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進去吧,還站在這裡作什麼。”
沈玉妙羞慚慚地進了房裡,一個人心如亂馬奔騰,不時向外面看了朱宣,一直在寫信。
坐了一會兒不舒服,站了一會兒也不舒服,沈玉妙慢慢蹭了出來,蹭到錦榻前,看了朱宣頭也沒有抬。
就磨蹭過去又研了墨,重新換了茶來。一面就裝了好奇站在旁邊看寫信。
朱宣接了茶,放下了筆,看了她歪了頭在一邊看,伸了手在她面頰上輕輕打了一下。
看了玉妙用手拂了面頰,想來是打痛了,朱宣伸了左手把她攔腰抱到了懷裡,放了茶杯,右手重新執了筆。
玉妙看了他重新放了一張信紙,用紙鎮壓了,抬頭寫了一句:子正兄。就好奇的問了出來:“這是給誰的?”
朱宣沒有停筆道:“北平王。”北平王來信對幫了小蜀王不滿,覺得蜀地的好處都被朱宣一個人得了去。
那個時候給他去了信,讓他也發兵,他不肯,覺得小蜀王沒有什麼可幫的。現在看了好了又後悔了。
玉妙看了一會兒,覺得有些累了,窩在了朱宣懷裡閉了眼睛假寢,過了好一會兒,朱宣才寫完了信,喊了丫頭們打水來,輕輕的拍醒了玉妙:“去洗洗去。”
把她放下地來交給丫頭們。自己收拾了信,讓人把桌子收拾了,才跟了玉妙後面過來。
兩個人睡在了床上,玉妙窩在他懷裡,把臉埋在了他臂彎裡,朱宣撫了她的肩頭才責備她:“怎麼這麼想表哥?”
第三百八十三章,撥亂(十一)
第三百八十三章,撥亂(十一)
玉妙難為情的很,一時找不到話來說,只是不說話。朱宣繼續責備她:“知道錯了?”
玉妙輕輕嗯了一聲,在朱宣懷裡揉了一下,突然悲從中來,輕聲抽泣了起來。
朱宣抱了她輕輕的晃了兩下,笑道:“哭什麼,表哥又沒有怪你。”事情到了我這裡,一下子就能弄得清楚了。
玉妙只是抽抽噎噎的,過了一會兒才輕聲泣道:“人家說表哥,在外面。。。。。。”朱宣更是笑了,哄了她,柔聲道:“是誰又跑來胡說八道了?韓國夫人?”
玉妙搖了搖頭,還是哭,朱宣輕聲地笑了,哄了她:“天天就是為了這種事情哭去了。快別哭了,明天眼睛腫了,母親問了,看你怎麼說。”
沈玉妙泣了有一會兒,才算住了眼淚。朱宣每每到這種時候了,就是好笑。小丫頭鬧不贏,只能掉一會兒眼淚,再不讓她掉眼淚,悶在心裡更不好。
如音被押了去小佛堂裡跪了兩個時辰,到了時間才站起來,腿已經跪得痠軟了,扶了牆走了兩步,覺得走不了路,就站了休息。
押了她的人就要過來扶她,朱祿走了進來,他已經在外面看了一會兒,剛回來就聽說了這件事情,朱祿心裡想罵她了,王爺沒有回來的時候,不知道自己好好找找嗎?一定要弄到王爺面前去心裡才舒服了。
如音在裡面跪了兩個時辰,朱祿倒在外面陪了她一個時辰,看了她走不了,就走過來了。讓押了她的人:“先回去吧,我送了她過去。”
等人都走了,朱祿走到了如音身前,彎下了身子,道:“到我背上來。”如音伏在了他身上,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一直是訂了親,可是從來沒有親近過,說話不是正經的事情,就是要吵架了。
朱祿也是第一次和一個女人這麼接近了,覺得背上的身子柔軟體香,一時間有些暈乎乎了,定了定神把如音揹回了房裡。
打聽了王爺王妃睡下了,朱祿是王妃房裡的人,再晚了也能進來,他把如音放到了床上,就開始罵她:“不長腦子,作出這樣不經心的事情來,早就對你說了,再找一找去。。。。。。”
整整開罵了半個時辰,如音的眼淚在剛跪的時候哭得差不多了,一面聽了朱祿罵,一面人倒在床上去睡。
朱祿萬般無奈,只能帶了門自己回去了。
第二天,朱宣說了不出門了,還是一早起來了,出去院子裡做了打了趟拳,又回來錦榻上坐了。
沈玉妙醒了,探頭看了表哥在,就先問了一聲:“表哥今天不出門嗎?”朱宣回答她:“不出去了。”
沈玉妙這才從床上起來了,梳妝好了,走出來:“去看睿兒去。”
朱宣招了手,讓她到身前來,拉了她手看了她的眼睛,昨天哭得不兇,眼睛並沒有腫,剛回來就哭腫了眼睛,對了母親還真的沒法說。
見朱宣只是對了自己的眼睛看,沈玉妙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