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在身邊的梅婷相視一笑,這個地方,見證了他們倆之間的感情發展歷程,誰也不能忘記,在這個邊遠的小城,一朵心中的花,終於綻放。
唐秋離剛到定邊的時候,縣城不過一兩萬人口,他離開時,短短的時間,城市的人口,已經猛增到六十萬多萬人,超過了西部的任何一個城市,成為西北腹地,一個璀璨的明珠。
在此之前,部隊已經分批撤回華北平津地區,和太行山區根據地,他還要到西安,和張學良、楊虎城二位打個招呼,總不能不辭而別,於禮數和良心上,都說不過去。
此次定邊之行,還要一個更大的收穫,在銀川外圍成立的戰俘營,陸續俘虜和收容了三馬的部隊,將近三萬多人。
仔細甄別後,把那些民憤極大,平時喝兵血的軍官,三馬的親屬和親信,老兵油子,兵痞等,挑選罪大惡極的,槍斃一批,剩下的,全都送到勞動感化營。
送走了一萬多人,這樣一來,在那些普通士兵中間,產生了極大的反響,戰俘的成分變得純潔,都是普通百姓家的子弟,心裡那種做人的良知,還未泯滅。
派到戰俘營的政工軍官,趁熱打鐵,把戰俘們的情緒,鼓動得嗷嗷叫,經過教育,把那些成分和出身好計程車兵,統統編入部隊,這些可都是有經驗的騎兵,繳獲的一萬六千多匹戰馬,馬上就有了主人。
從獨立師騎兵第一、第二旅,二十九軍騎兵旅,抽調骨幹部隊和得力軍官,以此為基礎,新組建了四個騎兵旅。
獨立師騎兵三旅旅長曾仕強,原為騎兵一旅參謀長,騎兵四旅旅長吳克凡,原為騎兵二旅副旅長,騎兵五旅旅長李長江,原為騎兵二旅參謀長,二十九軍騎兵第二旅旅長王大柱,原為騎兵一旅副旅長。
部隊編組完畢後,馬上就形成了戰鬥力,所欠缺的,就是原來三馬計程車兵,不適應獨立師騎兵的戰術和作戰方式,這就需要時間來磨合。
現在,唐秋離的手下,獨立師部隊,已經有了五個騎兵旅,兩萬三千餘人,二十九軍部隊,兩個騎兵旅,共計八千餘人,一次作戰,唐秋離光是騎兵部隊,就能調集三萬多人。
這股鐵騎洪流投入到戰場,對於同樣沒有大規模,裝甲突擊力量的日軍,無疑是一場噩夢,而且是永遠都不會醒來的噩夢,雪亮的馬刀,會讓他們終生難忘。
唐秋離的心情,是很舒暢的,這次西北之戰,以極其微小的代價,打出一塊兒地盤兒,賺夠了白花花的現大洋,新組建了四個騎兵旅,還有,抱得美人兒歸。
這不,身邊的美人兒,正深情的看著某位,沉浸在自我陶醉狀態、做沉思狀的男人,目光之中的款款柔情,不加掩飾的表露出來,被自己喜歡的女人崇拜,是一件極其舒坦的事情。
唐秋離感受到了梅婷目光之中的熱量,騰出一隻手來,搭上她圓潤的肩頭,梅婷很享受這種感覺,前面道路,忽然出現一個急轉彎,唐秋離嚇得忙打方向盤,土黃色的山體,擦著車邊而過。
唐秋離嚇出一身冷汗,都說“紅顏禍水啊”,此言不虛,梅婷笑得快抽筋兒了,現在唐長官、唐師座,已經淪落為梅處長的司機兼保鏢,因為車裡就他們兩個人。
原來的司機,根本不願意當這個電燈泡,和兄弟們擠到一起,大家也都看出來了,師長和梅處長的關係,突飛猛進,梅婷這丫頭整天面帶紅暈,喜氣洋洋,看哪個都笑的樣子,傻子都看得出來,不過,大家還是很喜歡這樣的梅婷。
古都西安,遙遙在望,和新興的定邊相比較,顯得暮氣沉沉,猶如過氣的美人兒,紅顏消磨,雖然還殘存幾分姿色,但掩飾不住歲月的流逝,在臉上刻畫出的滄桑與衰老。
車隊穿過大街,直接進到西安綏靖公署的大院兒,張學良和楊虎城兩位,早就在門口迎接,出乎意料的是,趙四小姐也在一旁恬靜的等待,還有一位唐秋離不認識的中年男人。
張楊兩位,沒等車子挺穩,幾步趕過來,上下大量唐秋離,把他看得心裡之發毛,張學良說:“嗯,還行,秋離老弟身上的零件兒,一樣不缺”
張少帥心直口快,一句話把大夥逗得鬨堂大笑,唐秋離感受到了少帥的熱忱,滿身的疲勞,一掃而空。
這邊的趙四小姐,早就迎上梅婷,兩個明**人,風姿綽約的美女,也被張學良的話,逗得掩口偷笑,想必是為了自身形象,忍得很苦。
張少帥的眼光,對男女之事,何等的敏銳,他一眼就看出了梅婷身上的變化,那丫頭神采飛揚,一臉幸福的樣子,只要是留心,都能感覺得到,何況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