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還想著偷出去玩。
玉妙正在招搖她那幾身小子的衣服,喊了朱祿進來,讓他瞞了表哥牽了小馬出來,朱祿只是不肯。
若花好哄才把文錦,書錦哄回房去了,剛打發了玉妙睡下來,朱宣就讓人來看了。時間算得剛剛好。
玉妙嘻嘻一笑,見若花一副看我說對了的表情,就笑問她:“姨媽和表哥在作什麼?”
若花倒是不知道,笑道:“象是在生氣呢,我剛去了,太夫人和王爺臉色都不好。姑娘別再去碰那個風頭去。”
看了玉妙睡下來了,若花也覺得奇怪,好好的又為什麼生氣,就喊了朱祿來問,朱祿就把事
情說了一遍,笑道:“前面廳上,王爺和太夫人在見三房裡老爺外面的那個女人,正問話呢。”
又用手作了個姿勢:“聽說她要拿刀抹脖子。真是的,我們王爺,太夫人派了人天天看著她,照顧她,不一小心跑了外面去兩天,剛找回來就這樣。這兩天在外面還不知道相與了什麼人。”
若花就生氣了,罵朱祿:“這話不好,你別對我說。”朱祿也不高興了,道:“所以才讓你知道這話不好,姑娘問什麼,你都打聽,都去回。你自己覺得這能回嗎?”
若花也說不出什麼了,氣得瞪了朱祿一眼,罵道:“就你最淘氣,最會知道這些事情。”
朱祿則哼了一聲,也罵若花:“福祿壽喜,是按年齡來排的,難道你不知道。我比朱喜大呢,你以後要尊重我一些,不知道我是大伯子哥哥嗎?”
若花瞪圓了眼睛,話也說不出來了,只是看了朱祿。大伯子哥哥,朱喜哪裡跑出來你這個哥哥來?
朱祿見這一次駁倒了若花,心裡得意,又加了一句:“別以為能瞞了人,王爺下個月大婚,成了親以後就要議朱喜和福哥的親事了。”說完了,甩袖而去,哼,我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呢。
我還去前廳看熱鬧去。王爺生氣了,會把那個女人怎麼樣?朱祿得意地走了。
第兩百一十八章,安排
前廳裡,朱宣與太夫人已經沒有了脾氣,眼前跪著的這個女人,一副好相貌,不然也不能就係住了男人的心。
聲音也柔媚得很。朱宣知道這是煙花女子特意學的,幸好沒有母親房裡審,一不小心讓妙姐兒聽到了,可是不好。
朱宣細細地品味了一下,她的聲音是捏出來的,妙姐兒柔柔的嗓音卻是天生的。又一笑,這能比嗎?一個是鳳凰,一個是野雞,要是讓玉妙知道同這種人比,又是一場眼淚。
貼身小廝們學話給朱宣聽:“府裡背後都喊姑娘是鳳凰,沈鳳凰。”不是喊她沈姑娘。朱宣聽了覺得得意,當然是鳳凰,不是鳳凰是什麼。
見她雖然痛哭,妝容還是秀麗的:“王爺,太夫人派了人來照看,一定是看在了老爺的份上。所以才偷跑了,不想孩子生下來就被奪走。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奪了去,我就活不了啦。。。。。。”
太夫人母子兩個人都靜靜聽著,朱明,朱輝對看了一眼,有些不奈,這樣的人還給她說什麼話,生下來就攆走。
“不想又躲不過去,又找了回來。刀是一直就袖起來的,請王爺讓我見老爺一面,如果老爺執意要把孩子從我身邊奪走,我才死了這條心。”說著就掩面痛哭,一面哭一面又懇求:“不知道老爺是什麼罪名,如果是別處服刑去,我情願帶了孩子一起跟了去,也讓他們父子在一起。嗚。。。。。。。。”
又哭又說,整哭了一頓飯時光,朱宣就又喊了朱喜進來:“去,安排一下,拿我的貼子,送她也去見七堂叔去,這是他們自己家裡的事,讓他們自己好好商議個法子出來,別人也不能為他們拿主意。”
朱喜答應了,那個女人哭著拜謝了朱宣站起來正要走,朱宣又喊住了朱喜,當了那個女人的面交待朱喜:“剛才聽說七太太情緒不穩,七太太母女現在跟了朱福在獄裡呢,你多帶了人,我答應了七堂叔,不能眼看著在我眼前下這個毒手,如果七堂叔不想要這個孩子,他自己會下手的。”
秦氏也太大膽了,在我府裡想行兇,你一腳把孩子踢下來了,我倒成了幫兇了。這事萬萬行不通。
那個女人立即痛哭著重新拜倒在了朱宣面前,又給太夫人叩頭,聲音悲慘得太夫人都想落淚了:“如果生了個男孩下來,再不敢讓他忘了王爺,太夫人的大恩大德。”
戰場上見慣了血肉的朱宣也聽不下去了,這聲音太悲了。揮揮手讓朱喜把她帶出去,過了一會兒,看了母親,還是皺了眉,忙道:“母親不必太過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