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過小玲的變化,難道女孩子都有這種質的改變?
逝者已矣,空留追憶,現在擁有的,才是最珍貴的,自己能給予這個痴情女孩兒的,只有全部的愛戀。
唐秋離看看錶,該起床了,今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辦。
他起身下床,梅婷慵懶的坐起身,潔白豐滿的**上,點點淺紅,那是唐秋離昨晚開墾的痕跡,隨著梅婷身體的扭動,**如同展翅欲飛的鴿子,活潑的跳動。
看得唐秋離眼睛發直,心頭火起,忍不住又想把梅婷按到在床上,再度**。
梅婷看得唐秋離炯炯的目光,滿是不解,低頭看見自己赤luo的身體,慌忙拿被子遮掩住,儘管已經給了他一切,梅婷還是沒有習慣在男人面前裸露身體。
唐秋離哈哈大笑,這丫頭的動作,叫掩耳盜鈴,不過,蠻有意思的,唐秋促狹的朝梅婷擠擠眼,梅婷的臉,飛上一抹紅暈,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接著,讓唐秋離必須轉過身去,她好穿衣服,一陣簌簌的聲響,聽得唐秋離心裡發癢,他忽然轉過身來,只來得及穿上褲子的梅婷,嚇了一跳,美好的上身,全都暴露在唐秋離的面前。
接著就是一陣嬉鬧,梅婷撲過來打唐秋離,反被他捉住雙手,大嘴在梅婷的豐滿的乳峰上,豬哥般拱來拱去,又把兩朵嫣紅的蓓蕾,含在嘴裡,直到把梅婷弄得嬌笑連連,喘氣細細,連聲求饒,才算罷手。
兩人收拾妥當,梅婷又像賢淑的小妻子一樣,細心的給他整理好軍裝領子,端詳了他一會兒,眼睛裡全都是滿足和欣賞。
唐秋離故意做挺胸疊肚狀,把梅婷逗得不住的笑,忽然問唐秋離:“以後怎麼稱呼你啊?是叫師座那,還是……?”
唐秋離毫不遲疑的回答:“就叫秋離,別叫什麼師座了,顯得生分,好像是我以勢壓人,把身邊的秘書之花,硬弄到床上似的。”
梅婷氣得撲上來掐他,結果又被唐秋離在粉嫩的臉蛋上,親了好幾口,梅婷在他面前,一點兒便宜都佔不到,不過,這丫頭顯然是很享受這種被欺負的感覺。
兩人收拾妥當,一身的戎裝,雙雙出了房門,走廊上,衛士們站的很遠,唐秋離感到奇怪,正好山虎迎面過來,他問是什麼原因,山虎猶豫了半天,也沒說出個理由來,只是壞笑著打量梅婷和他。
唐秋離恍然大悟,一定是昨晚和梅婷**之時,太投入、太過於忘情,動靜鬧得大了,就隔著一扇薄薄的門板,那動靜還不滿走廊都能聽得見,這些衛士受不了刺激,遠遠躲開了。
他無所謂的朝著山虎聳聳肩,哈哈大笑,反正自己的事情,這傢伙都一清二楚,也沒有打算瞞著他,以梅婷的聰明,還能看不出這裡的問題?
她可沒有唐秋離的無所謂,當時滿臉紅暈,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山虎也笑了,他心裡很感激梅婷,昨天唐秋離的狀態,讓他很擔憂,為此,還把聯絡酒店的那個分隊長,狠狠訓了一頓,你沒長腦子啊?天津這麼多酒店,你偏選這裡,成心的是吧?
那個分隊長還挺委屈,咱們師長是什麼身份?到天津來,不得住最好的地方嗎?山虎氣得直搖腦袋,可內中的原因,還真不能對他說,這個分隊長,是後來提拔的,沒有經歷過上次天津的事情。
現在,小秋這麼開心,顯然是從昨天那種失魂落魄的狀態之中,恢復過來,梅婷功不可沒,山虎朝著梅婷豎起大拇指。
梅婷羞得都抬不起頭來,不過,心裡卻是美滋滋的,能得到唐秋離這位,比親兄弟都親的警衛大隊長的讚許和認可,不太容易,這也說明,山虎已經完全把自己當成自家人了。
唐秋離驅車趕到碼頭,馮。霍夫曼和美國駐天津總領事聯手,對多國港口管理委員會施壓,硬是在繁忙的港口,擠出一個泊位,為此,日本駐天津總領事非常不舒服。
他還威脅說:“大日本帝國的軍事運輸,事關帝國在支那華北地區的利益,如果因為支那人唐秋離,而受到影響,我們大日本帝國,保留隨時佔用這個泊位的權力。”
霍夫曼把這個訊息告訴唐秋離的時候,頗為擔心,但是,他的援手,也只能到此,下面,就看唐秋離如何來做了。
唐秋離很清楚,日本人是不會輕易讓自己消消停停的使用這個泊位的,給自己製造任何麻煩,日本人都樂此不疲,同樣,自己也是如此,並且一直在努力去做,日本人的痛苦,就是自己的快樂,這是無法妥協的仇恨和敵視。
他堅信,如果日本人不來搗亂,就像公雞下蛋一樣新鮮,這種時候,以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