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證件和槍支被繳,全身的衣服,只剩下一件ku衩子,徐遠舉也是個火爆脾氣,不用猜就知道是誰幹的,帶著手下就要衝進調查處駐地,總算手下一個副手,死死的拽住他,一再重申局長的命令,才沒有發生流血衝突。
憋了一肚子氣的徐遠舉,本來是找戴笠訴苦的,或者說,只要戴笠點頭,他就敢血洗獨立師在重慶的兩個辦事處,哪裡想到,局座大人比他還要苦,結果是捱了罵,還有一身的茶葉沫子,心裡這個氣呀。
一個不長眼的小特務,經過徐遠舉身邊的時候,看著堂堂的處長大人,一身的狼狽相,好奇的多打量幾眼,徐遠舉正好找不著發洩怒火的物件,上去就是幾個大嘴巴子,打得小特務眼冒金星,莫名其妙,看著凶神惡煞般的徐遠舉,只好自認倒黴的抱頭鼠竄。
戴笠發了一會兒呆,硬著頭皮擬了一份回電:“唐副委員長勳鑑,卑職接到鈞座電報之後,震驚和惶恐之心無以復加,若如此,卑職將有何面目再與副委員長相見,雨濃與副委員長相jiāo甚深,副委員長對雨濃之恩情,更不敢忘,前次去電,別無它意,另外,根據我局情報偵知,日軍將於近期,在我南方預謀發動攻勢,請鈞座留意。”
唐秋離已經回到定邊的別墅,枕著梅雪渾圓的大tui,躺在沙發上,愜意的與兩位妻子閒談,冬日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暖暖的照進客廳,一杯清茶,散發這嫋嫋的幽香,聽著兩位妻子的柔聲細語,唐秋離幸福得幾乎不想睜開眼,難得的相聚時光,聽妻子的低低絮語,血與火的戰場,似乎是很遙遠的事情。
陳鋒的聲音在mén外響起,“師長,軍統局戴笠回電,”梅雪急忙要起身,兩人獨處的時候,梅雪很放得開,有時候,近乎瘋狂,可在外人面前,梅雪卻改不了羞澀,唐秋離卻賴著不起來,只是不依,朝著mén外大聲喊道:“陳處長嗎,進來吧。”
陳鋒進來,看了唐秋離一眼,然後,禮貌的跟梅婷和梅雪打個招呼,梅雪大窘,連小耳朵都紅透了,羞澀的低下頭,唐秋離看完電報,陳鋒問道:“師長,任何回電?”“不用回,戴笠還要有電報來,他這是在認輸服軟,不用給他面子。”唐秋離不在意的說道。
唐秋離肚子裡暗笑,這個戴笠,回了一封電報,也煞費苦心,就連在稱呼上,也是做足了文章,先是卑職,後是雨濃,尷尬的話題,一點兒都沒有,套完了jiāo情,有賣個大人情給自己,不過,態度蠻誠懇的,身段也放得低。
陳鋒笑了,師長可夠囂張的,戴笠人稱“魔王”,在國民政fu裡也是個狠角sè,能掌握人生死的大員,在師長這,卻吃了癟子也不敢炸刺兒,憋屈死了還要賠禮道歉,一副誠惶誠恐的架勢,這上那說理去?
“陳處長,命令駐防徐州的姜雁鳴兵團,立即南下,接替在上海的馮繼武兵團所有防務,馮兵團前出至福州一線,命令樂一琴的航空兵部隊,調集五個戰鬥機旅,兩個轟炸機旅,立即轉場至武漢機場,擔負戰鬥值班任務,強調一下,以蘇德系戰鬥機為主,日系戰鬥機為輔,就讓樂一琴親自帶隊吧。”
陳鋒記錄完畢,又唸了一遍,請唐秋離簽字後離去,梅雪忽閃著大眼睛,看著他,梅婷卻問道:“秋離,又要開戰了,你什麼時候走?”唐秋離頓了一下,回答到:“還得幾天,小雪跟著我去,婷姐,又把你一個人丟在定邊了,我於心何忍。”
梅婷淡淡一笑,說道:“你別cào心了,有老人們照顧呢,倒是你,一打起仗來,就不管不顧,擔心身體,要按時吃飯,注意休息,”梅婷不擔心唐秋離的安全,他也沒有去前線衝鋒陷陣的機會,梅雪連忙搶著說道:“姐,你放心吧,我在他身邊照顧呢,還能看著他不luàn跑。”
梅婷疼愛的看著妹妹,說道:“小雪,秋離就jiāo給你了,你呀,自己連飯都不會做,還能照顧秋離,等你能燒一手好菜的時候,姐姐就放心把他jiāo給你,”唐秋離大笑,揶揄到:“咱家梅二小姐,可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伺候男人的活計,哪裡曉得哎”梅雪氣急敗壞,紅著臉跺腳說道:“姐,你看你,秋離欺負我,你也不管,我一定學會燒菜。”
第二天,唐秋離在辦公室的時候,山虎進來報告道:“師長,陝甘寧邊區駐定邊辦事處代表李新光求見,”唐秋離一愣,**辦事處代表,找自己幹什麼?最近也沒有什麼大動作,難道是為了那道命令八路軍協防山東半島以及平津地區的事情?
“請他進來吧,”唐秋離說道,不一會兒,一箇中等身材,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中山裝,帶著一副眼鏡的中年人,腳步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