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從某一方面來說,他的綜合素質,要超過常風,唐秋離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接著說道:“玉和,西多戰局已定,我們也該走了,師指揮部立即前往東印度地區,同時,將師指前往該地區的情況,通報給唐副師長。”…;
充滿著挫敗感,心事重重的去找亞歷山大的亞當斯,根本不知道,他最恐懼的對手,已經換了人。
一見到亞歷山大司令官,亞當斯嚇了一跳,司令官閣下,形容枯槁,兩眼無神,如果不是一身將軍服在身,與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沒什麼區別。
亞歷山大抬起頭,看著一臉憔悴的亞當斯,這一瞬間,兩人竟有同病相憐的感覺,相對無語,兩人都清楚,自己面臨的是什麼樣的局面,無力迴天、束手就擒,屈辱的向中國人,尤其是自己最痛恨的那個中國人唐秋離投降,似乎是不可解的死局。
雖然都有這樣的念頭,可誰都不先開口,還是亞當斯打破了沉默,說道:“司令官閣下,我們的處境十分險惡,不瞞您說,就在今天凌晨,沿著胡康河谷尾追我們的獨立師部隊,到達了西多,現在的情況是,我們已經被包圍在西多這塊狹小的區域之內。”
“突圍,無論往哪個方向突圍,都沒有了可能,我們失去了全部的坦克和炮兵,彈藥和給養,也不足以支援長期固守,士兵計程車氣,已經不能夠發動哪怕是一次有攻擊力的突圍行動,面臨這樣的局面,司令官閣下,我希望您能有一個最穩妥的辦法,挽救我們這支部隊!”
看著一臉的苦澀和茫然,完全沒有了剛剛接任代理司令官時,那種意氣風發模樣的亞當斯中將,亞歷山大的臉皮,抽動幾下,撥出心中的一口濁氣,說道:“亞當斯,到了現在這樣糟糕的局面,是我們誰也不願意見到的,你也不必自責。”
“也許,從我們出兵緬北的那一刻起,就落入了那個陰險狡詐的中國人圈套,內閣包括丘吉爾首相,他們都遠在幾萬英里之外,不瞭解東南亞的實際情況,如果說,要追究責任,我是第一個無法推脫的,而你,亞當斯,畢竟是受命與危難之際,你做所的一切努力,所有計程車兵和軍官,都有目共睹。”
亞當斯的內心,有了很多的感動,但是,這不是他最需要聽到了,如果能安全回到東印度,亞歷山大剛才的這些話,足以讓自己銘記一輩子,可現在,是如何解決面臨的危局,因此,亞歷山大的話,就有些不著邊際,無關痛癢了。
看了一眼,臉上的憂慮和茫然,絲毫沒有減少的亞當斯,亞歷山大接著說道:“擺脫我們目前被包圍的局面的唯一辦法,就是立即向內閣求援!請求立即派出援兵,打破唐秋離的包圍圈,只有這樣,我們才可以避免全軍覆沒的結局。”
亞當斯一震,眼裡希冀的亮光一閃,隨即又暗淡下去,說道:“司令官閣下,您的意見,是目前唯一可行的辦法,但是,您也知道,我們的時間不允許,何況,本土的情況,也不大樂觀,德國人陳兵英吉利海峽,本土的防務,已經是捉襟見肘,國內是不會派來援兵的!”
亞歷山大微不可聞的嘆息一聲,心裡暗自想道:“一連串的打擊,已經讓頭腦清晰、思維敏捷的亞當斯,方寸大亂,絕望和束手無策,足以摧毀他所有的信心和勇氣,罷了,自己的辦法,也是死馬權當活馬醫,為了自己,也是為了幾萬士兵的身家性命著想,就和盤托出吧!”
亞歷山大的思路,非常清晰的說道:“亞當斯,我們不要指望,國內會遠隔重洋派來部隊,那是不現實的,你別忘記了,我們在東印度地區,還有十幾萬可以調集的部隊,而且,根據這幾天的戰況來看,在西多阻擊我們的唐秋離部隊,兵力不太多,這就是唯一可以利用的地方。”…;
正所謂“當局者迷,”亞歷山大的一番話,驚醒了夢中人亞當斯,他堵塞的思路,豁然開朗起來,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西多的獨立師守軍,在極其有利的情況下,並沒有乘勝追擊,就充分的證明了這一點,獨立師的指揮官,害怕離開可以依託的陣地,被我反擊之後,兵力消耗過大,無力固守西多,打了一夜,堅守不出,不是中國人不想乘勝追擊,而是力有不逮。
目前,唯一可慮的,就是從緬北方向,追擊而來的獨立師部隊,東拒追兵,是目前防務的重點,監視西多的獨立師守軍,一旦東印度方向的援兵一到,兩下合力,開啟西多,不是沒有可能,亞當斯的思路一開,頃刻間就形成了一個作戰方案。
只要能頂住東來的追兵,堅守幾天的時間,就會出現轉機,順利突圍也是極有可能的事情,看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