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套一般。
這一套做派,好懸把這幫日本海軍陸戰隊士兵氣哭了,那兩個倒黴的傢伙,已經被同伴扶起來,秋泉看這幫小鬼子光顧忙活倆哨兵,沒人搭理自己,張嘴就罵:“八嘎,一群hun蛋,快叫你們的指揮官出來說話,大日本關東軍海山威守備司令官植田正雄,找他有重要任務jiāo代,還不快去難道海軍都是你們這樣的傻蛋嗎?”
這話很傷人,把海軍所有的人都一棍子打死,秋泉就是想立威,再者說,小鬼子就吃這一套,不打不罵顯示不出大日本帝**官的威嚴,有這便宜不佔,那不是傻子嗎?不打白不打,打了狗,正主兒該lu面了,沒有時間在這磨嘰,一句話,小鬼子該打
一個掛著少尉軍銜的海軍陸戰隊小軍官,恨恨的看了秋泉一眼,轉身跑了進去,不一會兒,水泥路面上,傳來一陣馬靴沉重的聲響,從這動靜裡就可以聽得出,來的這幫傢伙,滿肚子的火氣,秋泉嘴角的冷笑更明顯了。
第八百二十六章 來橫的
第八百二十六章來橫的
指揮遠東戰役的關東軍司令官植田謙吉大將,為了給被合圍的蘇聯遠東軍區第二集團軍鐵木辛哥部隊最後致命一擊,將守備海山威的關東軍第一零九師團,全部調往阿爾謝尼耶夫戰場,連海軍陸戰隊第四旅團的兵力,也大部分調走。
一直在海山威苦苦等待機會的唐秋泉,終於等到了有利的契機,剛剛接任海山威守備司令官當日,就趕到陸戰隊留守部隊指揮部,打了沒長眼睛的哨兵不算,還大發脾氣,把威風耍足。
從日本海軍陸戰隊第四旅團的院子裡,出來一大幫軍官,為首的是個中佐,一身深藍sè的海軍制服,矮矮的個子,顯得橫粗,一把金穗指揮刀掛在腰間,個矮刀長,就跟一條尾巴拖在地上似的。
這個日本海軍中佐出來的架勢就是來者不善,一雙yin測測的眼睛,帶著怒氣,死死盯著秋泉,不過,還沒有失去基本的禮節,總算馬馬虎虎敬個軍禮,秋泉還禮,沒等開口,這個海軍中佐開口問道:“不知道植田中佐到我們陸戰隊駐地有何貴幹?我們的哨兵如何冒犯閣下?”
這句話問得毫不客氣,還特意說出了軍銜,大家都是中佐,輪不著你在陸戰隊mén前撒野,不給個說法,今天這事兒就沒完,很明顯,秋泉這個海山威守備司令官的牌子,唬不住這個海軍中佐。
秋泉上下打量了這傢伙幾眼,問道:“閣下是哪位?能代表陸戰隊說話嗎?否則,我沒有時間回答你的問題,”這句話同樣不客氣,你是哪路尊神,說話能不能頂用?說的不算就滾一邊待著去,別在這充大瓣蒜兒。
海軍中佐眼中怒氣一閃,沉聲說道:“大日本海軍陸戰隊第四旅團參謀長高橋弘一,代行旅團長職權,中佐閣下,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一副針鋒相對的架勢,那意思一明白告訴秋泉,現在這塊地頭兒上,我是老大。
事情的發展,多少有些超出秋泉的預計,剛開始就nong得這樣僵,可已經頂在這了,要是不把這傢伙震住,往下的計劃就無法進行了,所以,秋泉冷笑一聲,語氣強硬的說道:“那好,高橋參謀長,我以海山威守備司令部司令官的名義,徵調你們海軍看押的俄國俘虜,到碼頭搬運軍用物資,現在,你們海軍陸戰隊立即將俄國俘虜的看押權,jiāo給我們”
高橋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對不起,植田司令官,沒有接到海軍陸戰隊司令部的命令,這批俄國戰俘不會移jiāo給你們關東軍,請回吧”日本的海軍和陸軍果然積怨甚深,實際上,按照常規,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戰俘在哪都是出苦力。
可高橋卻不這樣想,他就是要落關東軍部隊的面子,把球往上一推,諒植田一個小小的中佐,和陸戰隊司令部打jiāo道,那還差著好幾層呢,透過關東軍司令部,也是陸軍有求於海軍,裡外不吃虧。
秋泉豈能看不透這傢伙的心思,暗自思忖,“這傢伙是鐵了心要與自己打擂臺,到日本海軍陸戰隊司令部,自己這個冒牌的植田,當時就得lu陷兒,就是透過關東軍司令部,也是破綻頗多,看來,不動硬的是不行了”
“八嘎,你們海軍就是這樣完成大東亞聖戰的嗎?關東軍的武士們在前線浴血奮戰,奮勇殺敵,為天皇陛下建功立業,這些物資都是前線急需的軍需品,耽誤了遠東戰役,你高橋參謀長負不起這個責任。”
“何況,海山威是我們關東軍部隊最先佔領的,這些戰俘也是我們俘虜的,只不過暫時jiāo由你們海軍看押,現在,前線急需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