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通訊官,“馬上發報,帝國西南太平洋派遣軍第五軍司令官新野中將閣下,我橫山旅團於今日凌晨三時整,遭到獨立師部隊突然進攻,已經按照大本營的命令,放棄新加坡,部隊正在登船,準備渡過馬六甲海峽,望司令官閣下,能及時的提供炮火掩護!”
佐佐木大佐,把面子上的功夫,做得足足,他是最後一個上船的,一陣陣沉悶的汽笛聲中,幾十艘民船,滿載著日軍橫山旅團七千多名士兵,緩緩地駛離了新加坡港口。
就在運送日軍的船隊,駛離新加坡港口十多分鐘後,直屬兵團第四旅的一個營先頭部隊,衝到了碼頭上,少校營長,聽著黎明的曙光之中,船隻的汽笛聲,懊惱的一跺腳,罵道:“真晦氣,老子都快跑折腿了,還是沒趕上,這幫小鬼子,跑得比兔子還快,通訊兵,馬上報告旅長,小鬼子坐船跑了!”
說完,這位火爆脾氣的少校營長,搶過身邊一名戰士手裡的輕機槍,不由分說,對著海面就是一梭子,槍聲激盪在空曠的碼頭上,子彈當然打不著船上的日軍士兵,可卻把佐佐木大佐,驚出一身冷汗,“我的天皇陛下啊,託您保佑,好險,腳前腳後的事兒,要是自己再磨嘰十幾分鍾,獨立師計程車兵還不把給自己活捉嘍!”
接到第四旅旅長楚子業的報告,唐秋離笑笑,對趙玉和和於光涵說道:“果然如同我判斷的那樣,不過也好,最起碼新加坡市區,沒有遭到戰火的破壞,玉和,艦隊辛喜國和航空兵樂一琴他們,到位了嗎?”
趙玉和回答道:“師長,情報已經發過去了,辛參謀長的魚雷艇和炮艇支隊,已經等待在攔截海域,樂指揮官的混合機群,再有十五分鐘,也可達到馬六甲海峽空域,您放心吧,在咱們海空聯合打擊下,橫山旅團剩餘的部隊,一個都跑不了!”
唐秋離叮囑到,“提醒樂一琴,切不可大意,防止蘇門答臘島和加里曼丹島上的日軍飛機出動,掩護日軍撤離,日軍的飛機到達戰場,用不了多長時間,別光顧著痛快,讓日軍戰鬥機偷著咬一口!”
馬六甲海峽上,黎明的薄霧,如紗似幔的籠罩在海面上,不寬的馬六甲海峽,輪船全速航行,大概要不了一個小時,就等到達對岸的蘇門答臘島。
獨立師艦隊參謀長,辛喜國少將在指揮艦上,舉著望遠鏡,觀察海面,儘管霧氣籠罩,可憑藉他多年海上摔打的經驗,能從一點點異常之中,判斷出事情的真相,從接到師指敵情通報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按照正常的航速計算,日軍的船隊,此刻應該到了海峽的中線位置。
辛喜國命令道:“命令所有艦隻全速前進,馬上聯絡航空兵樂指揮官,我魚雷艇和炮艇編隊,正在接敵,請機群注意識別敵我船隻!”
蘇門答臘島島上,日本西南太平洋派遣軍第五軍司令官新野中將,漫不經心的問一個參謀,“橫山旅團已經撤離了新加坡嗎?也沒有報告遭到追擊?”
中尉參謀恭敬的回答道:“司令官閣下,橫山旅團已經登船,現在應該航行到馬六甲海峽中線附近海域,他們沒有遭到支那軍隊的追擊,我們是否命令岸炮兵,準備提供火力掩護?”
新野中將,用一種近乎看白痴的眼神,橫了這個中尉參謀一眼,諷刺的說道:“既然沒有遭到支那軍隊的追擊,也就是說,支那軍隊佔領新加坡,還沒來得及準備船隻,我們提供什麼火力掩護,難道,你讓帝國炮兵的炮彈,打到海面上嗎?在軍校的時候,你的教官,就是這樣教你的嗎,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從帝**校畢業的!”
新野中將,毫不留情的諷刺一個小小的中尉參謀的時候,馬六甲海峽上,已經發生了他意想不到的變化。
雷達官報告到:“參謀長,編隊已經接敵,到達火箭炮最佳的炮擊距離,炮艇支隊長請求開火!”辛喜國命令到:“炮艇支隊,迅速接敵,以最密集的炮火,覆蓋日軍船隊,魚雷艇支隊,前出發射魚雷,開始攻擊!”
佐佐木大佐,也拿著望遠鏡,聚精會神的盯著前方的海面,隨著蘇門答臘島的海岸線,由開始時的若隱若現,倒現在已經能看到清晰的輪廓,他的內心,也越來越安定,再有幾十分鐘,就可以登上陸地,終於擺脫了在新加坡提心吊膽的日子!
他放下望遠鏡,活動一下僵硬的脖子,忽然間,佐佐木大佐,聽到空氣之中,傳來一陣嘶鳴聲,似乎在遠方的薄霧裡,還能看到閃現的火光,那是什麼?
不但佐佐木大佐聽到和看到了,幾乎所有的日軍軍官和士兵,都發現了這奇怪的景象,不容日軍士兵醒過味兒來,拖著長長尾焰的火箭彈,帶著刺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