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說了些實話而已!一家之談,僅供參考。”
唐秋離這幾句話,幾乎使所有人栽倒在地,暗自嘀咕,“這個中國的唐秋離。也太咄咄逼人了,沒看到將軍的臉色,已經是青紫之中帶著黑線,”麥克阿瑟實在是不想在這個場合待下去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緒,拔槍殺了這個中國人,或者是心臟病突發,當場掛在這裡。
麥克阿瑟陰沉著臉,強忍著掐死唐秋離的衝動。說道:“非常抱歉,唐將軍,各位將軍閣下,我突然覺得身體不舒服。需要回去休息,失陪了。史迪威,你就代替我招待這些遠道而來的客人吧。告辭!”
唐秋離遺憾的搖搖頭,朝著亞歷山大、布魯克斯和史迪威說道:“真遺憾,我還有很多的問題,要與麥克阿瑟將軍探討,向他請教,沒想到,將軍的身體不舒服,真是讓人擔憂啊!”說完,還不停的咂舌,一臉的遺憾和惋惜。
這一下,連這三個人都有暴走的衝動,麥克阿瑟可以拂袖而去,他們不能,代表的可是自己國家的形象,三個人忽然明白了,今天晚上,與唐秋離做到一張桌子上,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這個中國人。怎麼說呢?讓人厭惡,去不能得罪,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給自己一個難堪。
唐秋離卻滿不在乎,他就是要在這樣的公開場合,削麥克阿瑟的面子,也是提前警告他,明天的軍事會議上,老實一點兒,你的那些套路,在我身上不好使,亞歷山大選擇了沉默不語,實際上,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史迪威更不知道提起什麼樣的話題,四個人沉默不語,只是心不在焉的喝一口杯中的紅酒,唐秋離的倒是神態自若,其他的三個人,各有各的心思,布魯克斯腦袋裡的疑惑,還沒有消除,既然麥克阿瑟被鬧得下不了臺,他就沒有必要在軍事問題上,找不自在。
不久不妨談一些其他的話題,也能活躍一下氣氛,“這個中國人唐秋離的腦袋後面,為什麼沒有拖著一條辮子?他的美麗的夫人,小腳到底有多長?”布魯克斯的紳士風度,再一次讓他躲過一劫,他覺得在問這些問題之前,需要徵得身為主人的史迪威的同意,才合乎貴族的風範。
史迪威聽完布魯克斯極低的耳語之後,臉色大變,就差一把堵住這傢伙的大嘴,“我的活祖宗,你他媽是不是腦袋進水了?怎麼想起這些荒唐而無聊的問題,夜郎自大不過是這種表現罷了,奇怪了,就這好奇害死貓的特點,怎麼能做到總參謀長的位置,謝天謝地,布魯克斯先徵求了自己的意見,否則,史迪威絕對相信,此刻的布魯克斯,已經是倒在地上昏迷過去,只剩下半條命的人了。”
史迪威後脊樑骨滿是冷汗,這是什麼酒會呀,主人氣的半死,中途離席,要是這個澳洲佬再滿臉是血的被抬出去,那可就熱鬧了,連忙藉口招呼其他客人,拉著布魯克斯離開這裡,布魯克斯還懵懂不知的抱怨。
“親愛的史迪威將軍,我還沒有向那個中國人,討教我感到疑惑的問題呢,”史迪威無語,恨不得一拳打爆這傢伙的大嘴,實際上,自打麥克阿瑟憤憤然的拂袖而去,酒會的輕鬆氣氛,已經蕩然無存,賓客們也都覺得索然無味。
這那裡是來參加一個酒會啊,分明是一次麥克阿瑟將軍,被那個年輕的中國人教訓的課堂,接著,藉口離去的,就是英國人亞歷山大,他更沒有興趣呆在這裡,更主要的,是與唐秋離在一起,有一種說不出的壓迫和彆扭的感覺。
麥克阿瑟大張旗鼓,精心安排,作為軍事會議召開之前預演的,旨在給唐秋離一個下馬威的酒會,不到兩個小時就匆匆結束,在回下榻酒店的路上,山虎伸出大拇指,“小秋,痛快,對待那個牛氣沖天的美國佬,就應該這樣。”
梅雪倒是說道了另外一件事,“秋離,那個與麥克阿瑟在一起的澳洲人,老是用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我,很討厭!”唐秋離“呼”的坐直身體,“小雪,你怎麼不早說,我索性連他一起收拾了,哼,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活得不耐煩了?
布魯克斯實在是冤枉,他不過是對梅雪的腳感興趣,卻被人家唐夫人,認定為是個大色狼級別的人物,倘若自詡為最講究紳士風度的,澳大利亞陸軍總參謀長布魯克斯中將,得知自己在這個美麗得讓人陶醉的中國姑娘眼裡,是這樣的形象,會不會憋屈出一場大病來?就不得而知了。
九月十五日,馬尼拉美軍總部會議室,籌備了半個月之久的,盟軍中國及東南亞戰區最高軍事會議,終於如期召開,作為東道主的美國人,在座次的安排上,頗花了一番心思,麥克阿瑟當仁不讓的坐在主席的位置。
左右是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