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韓國夫人來,還是隻能見一見。
她本來就什麼人也不得罪,去年難得教訓了韓國夫人一次,在朱宣懷裡時看了他高興,對了朱宣說了,朱宣就嗯一聲。
朱宣是超級護短的人,沈玉妙有什麼好處,都是他教導的好,有什麼不好,也不讓別人說。他自負的很的一個人,覺得自己事事都明白。
以前的名聲,現在變成了不負母恩的孝順名聲,朱宣正在得意的不行呢。不負母恩,妙姐兒又聽話,兒子可愛,就是不好,朱宣是不會容別人來說的。
所以朱宣帳下的將軍們都死心踏地跟了他,將軍們但有一些什麼事情,都是朱宣護了。去年將軍張琳強搶了民女,被人告到了京裡,朱宣讓人快馬傳了張琳進京,見面就踢了兩腳,還是為張琳開脫了。他自己能打能踢,別人就不行,就只能誇。
何況是他長子的母親,自己一向嬌養了長大的玉妙。朱宣隔了一天才對玉妙說起了韓國夫人:“馬車衝撞了人,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還有過呢。遇到了無法無天的鄉下人,管你是什麼人去,他們只要先出了氣再說。”
玉妙當然是不會明白,韓國夫人上一次衝撞了人,是朱宣幫了她打發了人。
今天韓國夫人又來了,玉妙就只能會了她,兩個人見了面,心裡都有委屈。韓國夫人一心裡看不起南平王妃,迫不得已不願意來拜她行禮。
沈玉妙更委屈了,表哥回來不過一個月左右,又有幾天是不在家的。遇上了這種事情問也不能問,只能自己心裡排解。
好在從不等朱宣,要難過也不會長夜漫漫,總是第二天早上看了床上只有自己一個人才開始難過,然後要起來去看睿兒,對了太夫人也不能難過,只能高興。
南平王妃和韓國夫人對坐了,互相先看了一眼,都不知道說些什麼。一個人覺得王爺那裡,一定是王妃說了我的壞話;別一個覺得,對了我與別人不同的傲氣,一定是表哥外面寵了你。
還是沈玉妙先說了話,帶了笑問了韓國夫人:“從哪裡來?這天氣暖和了,又可以賞花了。”這話一說出來,兩個人都想了起來荷花節上的事情。
韓國夫人更不自在了,玉妙也覺得這話不如不說,象是提醒了韓國夫人越了自己的大轎,再提醒了她車駕被打碎了。
韓國夫人低低的說了一句:“剛從姐姐楚國夫人那裡來,就來看了王妃了。王妃這幾時身子還好?”
兩個人左一句,右一句的,只是提起了別人,總算是能攀談了起來。直到走的時候,韓國夫人才問了出來:“王爺近日來在作什麼?”
沈玉妙總算是能忍住一心的不快,面帶了笑容回了一句:“表哥象是很忙。”
韓國夫人出了南平王府的門,心裡還是不會快活,總算還能來這裡,王爺避而不見了,多來幾次,總是能打聽到王爺在作什麼吧。
訊息靈通的韓國夫人早就發覺出了,今年王爺留在了京裡分外不同。王爺已經隱然有把持朝政的感覺了。
韓國夫人當然更要來了,不能讓別人笑話了自己與王爺不好了。
韓國夫人的到來,勾起了沈玉妙心裡另一件不舒服的事情來,弄得她一天心裡都在想著,就是那件丟了的首飾,另外一件玫瑰花束髮金環。
去看了朱睿,陪了他玩了一會兒,才高興了一會兒回到了房裡,方氏來了。玉妙就笑迎了她,有人陪了說笑一會兒也不錯。
再者說,家裡人人看了自己,都是覺得自己是得寵的那一個,那眼光實在是好。
方氏來了,又讓沈玉妙著實的難過了一下。方氏先是說了別的閒話,過了一會兒,才支支吾吾的說了出來:“王爺昨天有在家嗎?”
沈玉妙不舒服,怎麼表哥昨天晚上不在,就連方氏都知道了。人人都知道,人人都能說,就我聽一下,偶然說一句出來,要看錶哥的冷臉,挨他的教訓。
方氏看了大嫂臉色不好了,忙分辨道:“是有人昨天看到了王爺和別人在一起。”就把名字報了出來。
方氏足不出戶,沒有這樣的本事打聽去,是常和方氏走動的六房裡的三奶奶梁氏今天上午來看她的時候告訴了她的。
第三百八十二章,撥亂(十)
第三百八十二章,撥亂(十)
梁氏是昨天偶然出門時看到的,這樣的話不敢對了王妃說,還必須要有一個人說一下,八卦一下心裡才舒服,梁氏來看方氏,就悄悄的對了方氏說了。
方氏也是一片好心,沒有人對她說了朱宣的脾氣,弟媳對了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