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看得戴笠都有些膽寒,暗自慶幸,自己沒有成為他的對手,這位唐副委員長,實力絕對不容小視,連老頭子都要看他幾分臉色,看來,他手裡掌握著毫州事件的證據,這回,陳果夫有難了。
唐秋離這一番表演下來,可以得個終身成就獎,不由得戴笠不對自己掏心窩子,向自己討教主意,戴笠眼前一亮,隨即目光黯淡下去,幽幽地說道:“不瞞副委員長,雨濃現在是仰人鼻息,處處受制於人,我每星期一,得巴巴的趕去中統局,向局長葉紹義彙報工作,您都不知道,每次回來,我都有收到極大侮辱的感覺,可是,有什麼辦法呢?這是蔣委員長的指令,軍統在業務上,歸中統指導,”說完,深深嘆息一聲,神情很是落寞。
唐秋離倒是頗感意外,這個大特務頭子,難得有真性情流露,在全中國,除了自己之外,大概沒有人能見到這一幕,唐秋離裝作不滿的說道:“雨濃兄,大丈夫當立於世,一展胸中抱負、滿腹才華,寧為雞頭,不為牛尾,像你這樣,還有何作為?世間之事,豈無可用之法?”
戴笠眼中精光四射,精神大振,他今天來,的確是為了和唐秋離聯合在一起,對付陳果夫和他的中統局,另一方面,他也是為了向唐秋離請教,知道這位副委員長胸中有溝壑,常有驚人之舉,目前的局,戴笠實在沒有好辦法破解,他急切的說道:“恕卑職愚鈍,請副委員長訓示,每字戴笠當奉為圭皋,遵照執行。”
說完,滿臉期待的看著唐秋離,唐秋離淡淡一笑,說道:“當前,蔣委員長心中所慮者,無外乎內外兩方面,內為**,外為日本人,現今,日本人的來勢洶洶,必亡我中國,於國府命運息息相關,此乃蔣委員長當前最大之憂患,至於**,偏居陝北一隅,窮鄉僻壤,兵不過三萬,難有作為,大可不必要緊理會。”
唐秋離見戴笠聽得聚精會神,知道自己的話,已經切中他的脈門,接著說道:“所謂為主分憂,必為重臣,雨濃兄何不從這兩方面著手,對外,在日軍佔領區,廣佈情報網,如有可能,把觸角伸到日本本土,一旦日本人有所動作,蔣委員長的案頭,必先有雨濃兄的第一手情報,如此,何愁蔣委員長不依賴雨濃兄和軍統局”
戴笠不錯眼珠的看著唐秋離,見他停下,焦急的催促到:“副委員長,請您繼續說下去”“另外,雨濃兄可組建一支武裝,深入敵後,一來為刺探情報,二來為擾亂日本人的後方,暗殺、爆炸、投毒、策反、綁架、懲治漢奸亦或是賣國賊等等均可,如此,雨濃兄手裡有這樣一支武裝,誰敢小視,至於對付**嗎,嚴密監視即可,雨濃兄可把絕大部分精力,放到日本人的身上,我亦可在蔣委員長面前,助你一臂之力。”
戴笠聽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擊掌讚歎,“聽副委員長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大恩不言謝,副委員長對戴笠的恩情,容當日後再報”然後,又把他掌握的各地大員的動態,如數的說給唐秋離聽,讓唐秋離對這次會議的基本,脈絡,有了清晰的把握,戴笠說完,起身敬禮,匆匆離去,看這急不可待的樣子,今天晚上熬夜也要拿出方案,看著戴笠的背影,唐秋離老狐狸般的微笑了。
這些辦法,都是戴笠以後要採用的,歷史上,戴笠在對日情報中,的確乾得很出色,大大壓過中統,也奠定了他的地位,派往敵後的“忠義救**,”就是戴笠培植的私人武裝,只不過,今天由自己說出來,省了戴笠浪費腦細胞,也在暗地裡幫了**一把。
唐秋離心情大好,得意洋洋的走進臥室,梅婷和梅雪急忙迎上來,關切的看著他,唐秋離一邊一個,摟住她們的小蠻腰,把臉湊過去,深深吸了一口氣,讚道:“好香”梅婷習以為常,梅雪可不太習慣這種親暱,臉色緋紅,略微掙扎一下,也沒有逃脫他的魔爪。
唐秋離得寸進尺,把手下移,偷偷地在梅雪渾圓的屁股上,大力的捏了幾下,彈性十足,手感極佳,梅雪臉上火燒似地滾燙,又不敢喊,只好任其輕薄,不過,心裡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強烈的升騰,希望他永遠這樣。
梅婷轉過臉,關切的問道:“剛才怎麼生那麼大的氣,什麼事情呀?”梅雪的心裡,也是同樣的問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關切的看著他,唐秋離哈哈大笑,“夫君我剛才在演戲,給你的戴局長看,效果極佳”
梅婷嗔怪的打了他一下,“剛才把我和小雪擔心死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唐秋離轉頭問梅雪,“雪兒,唐夫人,你真的擔心我嗎?”梅雪那受得了這個,說不是,根本不是真心話,說是,怎開得了口,只好含羞點頭,聲音輕的微不可聞。
唐秋離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