就說了出來。這一下子被抓了正著。
朱宣看了玉妙受驚的眼光,笑一笑道:“吃醋了?”玉妙大窘之下,乾脆就承認了,把臉往他懷裡一埋,嗯了一聲。
朱宣在她發上親了一下,道:“都成了親了,不指望你管家,這些親戚們的事情你也要上些心。在我們家裡住到老嗎?”真是個傻孩子,寄住在家裡,你操辦婚事還不是應該的。不是很喜歡做媒。
玉妙再抬起臉來,笑嘻嘻地一張俏皮的面孔:“謝謝表哥。”
朱宣就低聲在她耳邊笑道:“謝表哥什麼,難道是謝剛才。。。。。。。”
玉妙把頭一扭:“才不。”這有什麼可謝的。
第二天想想又不對,一早上起來問朱宣:“我對母親說了,會不會。。。。。”朱蘭芳和瑤池第一個就覺得我是吃醋了。
朱宣看了這個孩子,還是個孩子。道:“你不關心才是不對的。”站起來就走了。
他一向起得早,成親那一個月天天不出府,也是早起的人。玉妙就起得晚,目送了朱宣出去,聽了他剛才的話,覺得成了親以後,身份變了,好象朱宣對自己也變了。
以前是希望自己樣樣別問,現在就不關心也不對了。還有要額外關心的人嗎?
不管了,先解決了眼前這一件事再說。玉妙一時忘了,自己認真想過的,以後凡事要靠自己。
朱宣走出了房門,回頭來才淡然的笑,這丫頭醋性這麼大,以後還怎麼辦。陶御史家的秀珠寫的信裡封封都提了我以前的事。
最近就沒有這樣的事情,如果有了,看來也會打聽出來寫出來。等妙姐兒把家裡一個奸細,一個惹人煩的親戚打發了,我再來和她說話。
玉妙稟了太夫人,太夫人很高興,誇她現在懂事了,當時就讓人請了秦氏,孫氏來。
秦氏,孫氏一個正在廚上幫忙,一個正在房間裡想心事,以後生活靠什麼,聽見說太夫人請,都換了衣服急忙就來了。
一進了太夫人房裡,看到王妃也在,都成了親了,還是象個孩子,斜倚了太夫人坐著。
秦氏看了又有些心酸了,如果女兒能嫁了一個這樣寬厚的婆婆該有多好。這位沈王妃只要有太夫人或者是王爺在側,渾身上下就象是沒有骨頭一樣,不是貼了王爺坐,就是倚了太夫人坐,以後有了孩子還這樣坐?
見太夫人滿意笑容,對她們笑道:“你們在我這裡住著,現在看來,我倒是沒有照應好你們。”
孫氏,秦氏都呆了,這話聽起來不好,趕快自謙,又看太夫人臉色:“沒有太夫人接了來,母女流落街頭,只怕命不長久了。”
太夫人聽了就呵呵地笑,見她們都驚慌得不行,才徐徐笑道:“聽我來說,你們膝下兩位姑娘年紀都不小了,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打算的?”
玉妙就微微笑了,孫氏,秦氏都是做母親的人,女兒大了,親事當然都在心裡想過。聽了這句話,都喜得渾身發癢,一起站了起來給太夫人行禮:“勞煩太夫人操心。”
太夫人見了也喜歡,當時就讓人請了幾個有名的媒婆來,把這件事情說了一下。
幾個媒婆一見是巴結南平王府,都知道這親事可以賺錢,細細打聽了是王府的什麼人,又偷眼仔細看了南平王妃,只是聽說就沒有見過。
尋常人等怎麼能走動到王府裡去。朱蘭芳現在沒有嫁妝,太夫人許了說自己出,又為瑤池也安排了嫁妝。
兒子成親置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