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死的,就是找到袁潔兒的屍體,或是她沒有死,也要找到她的人。
西昌侯府的牛車果然是要送到城外化人場來化掉,如果沒有鬼,為什麼不土葬了。
從順天府借了一個杵作,先行來到了化人場就等著。
那窯洞下面有洞,把人推進了,就露了下去。沒有人會把頭伸到黑漆漆的窯洞裡看一看屍體是不是安然在裡面的。
杵作接了屍體,也不用客氣了,剝了衣服好好的檢查了。朱宣冷笑了一聲,怎麼可能會是好死的,想想都奇怪。
回到家裡,才是晚飯時,朱宣回到院子裡,看了窗下坐著的妙姐兒看了自己又迎了出來,摟了她往房裡走,柔聲道:“在等表哥呢。”
不想和小淮王出去了辦了幾天的事情,家裡出了這件的事情,又嚇到了這個孩子。
懷裡妙姐兒貼了自己,只是貼著。朱宣心疼的不行,帶了她吃了晚飯,陪了她睡下來。
一躺下來,妙姐兒眼睛就睜得大大的。朱宣耐心的哄了她,講故事給她聽,直到她睡過去,才摟了玉妙輕輕嘆了口氣,今天夜裡不知道又是怎樣?
到了半夜時分,玉妙臉上有了痛苦懼怕的表情,然後就是幾聲驚呼:“不,不。”朱宣素來警醒,一下子醒了,抱了玉妙在懷裡弄醒她:“妙姐兒,是表哥在。你又做惡夢了。”
沈玉妙驚醒了,四處看了看,繡了四季蟲草的細紗帳,還是在自己房裡,在表哥懷裡。她緊緊抱住了朱宣:“表哥。”
朱宣抱了她好哄了一會兒:“別怕,有表哥在。夢到了什麼,有沒有表哥?”
一夜之間,至少要有兩次。
朱宣不辭辛苦,玉妙一做惡夢,他就先醒了,再弄醒了玉妙哄她。直到天亮了,看了妙姐兒才沉沉的睡過去。
這才起床了,看了床上睡著的妙姐兒,朱宣又來火了,慕容夫人這個惡毒的女人,毒死了袁潔兒,她一定吃得香睡得下。
可憐妙姐兒這個孩子,一心裡以為是自己害死了袁潔兒。朱宣才不覺得袁潔兒死了有什麼,就是妙姐兒毒死了她又有什麼,找死的人讓她死了好了。
死也沒有死得讓人靜心,自從昨天回家來,玉妙就夜裡做起了惡夢。第一聲:“不,”朱宣就醒了,再看了玉妙面色蒼白,痛苦懼怕的搖著頭說:“不。”
朱宣心裡恨死了慕容夫人,收留奸細,自己當奸細的帳還沒有同你算,這又把妙姐兒嚇得不輕。
再想想袁潔兒那個下濺女人,我要是有怪癖,一定鞭你的屍去。死了還陰魂不散,有陰魂應該來找我才對。
朱宣不敢對母親說這件事情,沈玉妙更不敢說,事實上對了朱宣她也沒有說,怕他教訓。是朱祿回的話。
朱宣是想當不知道的,可是夜夜摟了玉妙,一連幾天過去了,人日漸消瘦,夜夜睡不安穩。朱宣晚上再也不出去了,寸步不離的守了她。
一發惡夢就抱了她好哄,沈玉妙在一次惡夢驚醒後,哭著對朱宣說了:“每晚夢到了她死了。”
朱宣就笑了哄她:“也許是害怕逃跑了也不一定,來訛詐表哥能輕饒了她。又沒有人看到她死了,這種女人,都有三,兩個同黨,這會兒沒準在哪裡又訛人去了。”
沈玉妙似信非信,真的是沒有人親眼看到袁潔兒死了。
慕容夫人在送去的吃食中下了毒藥,毒死了袁潔兒,當然不能讓人看到,一看到七竅流血,不就什麼都露餡了,所以一大早,就讓人趕了車把袁潔兒帶回來清洗了乾淨才送到化人場去。
第四百零一章,糾結(十一)
第四百零一章,糾結(十一)
不明就裡的太夫人笑話玉妙:“過一個夏天就把你過瘦了,有了孩子果然是清減了。”
玉妙慚愧,朱睿都是在太夫人房裡睡,自己只是每天過來餵奶,陪他玩一會兒。朱睿八個月以後,奶水更少了,現在全都是在吃奶**奶。
朱宣對母親道:“明天中秋宮中賜宴。”太夫人道:“說我病了吧。讓妙姐兒去吧。”
自從兒子成了親,太夫人能不出去就不出去了,命婦在的場合都是讓玉妙去。
朱宣就攜了玉妙回房去,臨睡前,還是講故事給她聽,帶了她耗精力,總能睡得香。就是半夜裡驚醒了,也任勞任怨地起來哄她。
在有責任心這一點上,他從不含糊。風流獨斷的地方就不能提了。
宮中賜宴,朱宣陪了玉妙一起進宮去,分成了兩拔。殿上百官留宴了,皇后宮中留了命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