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商會有個大型酒會,他這位中央軍駐豫的最高長官不參加,酒會是萬萬不能開始的,急匆匆的往外走的時候,身邊的副官提醒他,該如何回報戰區總指揮部?湯恩伯不耐煩的說道:“這等xiǎo事,讓參謀長去處理,以後別什麼電報都jiāo給我,分個輕重緩急,明白了?”
唐秋離在華北秣兵厲馬,準備迎戰九十多萬日軍,而在杭州灣的唐秋生,也沒有閒著,利用暫短的平靜,部隊的防禦工事已經全部完備,各項準備工作完全就緒,只是前面的第八集團軍部隊,讓他日益擔心。
要裁撤第八集團軍的風兒,也吹到這裡,這些雜牌和保安部隊,更加沒有心思在這裡苦巴巴的熬下去,紀律愈加鬆弛,偷jimo狗,sāo擾鄉鄰,不時有白髮蒼蒼的老人,哭喊著找到這裡,不是nv兒和兒媳fu被強暴,就是家裡唯一值錢的東西,被明搶暗奪。
也不見有當官的出來說話,後來煩了,乾脆開槍嚇唬老百姓,張發奎也散了心,更加撒手不管,跑到杭州城裡躲清靜去了,把近十萬一盤散沙的部隊,丟在這裡放鴨子。
中**隊個地方實力派和一些將領,各懷心腹事,對將要到來的危機沒有絲毫的覺察,兀自勾心鬥角,爭權奪利,鬧得不亦樂乎。
只有鎮守上海的張治中沒有絲毫的鬆懈,唐秋離的話,始終在他耳邊迴響,別人叫嚷著要減少淞滬地區的駐軍兵力,他卻跑到蔣委員長哪裡,陳說厲害關係,軟磨硬泡,讓蔣委員長又給他增加了兩個師的兵力,這樣,守備上海地區的部隊,就達到了九萬餘人。
經過第一次淞滬之戰的慘敗,日本國內掀起一股檢討軍事失利高cháo,陸海各部隊重新進行編組,注重空、海、坦、炮、步等諸兵種的合成和協調演練,從裕仁天皇以下,對中國的軍力,做了重新評估,收起以前的輕視之心,把中**隊視為強有力的對手,認真對待。
尤其是主持中國北方軍政的,支那魔鬼唐秋離的部隊,更是被日本軍界列為頭號對手,這也是日軍在華北始終保持龐大軍力的主要原因,那些少壯派軍官,把擊敗唐秋離的華北獨立師部隊,作為自己終極目標,日本國內上下齊動員,殺氣騰騰。
還在中日南京停戰談判進行的時候,十月二十日,裕仁天皇詔諭日軍大本營,編組新的對華作戰部隊,此時,日本軍界內部陸海軍,還是就戰略方向問題,吵個不休,陸軍堅決主張按照戰前的計劃,從華北發動攻勢,平定華北之後,大軍南下,攻擊支那重要的商業和工業基地,蘇杭地區。
而海軍還是堅持先攻擊淞滬地區,開啟通往支那內地沿江的mén戶上海,海軍艦隊可以朔江而上,攻佔支那首都南京,華東重要工業基地和jiāo通樞紐武漢,從戰略上把支那剖為南北兩半,而後,陸軍就可以分片吃掉處於隔離狀態的支那軍隊。
兩種意見爭持不下,各不相讓,吵得很兇,涉及到自己所屬的利益,讓步就是認輸,裕仁天皇不動聲sè的看著,吵得臉紅脖子粗的陸海兩軍高階將領們,都動了真火,裕仁心裡一陣悲哀,陸海兩軍各自爭戰,是好事,體現了大日本帝**人的勇氣和jing神。
可是,你們哪一個能體察朕的真實內心,瞭解朕的遠大戰略呢?都是為了自己方面的利益,缺乏全域性觀念,此戰不打則已,若打,就必須征服支那,單從哪個方向開始攻擊,都不能達到一擊致命的效果。
裕仁冷冷的喝道:“夠了!”殿內頓時鴉雀無聲,天皇陛下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剛才還頂架公牛般的陸海高階將領們,都閉上嘴巴,兀自瞪著互不服氣的牛眼,回到座位上,看著裕仁天皇的臉sè,揣測這位喜怒無常陛下的內心世界。
裕仁示意緊急從華北趕回國內參加軍事會議的大本營總參謀長,閒院宮載親王,載仁朝著自己的天皇哥哥深深施禮,然後,把天皇的戰略意圖宣佈給眾將,概括來說,裕仁的戰略意圖就是,在支那華北和淞滬地區,同時展開大規模攻擊,先奪取上海,而後,北、東兩軍在支那首都南京會合,包圍華東重鎮武漢,實現肢解支那的戰略意圖。
日軍陸海高階將領們一聽,都倒吸一口冷氣,天皇陛下的胃口也太大了,不過,這倒是徹底解決支那問題最有效的方式,而且陸海兩軍再也不用發生ji烈的爭執,反應過來之後,一邊敲著自己的豬腦子,一邊拼命的鼓掌,各種讚頌之詞,漫天飛舞般的包圍了裕仁天皇。
天皇御前會議結束後,日軍大本營開始著手緊張的籌備編組各路侵華部隊,原上海派遣軍殘部,重新整編,加強一個師團和一個旅團的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