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勝了,摺子今天下午到了京裡,皇上已經下了聖命,讓大軍進京來,要一一論功行賞呢。”
太夫人掐指算了日子,對玉妙笑道:“這麼一來一回的,也許能趕得上睿兒過百天呢。”新年裡又添了這一樣一件喜事,南平王府更是高興了,這場家宴吃的更是開心。
吃完了,陪了太夫人回房去,玉妙去看了睡著了的朱睿,在他臉上輕輕的親了一下,父親要回來了,從出生了,還沒有見過父親呢。
想想表哥見了睿兒,不知道會有多高興。玉妙突然有些調皮了,要問問表哥,給你生了睿兒,還要對我動家法嗎?
方氏只送了太夫人到了院門口,太夫人就讓她回去了,笑道:“這麼晚了,早些回去歇著吧。”
青桃隨了方氏回來,又說了一句:“明天親戚們來,又要只說了王爺了。”方氏嫁了過來,天天聽人談論的話題不是懷了身孕的王妃,就是剛生下來的世子,現在又要變成王爺了。
兩個姨娘廳上侍候了,就早早的回來了,在院門口候了方氏,方氏見了她們,她們見了方氏,大家都有些不舒服。
有時候二爺回來晚了,二夫人就迎了出來,接了二爺房裡去了。姨娘們有時也出迎了,方氏就有些不舒服。
方氏身為嫡女,從小受的就是正統的儒家三從四德,相夫教子主中饋的教導。可是嫁了過來,一沒有中饋可以主持,二來南平王府關起了門來,實在是沒有什麼規矩。弄得方氏一心想討好,想在這個家裡和別人處好,有時就覺得人人空了自己。
王妃處不用說,坐月子的時候,就時時有人來看了,方氏去幾次,有空的時候只有一次,又是月子裡不能多打攪到她。
出了月子,就不時有人來會了,都是有誥封的夫人們,就是隨侍了王妃的四位夫人,也都有誥封,方氏去了幾次就很不高興了,天天就對了人行禮去。要知道,我也是這個家裡的媳婦。
兩個小姑子文錦書錦,從不喜歡往房外來,出來一次就是去看大嫂去,明年要出嫁了,葉姨娘更是拘了她們不要亂走動,怕親戚們見了笑話。
方氏請了幾次,也沒有請得來。方氏有時候一個人悶悶的想了,家裡就這麼幾個人,比起來自己孃家,叔伯們都沒有分家住在一起,象是還要淡漠的多。
太夫人對於家裡人的衣服使用,公中的從來是一碗水端平的,這也是老侯爺兩個姨娘格外恭敬太夫人的原因。
可是方氏新媳婦,家裡的嬌姑娘不久前還在做。有時看了太夫人一見了大嫂,就親切的象對了別人不同,方氏心裡就悶悶的。
再就是年底送來的東西,大嫂象是怕別人不知道她有錢,收了什麼東西來,都要分一分給眾人。
青桃早就納悶了,私下裡對了方氏道:“聽說她家裡是小生意人出身,怎麼就有這麼多的嫁妝。又聽說了外家是朝中官員。”
方氏一心的悶悶的,聽了這話也笑,沒有想到青桃這個丫頭不知道哪裡打聽了來,又回了方氏:“聽說了王妃的嫁妝其實是王爺給備的。”
青桃聽了就覺得可笑,夫家給備嫁妝。朱明無餘錢,朱輝無餘錢,兩個人的月銀使用都是孟姨娘在管的。
孟姨娘來看了方氏幾次,有心想提一下交給她,看了方氏只是有距離的淡淡,孟姨娘覺得如果說了,象是無端的獻殷勤。
孟姨娘更不想和朱明說去,月銀節餘的一點私房銀子,就一直留在孟姨娘手上。
沈玉妙一點兒小心思,想了認識的人薛夫人,大老遠從京裡嫁得那麼遠,缺錢用,餘麗娟也是缺錢用。
平時往來的晉王妃,還有一些貴夫人們,也都是背後放印子錢,沈玉妙想了我手裡漏一點兒照應了她,母親也可以少操些心。不想會碰軟釘子。
沈玉妙這種如水的個性,也就是一笑了之。早就問過了方氏的月銀只有自己的一半,過去如果是沒有丈夫,就叫寡婦失業的。
朱明朱輝都還沒有差事,隨了家裡用錢。玉妙也是好心一次,方氏既然不領情,玉妙也就丟開了。
林子大了,什麼人都有,王府裡再管得嚴緊,還是會有頭難剃的下人,沈玉妙是有了這種心思,才會去照顧方氏,現在看來也不用了。
第二天正月初二,太夫人的三位姑娘姑爺一起回門了,家裡的親戚們也有來走動的,果然話題就是王爺要回來了。
方氏和三位出了門子的姑奶奶就更是不熟了,坐在一旁陪客人,聽人說來說去,再就是王爺小時候是什麼樣子,世子爺十足十的象足了王爺,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