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樣大的水勢,工兵部隊,根本沒辦法架橋,幾個舟橋團,把所有的器械集中在一起,不但沒有成功,反而被流速極快的江水,沖走了部分舟橋,氣得馮繼武在帳篷裡大罵,“這鬼天氣,真是活見鬼了,”罵完,又無可奈何的看著連天扯地的雨絲,一籌莫展。
工兵旅長,渾身滴答著水珠,垂頭喪氣的站在他面前,馮繼武看著泥人兒一般的少將,無話可說,他就算槍斃了工兵旅長,部隊和裝備也無法過河,而且,為了強度薩爾溫江,工兵旅已經損失了幾百人,他沒有權力拿戰士的生命去冒險。
與馬朝陽聯絡之後,得知馬朝陽兵團的境況,與自己差不多,雖然沒有波濤洶湧的薩爾溫江擋住去路,可連日的暴雨,幾米寬的小河、小溪,成了十幾米、幾十米寬的波濤洶湧的大河、大江,原來的橋樑,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十幾倍以上的時間。
按照馬朝陽兵團這樣的速度,趕到緬北戰場,沒有四十幾天的時間,根本無法辦到,馮繼武長嘆一聲,按照獨立師的組織結構,馮繼武還擔任著副師長職務,馬朝陽兵團歸他節制,所以,他給師長唐秋離發來一封電報,說明遇到的困難。師指,我兵團與馬朝陽兵團,均受困於中南半島東部十年不大洪水,我兵團被阻擋在薩爾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