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天爺,師長的指揮部就設在德倫,豈不是就在蘇軍的炮火覆蓋範圍之內!”他驚叫到。
陳寒臉色發黑,滿嘴的苦澀,“咱們打到什麼程度,都沒問題,可師長處在這麼危險的區域。老任你說,讓咱們怎麼放心打,還不擔心死!”
任兆全苦惱的說道:“就是啊,我聽參謀長說,他也反對師長將指揮部移至德倫,可沒勸住,我看這麼著,等師長到達德倫,戰鬥應該還沒打響,咱倆一起見師長。無論如何也讓他返回塞音山達,理由嗎,就是您在這兒,我們的仗沒法打!”
陳寒點點頭,也只能這麼辦。讓師長離開德倫是必須的,否則。自己和任兆全就不要打仗了。光是擔心,就能要了命,他剛要開口說話,第十一旅參謀長付德春上校,氣喘吁吁的跑過來,“旅長。陳旅長,接到趙參謀長的急電,師指在德倫以南,被六七千蘇軍散兵包圍了。命令我們派出部隊救援!”
“什麼!”任兆全驚呼一聲,奪過電報,急速的看完,遞給了陳寒,眼珠子都紅了,“我說什麼來著,戰場跟一鍋粥似的,到處都是不可預知的情況發生,這不,還沒到德倫呢,就出意外情況了,參謀長,命令第一團和第二團馬上乘車出發!我親自帶隊!”他吼叫到。
陳寒拉住暴走的任兆全,“老任,六七千人的蘇軍散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