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脫身。兩,三天不回來,不是都去玩去了。
可是眼前還有昭陽郡主這一件事情沒有解決,幸好我在京中,不然的話有些糟。
看了玉妙攀了自己,還在嚮往著回去,朱宣安慰她:“快了,很快就回去了。”朱宣有時候想,回去或許會有孩子。妙姐兒實在有些精神緊張,晚上房幃之中,喜歡是喜歡,可是時時會緊張得不行。
這樣怎麼能有孩子?朱宣一想起來這件事,就對蔣家兩位舅母煩的不行。沒事找一齣子事來。
想想玉妙一定要為蔣家的那位親戚定親事,一定要是自己帳下的將軍,就看了她,這一次又弄了個什麼樣的人在身邊。
這個孩子,朱宣一開始是堅決不同意,硬是被玉妙逗到笑得不行,哪有那麼夸人的,玉妙誇梅表姐:“又會理家,又會算賬,又會打算盤,長得也好得很,有什麼煩心事,回了家一看到這樣一個能幹人,聰明人,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朱宣當時正在喝茶,差一點沒有把茶噴出來。胡言亂語是最在行的。
玉妙問他:“表哥在想什麼,我在和你說話呢。”朱宣回過了思緒來,道:“你的那兩位親舅舅,今天來找我,說想弄點事情做做。”
玉妙瞪圓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麼會兩位舅舅和兩位舅母,都是多麼方正的人。
朱宣又拉了臉:“又是神馬錶情擺在臉上,整天閒著,詩書不成,功名不成,算什麼。”妙姐兒的兩位舅舅也是運氣不好的,就像徐從安一樣。
蔣大夫名為大儒,兒子不會教差了,可是長孫已經鄉試有名了,兒子們還是一直不中。
玉妙還是驚奇,道:“我只是覺得這不像是他們的為人罷了?”朱宣哼了一聲:“你能看出來什麼為人?”幫別人出歪主意,得逞了一次,就以為能看清楚天下人了。
玉妙很不服氣:“看錶哥說的,我有這麼不好。”朱宣嗯了一聲道:“你好得很,能說你不好嗎?”就看了她笑。
玉妙不理他的壞笑,還是關心兩位舅舅,道:“他們要求什麼?”朱宣道:“想走捐官這一條路,你那個外祖父,你也知道肯定是不會同意的。捐官在他心裡,又違背了夫子大義。”
玉妙想想說得也是,道:“表哥是什麼意思?”朱宣笑看了她道:“我一回來,就聽了你幫人求情去了,你又想說什麼?”
玉妙一點兒也不臉紅,笑道:“那今天不說好了,我只是想知道如果真的捐了官,外祖父不知道,會不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