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這樣的新聞,當時北平王也樂得不行,聽說接來的時候才十四歲,媽的,北平王在心裡罵,你南平王都什麼年紀了,再過幾年就而立之年了,娶這麼一個小姑娘來家裡,哪裡是你的對手。以後還不是任你風流任你放浪去。
北平王這樣在心裡罵朱宣時,就忘了自己四十歲上下的年紀,新納的兩個小妾也才十幾歲,而且還是強霸了來的。
一邊罵一邊又想自己的王妃,北平王妃年紀與北平王相當,所以北平王事事都不能捏了她,北平王覺得後悔,自己那個時候也應該娶一個年紀小一點,屁事都不明白的小王妃才對,這樣只有她怕我的,我才不會怕她。
象現在這樣,封地上的進項全部都把在王妃手裡,我外面找個女人,還要存點私房錢下來,真是累。
想到了這裡,更恨那隻花蝴蝶,要相貌有相貌,要銀子有銀子,哼,我天天想抓他一點錯都抓不到。看你小子掙點錢累的,我就不信這滿世界裡掙錢的沒有你小子的份,肯定你有伸一腳的地方。
至於京裡京外幾處出名的綢緞莊子,珠寶鋪,王公大臣們入了股的太多了,就是你自己想不起來,他們也會找到府裡來求著入股,以方便跑生意路上方便,南平王就算也有一些股份也是正常的。
北平王想拿是南平王採購軍需掙錢的證據,想想自己一直沒有拿到,心裡深恨這隻花蝴蝶掙錢太累。看你小子累的,掙點錢都弄得一點破綻都沒有。
再一想,自己更累,為了拿他一點兒證據,年年忙亂也沒有拿到。
見王栓保還站在面前陪了笑看了自己,北平王樂了,對他道:“站在這裡幹什麼,新姨娘在哪裡呢,領我去,我今晚要歇在新姨娘的房裡。”
王栓保趕快笑道:“奴才領王爺過去。”一面心裡尋思,王爺路上又納了兩房小妾,王妃車駕後天才到,還不知道這件事,來了以後又要鬧一齣子。
自己是兩頭受氣,王爺有了錢不告訴王妃,讓王妃知道了,首先就找自己這些心腹人的事情,王爺也勸止不了,只能一里一里地告訴王妃去。
所以跟了王爺的心腹人,見了王妃沒有不怕的。王爺納小老婆,外面風流去,王妃管不了,只能把著錢。把著錢也沒有用,不知道王爺從哪裡又弄了錢來,竟然我也不知道。
王妃聽到了風聲同王爺鬧不贏,王爺是一甩手就走人了,外面住去。可我們這些人還是要受王妃管的,王妃就會罵我們引著亂走,真是冤枉,王爺要去哪裡,我們有什麼辦法。
王栓保這樣想著,一面引了北平王到了內宅裡一處小院中,小院裡遠遠就迎出來一排姬妾們,是北平王留在京裡的姬妾,見了北平王就鶯聲笑語:“王爺好不容易才來京裡,怎麼就不愛惜愛惜我們,又有了新人,還要我們來幫著勸解。”
那兩個新納進府的小妾,年紀小小的,哭了一天了是誓不從的,姬妾們都知道北平王的脾氣,怕北平王責怪她們,也勸了一天了,都累得不行。
看到王爺來了,都鬆了一口氣,撒嬌歸撒嬌,心裡想,總算可以交給王爺了,隨他要哄還是要打去。
北平王在群芳圍隨中,呵呵笑著被擁進了房裡。
房裡坐著兩個年青的女孩子,都哭成了淚人兒,見了一大堆人進來,一個四十歲上下的人走在最中間,黑黝黝的臉龐上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睛,只有這雙眼睛看起來,才象是有王爺的威嚴。
兩個女孩子連哭聲都小了許多。
第兩百一十五章,蔣家
第二天下了朝,朱宣看了看身後最近的人,竟然是靖海王,鬍子花白的靖海王見朱宣回頭看了自己,只是一注目。
這隻花蝴蝶應該也知道吏部尚書章嚴之昨夜去了北平王府上談了許久吧,如果連這點警惕心也沒有話,那還當什麼王爺,拿什麼兵權。
靖海王站住了腳,在散下來的官員中尋找著章嚴之的身影,見章嚴之正與刑部的幾位官員在笑談,這也不奇怪,刑部的幾位官員是科考出身,幾科都是章嚴之的主考,算是章嚴之的門生。
靖海王見了他們笑,覺得身子有些發麻,刑部負責了刑獄,難道又要弄冤獄不成。這一次又從誰的頭上先開刀。
皇上剛收拾了我們三個王爺,下一步該收拾京裡的大臣了。想想自己的親信貪了近十萬兩銀子,靖海王也來氣,買官賣官的多了去了。
這一位章尚書也一定是做過的,怎麼就只收拾我的人。真是氣死人。
靖海王只一掃視間,再回頭來看走在前面的朱宣,已經是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