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發乾。
他掩飾的乾咳一聲說道:“很不錯、很不錯很有品位”心裡暗暗叫苦,對梅雪這丫頭的免疫力,越來越低,剛才,就有把她攬在懷中的衝動,他好像忽然想起什麼,一拍腦袋,“對了,忘記告訴山虎那傢伙了,沒有他的批准,我一步都出不去,我去和他打個招呼”說完,逃也似的搶先出門,身後的姐妹倆,不由得相視而笑。
夜晚的鄭州,已經恢復了往日的繁華,鱗次櫛比的店鋪,生意興隆,前一段戰火的痕跡們已經完全消失,唐秋離不由得感嘆,中國的老百姓生存能力極強,不時看到著裝整齊,全副武裝,佩戴紅色臂章的巡邏隊,目不斜視,踏著整齊的步伐,穿過大街小巷。
唐秋離暗暗點頭,袁景豪乾的不錯,他們興趣盎然的逛了一會兒,選擇了一個雖然店面不大,卻乾淨整潔的飯館,生意還不錯,幾乎是滿座,山虎安排一個分隊的特別衛隊戰士,全都是便裝,暗中保護,唐秋離他們踏進飯館的時候,外面已經完全被特別衛隊的戰士們控制住了。
飯館的老闆,是一位年紀有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眼就看出這三個青年男女,不是普通人,連忙迎出來,把他們讓到雅間,又殷勤的招呼,唐秋離笑著問道:“老闆,生意不錯啊,有沒有什麼人來吃白食或者是敲詐勒索什麼的?”
老闆笑了,“瞧您這位先生說的,這要是放在以前啊,這種事兒,那是稀鬆平常,我這個小飯館,那天不答對這些傢伙,就這樣小心伺候大爺似的,還時不時挨砸,光那些警察幫會地痞流氓,你都應付不過來,一年到頭,剩不下幾個錢,連憋氣帶窩火,要不是一家人指著小飯館吃飯,我早就不幹了。”
“湯恩伯的中央軍駐紮在這那會兒,哎呦,這個捐那個稅,把老百姓的骨頭都榨出油來,可日本人一來,比兔子跑的還快,扔下老百姓,遭日本鬼子禍害,您說,就是養條狗,來了生人,它也得汪汪幾聲吧?”老闆是個很健談的人,說著,還不斷地搖頭,顯然是對那段日子心有餘悸。
他一邊忙活著,一邊有說道:“可現在不一樣了,湯恩伯丟了鄭州,獨立師打跑了日本鬼子,老百姓又能安居樂業了,尤其是袁司令的隊伍駐紮在這裡之後,把這些傢伙抓得抓,斃的斃,那個還敢欺負老百姓,刮油的也沒有了,每天都有巡邏隊在街面兒上巡邏,一個月就固定交那麼點兒錢,連原來的一成都不到,這,老百姓願意掏,人家隊伍替咱擋著日本人,這不,明年啊,我準備擴大鋪面,再多招幾個夥計,這日子有奔頭”
唐秋離顯得很感興趣,接著問道:“老闆,那有沒有當兵的經常到您這裡喝酒吃飯啊?”老闆搖搖頭說道:“沒有,除了街上的巡邏隊,就看不到滿街亂竄計程車兵,平時看到,那也是排著隊出來買東西,說話和氣,一分錢也不差,沒有聽說白拿白要的。”
“您說,這中央軍和中央軍也不一樣,湯恩伯的兵駐紮在這裡那會兒,就別提了,一到晚上,滿大街都是喝的醉醺醺的大兵,看見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婦,追在身後動手動腳,稍不順心,打人砸店,臨了還訛詐你錢財,袁司令的隊伍,沒有一個當兵的敢這樣,但願湯恩伯的隊伍別再回來,袁司令的隊伍,常年駐紮在這,老百姓心裡有底。”
旁邊一張桌子上的客人,接過話頭,“老闆,您還不知道啊,湯恩伯回不來了,我的一個親戚昨天從湖北襄樊過來,據他說,湯恩伯在襄樊被槍斃了”飯館裡的人,都大吃一驚,紛紛追問他事情的大概。
這個客人,為自己掌握獨家新聞,很是自得,“吱溜”喝了一口酒,清清喉嚨,接著說道:“這事兒啊,千真萬確,辦這事的,是袁司令的上司,一個姓唐的師長,聽說還是國府的大官,要不,能降得住湯恩伯那個混世魔王嗎,捎帶著把他手下那十幾萬兵也給解決了,”
飯館裡的人一聽,轟然叫好,都說,咱們河南四大害,水旱黃湯,總算除了一大害,老百姓的日子就好過多了,這時,四個精緻小菜,外帶兩個葷菜,已經香噴噴的端上桌來,老闆招呼一聲,“您幾位慢用”退了出去。
飯館裡的客人,也轉變了話題,說些做生意上的事情,唐秋離心情非常舒暢,自己的部隊,在老百姓的心目中,有很高的地位,這就是未來的立足之本,取之不盡的源泉。
三個人埋頭吃起來,唐秋離忽然想到一件事兒,對梅雪說道:“你現在是我的部下了,在正式場合,你稱呼我為師長或者是師座,私底下飛正式場合,你總不能這樣叫吧,顯得生硬,我也不習慣,這樣,你叫我姐夫,對了,你還從來沒有叫過我呢,今天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