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獨立師戰鬥機,並且,他的僚機,還遠遠的給自己來了一梭子子彈,雖然威脅不大,可卻迫使自己改變了航向,在擊落那架專機之前,晴川很清楚,自己會首先變成一朵綻開的禮花。
晴川猛推操縱桿兒·飛機機身一陣顫抖,箭打似的衝上高空,就在這一瞬間,他看到·自己聯隊的八架戰鬥機,凌空炸成了碎片,他還沒有忘記,把這個突發的情況,報告給地面指揮所,“司令官閣下,我聯隊在預定的伏擊空域·遭到獨立師航空兵部隊,優勢戰鬥機群的伏擊,敵方出動了一百多架,請立即支援!”
在海南島榆林航空兵基地指揮所,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心急火燎的等待著好訊息的野村中將,就跟被燒紅的烙鐵,猛地一下捅到屁股上一樣·猛地蹦起來,難以置信的問道:“哈尼?再說一遍,你們遭到了伏擊?”
如果不是急於知道情況·野村司令官肯定會破口大罵,“晴川你***腦子進水了?你去伏擊唐秋離專機,自己到被伏擊了,簡直是在胡說八道,支那人怎麼會知道我們的伏擊計劃,會在半路等著你們?再***胡說,我一刀劈了你!”
野村沒有得到任何回答,耳機裡傳來一陣激烈的機關炮聲音,野村急得大吼道:“晴川,馬上報告情況·”而此時的晴川,根本沒有時間來回答司令官閣下的話,樂一琴已經緊緊的咬住了他的尾巴,晴川使出渾身解數,就是無法擺脫樂一琴的追擊。。。。。
晴川一咬牙,飛機失控一般·從高空猛地扎向海面,這是他保命的絕招,還沒有甩不掉的尾巴,如果對方是個菜鳥,就會一頭扎進大海,能省下幾十發子彈,他顯然高估了自己的技術,身後的那架戰鬥機,影子一般,寸步不離的緊追不捨。
樂一琴嘴角掛著輕鬆而嘲諷的微笑,和小鬼子的飛行員打了幾年,這樣的花招沒少見到,南方飛行集團內部,特別的演練了對付日軍飛行員這一招的辦法,他在等,等一個機會,晴川的戰鬥機,眼看著就要扎進海里了。
就在這時,晴川猛拉操縱桿兒,由下降改為平飛,飛機的機腹,幾乎是擦著海面飛過去,緊接著,立即往高空竄去,樂一琴比晴川早幾秒鐘改為平飛,就是這幾秒鐘,晴川往高空猛竄的時候,把機腹全都露給了樂一琴。
樂一琴三炮齊發,機關炮炮彈出膛的瞬間,機身一陣熟悉的輕顫,對於“零式”戰鬥機來說,三五發機關炮炮彈,足以撕碎整架飛機,何況是幾十發,樂一琴的眼前,綻開一朵烏黑的煙團,日本關東軍航空隊的王牌兒飛行員,在東北歷次空戰中,擊落過四架獨立師北方飛行集團戰鬥機的晴川秀樹大佐,在南中國海的上空,連慘叫一聲都沒來得及喊出來,就成了漫天飛舞的碎片。
空戰以獨立師南方飛行集團戰鬥機群,壓倒性的優勢,擊落日軍戰鬥機三十五架,自己被擊落九架、擊傷二十一架的戰績而宣告結束,剩下的日軍戰鬥機,亡魂皆冒,連虛晃一槍都不敢,以最快的速度,往海南島方向逃去。
樂一琴命令道:“第二梯隊,尾追日軍逃竄戰鬥機,然後返航南寧機場,第三梯隊立即卩起飛,護航機群,繼續保持航向不變,咱們的誘餌,還能犭魚。”
誘餌機群,加掛了雙倍的副油箱,加之不參加空戰,燃料足以支援飛過南海三分之二以上的航程,昆明,地面指揮所,成了歡樂的海洋,參謀和電訊員們一陣歡呼,唐秋泉鬆弛的放下話筒,打得不錯,空戰不到一個小時,就幹掉了三十五架日軍戰鬥機,接下來,就看樂一琴,還能引出多少日軍的伏擊機群。
海南島,榆林日軍航空兵基地,野村司令官惱怒的摔下話筒,這一切發生得太出人意料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晴川聯隊怎麼就會遭到獨立師戰鬥機的伏擊,難道支那戰鬥機,就躲在那片空域,等到晴川聯隊發起攻擊的時候,再來個反伏擊?
不通,絕對不通!支那戰鬥機怎麼會那樣準確的出現在那片空域,沒有個合理的解釋,但野村清楚,晴川聯隊完蛋了,戰鬥機損失三分之二以上,晴川以身殉國,對於這個關東軍航空隊來的大佐,野村談不上熟知,不過,他也暗自想到,“什麼王牌兒飛行員,第一仗就被支那飛行員擊落,還丟掉了性命,真給大日本帝國的空中雄鷹丟臉。”
“報告司令官閣下,晴川聯隊返航戰鬥機請求著陸,”一個參謀報告到,野村布上紅血絲的眼珠子,惡狠狠的盯著這個參謀,問道:“返航多少架?也沒有伏擊目標的準確訊息?”參謀遲疑一下,回答道:“返航十九架,途中遭到支那戰鬥機的追擊,又損失一部分,但飛行員們可以肯定,目標繼續往馬尼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