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部隊集中消滅他們帶來了極大地方便,戰士們的心裡,別提多舒暢,總算出來憋在心頭這股鳥氣。
hun戰一個多xiǎo時之後,近兩萬餘日軍,只有一千多人,退入一個堅固的地下室頑抗,拒不繳槍,其餘的都被就地消滅,縷縷餘煙之中,遍地的hun凝土碎塊,夾雜日本海軍陸戰隊的深藍sè軍服碎片,還有血rou模糊的日軍屍體。
這個地下室的大mén,不知道是什麼材料製成的,堅固異常,連用了二十幾枚手雷,愣是沒有炸開一點兒裂縫,反而被不知道從哪裡shè來的子彈,傷了二十幾名戰士,瞧這樣子,怕是用反坦克槍,也得啃上半天。
一營長帶領剩下的二百多名戰士,衝在最前面,追著這股日軍的屁股打,看著他們退進了地下室,被傷的戰士,有六七個是他的部下,他急的團團轉,覺得心裡這股火還沒有發洩掉,一眼看見一個大碉堡裡堆著很高一垛油桶。
他領著戰士們跑過去,嗬刺鼻的汽油味兒,好懸把他衝個跟頭,這玩意是個好東西,指揮戰士們,把足有五六十桶汽油開啟蓋子,沿著斜坡,全都滾到地下室大mén那,汩汩流淌的汽油,順著mén縫流進地下室,隱約聽到地下室裡面,傳來日語驚慌的喊叫聲。
一顆手雷投過去,立時,“轟”的一下,熊熊大火燃燒起來,地下室裡頓時響起淒厲的慘叫聲,一營長默默的摘下軍帽,一營剩餘的戰士,也都摘下了軍帽,陣亡的六百多名戰友、弟兄們,我用一千多xiǎo鬼子的狗命,來祭奠你們,希望你們的英靈,能看到這些
八月十九日凌晨零點三十分,日本海軍駐滬陸戰隊虹口基地,被蘇魯機動兵團攻下,兩萬餘日軍士兵,無一生存,從一九三一年一月二十八日起,盤踞在此地達六年之久的日本海軍陸戰隊,灰飛煙滅,成為歷史的殘渣,chā在大上海身上的一把邪惡的利劍,被連根拔除,扔進歷史的長河之中。
常風比唐秋生規定的時間,提前半個xiǎo時完成任務,他馬上收攏部隊,一個步兵旅沿著虹口,往川沙河口、獅子林一帶攻擊前進,一個步兵旅從虹口出發,往吳淞一帶攻擊前進,沿途肅清敢於頑抗的殘敵,進至指定地點後,就地修築工事,反擊由日本本土而來,準備在這個方向登陸的松井石根的上海派遣軍部隊。
常風親自帶領炮兵旅和反坦克槍分隊,前去增援第九集團軍,楊樹浦方向,槍炮聲依然ji烈,當常風帶領部隊趕到時,張治中將軍正在朝著三個師長大發雷霆,動用五萬多jing銳**,竟然久攻不下區區八千餘日本海軍陸戰隊固守的楊樹浦,部隊反而傷亡了五千餘眾。
第九集團軍遇到了和常風一樣的問題,楊樹浦是日本海軍陸戰隊駐滬司令部所在地,經過六年多的苦心經營,這裡已經是一座堅固的作戰堡壘,厚厚的hun凝土鋼筋工事,據說可以扛得住五百磅以上的航空炸彈的直接命中。
第九集團軍,雖然是老頭子的嫡系部隊,中央軍中的jing銳,可也比不得變態的唐秋離,給蘇魯機動兵團裝備的強大炮火,而且在獨立師所屬各野戰部隊中,炮兵的比例,要遠遠超過當時的任何中**隊。
張治中將軍看到年輕的常風上校走進指揮部,就知道虹口那塊兒硬骨頭,已經被這個年輕人指揮三萬多部隊啃下來了,臉上的氣惱之sè更濃,本來張將軍出於好意,要承擔攻擊虹口的重任,那裡有兩萬餘日軍,而楊樹浦方向,只有八千多日軍,相比較之下,那個擔子更重,一目瞭然。
再說,淞滬首戰,打的就是人家唐副委員長的部隊,不好總讓人家的部隊啃硬骨頭,傷亡太大,將來見面,也不好jiāo代,卻被這個常參謀長委婉的拒絕了,部隊已經部署完畢,不好臨時變換主攻目標,恐引起hunluàn,這是常風的原話。
張治中將軍是帶著比試的心態,打楊樹浦的,你唐副委員長的部隊能打,我中央軍部隊也不是吃乾飯的,哪知道,攻擊一開始,守衛的日軍,用密如暴雨的輕重機槍子彈,飛蝗般的炮彈,在部隊衝鋒的道路上,織出一道死亡的火網,參與攻擊的三個團,均傷亡大半,不得不撤下來,中央軍將士的屍體,鋪滿進攻的道路。
張治中大駭,連忙調上來炮團,一陣猛烈的炮擊,打出一千多發炮彈,按道理,不大的楊樹浦,也應該被轟平了,再次攻擊,日軍的火力密度,沒見絲毫減弱,炮擊沒有任何效果,日軍的工事,就好像銅澆鐵鑄般堅不可摧。
炮擊,這次打了兩千多發炮彈,部隊進攻又被打了回來,如此反覆幾次,炮團的炮彈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