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中,看到一絲淺淺的憂鬱。
他知道梅雪的心思,今天滿懷熱情地去柏林軍事學院接巴特爾,估計以巴特爾的xing格,對她的態度有些冷淡,也怪自己欠缺考慮,不由得把梅雪的嬌軀摟緊,柔聲說道:“小弟就是那個xing格,你不要放在心上,找時間我跟他談談。”
梅雪無聲的點點頭,依偎在他的懷抱裡,沒有說話,可唐秋離卻感覺到了妻子內心深處那一絲傷感,這一夜,唐秋離的夢中,竟全都是小玲的一顰一笑,和那隱藏在內心深處的一點一滴。
接下來幾天,唐秋離知會希特勒,要去德國各地走走,尤其是德**隊,希特勒爽快的答應了,並派人送來他親自簽發的特別通行證,授權級別為最高,也就是說,可以在德國任何一個地方參觀。
唐秋離的真實意圖,是讓一直在軍事學院埋頭苦讀的巴特爾,見識一下真正的德**隊,尤其是裝甲部隊,這是他的本行,在德國與捷克斯洛伐克邊境地區,一路上見到大批的德**隊在集結,德國人這是要對捷克斯洛伐克動手了。
從外表看,德國內地一切正常,可在邊境地區,卻是緊張備戰,在西傑爾耶蓋一代,終於見到了德國的裝甲奇才古德里安,不過,此時的古德里安才是一個機械化師配屬的坦克團團長,一個不引人注目的小角sè。
戰爭是軍人的舞臺,那些傳世名將都是在這個舞臺上,成為萬眾矚目的角sè,人才就是人才,到那都會與眾不同,古德里安雖然只是個團長,卻把一個坦克團nong得井井有條,具備了一個突擊集團基本要素。
巴特爾學的就是這個專業,與古德里安有很多共同的話題,可唐秋離也看出來了,這個日耳曼人有些高傲,似乎很看不起中國人,對巴特爾請教的問題,心不在焉,這倒不是種族歧視,而是德國人的一種普遍心態。
唐秋離上前對古德里安說道:“上校先生,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的才幹,絕不僅僅是指揮一個坦克團,你的舞臺應該更大,”說完,不動聲sè的看著古德里安。
古德里安的目光中,一絲掙扎、一絲認同,更多的是無奈,就是這樣一個團規模的裝甲突擊力量,還是他經過與上司無數次據理力爭,才勉強保留下來的,否則,這些坦克,早就以連為單位,拆分到各個步兵團去了,空有才幹和萬丈雄心,怎奈,權力有限,也是他嘴痛苦的事情。
唐秋離把古德里安的所有反應,都看在眼裡,他接著說道:“上校,我可以改變你的命運,幫助你實現夢想,但我有一個條件,這是柏林軍事學院裝甲指揮系的高材生,已經畢業,希望能夠留在你身邊實習。”他一指巴特爾。
大家都吃了一驚,巴特爾更是驚得一愣,古德里安用看瘋子一般的眼神,看著這個拿著最高階別特別證,卻不知道是什麼身份的年輕中國人,以為他發燒在哪胡說,一個外國人,能改變一個德**官的命運,開什麼超級玩笑。
唐秋離知道很是高傲的古德里安不會相信自己的話,必須拿出實際的東西,才能讓他折服,這也是在考察的路上,唐秋離才醞釀的想法,國內暫時還不會有大規模裝甲叢集對抗的機會,日本人更沒有打坦克戰的本錢,巴特爾就算是回國,也得不到實戰的鍛鍊。
正好,德國要對捷克斯洛伐克動手,這是難得的好機會,在歐洲戰場的實際戰鬥中,鍛鍊自己,反正死的不是中國人,再者,跟隨在古德里安這個裝甲戰大師身邊,對巴特爾的成長,絕對有好處,只是,把弟弟送進紛飛的戰火中,唐秋離有些於心不忍,更擔心巴特爾的安全,他也猶豫過,最終下了決心。
“上校,你這裡有電話吧?”唐秋離問道,古德里安一頭霧水的領著他去了團指揮部,包括山虎和巴特爾在內的所有人,都猜不透唐秋離的真實想法,也不理解他為何這樣做,白落羽更是一臉的慘然,這就意味著,與巴特爾長時間的分別,熱戀之中的nv孩兒,如何捨得?如果她知道,自己的戀人,將要真正的面對戰火,不知道會怎樣?
“給我接總理府元首辦公室,就說他的中國老朋友,找他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唐秋離對著接線生說道,古德里安心裡一驚,這個中國人竟然能直接與元首談話,看來身份不一般,不自覺的收斂起許多驕傲,忐忑不安的等待著。
“我的老朋友,旅途愉快嗎?聽說你已經到了南線戰場,德意志帝國的軍隊正在集結,你有什麼新的建議和看法嗎?電話裡,希特勒非常熱情的問道,他極其認可唐秋離的軍事天賦,在即將對捷克發動進攻之前,唐秋離能提出有效的建議,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