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振壯顯然是瞭解了詳細的資料,在短短的十幾分鍾時間內,能與國民政府航空總署聯絡上,並得到需要的資訊,也是非常了得之人,唐秋離不禁點點頭,很是滿意葛振壯的表現。
不過,機場能容納多少架運輸機,不是個能難倒唐秋離的問題,“葛處長,你做的非常好,只要塔城的機場還能使用,就足矣了!”對於得力的部下,他從來不吝嗇讚譽之言。
唐秋離對等候在一片的趙玉和說道:“玉和,發電報,命令劉粹剛的運輸機部隊,派出塔城機場能容納得下的運輸機,先行運送警衛大隊在塔城機場降落,降落在迪化機場的運輸機,分批次飛往塔城機場,至於如何解決運輸機降落的問題,就是樂一琴和劉粹剛的事情了!”
“還有,光是給盛世才一封電報,還不夠分量,他也不知道畏懼,”唐秋離目光之中的寒光大勝,“給定邊的劉翰章副主席發電報,西北五馬的部隊,安逸得太久了,命令西北五馬的部隊,全部開赴新疆和青海的交界處,對北疆的哈密,形成威脅之勢!”
趙玉和吃驚得瞪大眼睛。師長慣於出奇制勝,奇招妙想層出不窮,可這一次,也太離譜了吧,且不說西北五馬那點兒家底,就是和獨立師的歷史恩怨,也不會聽從命令的,就是師長親自下達命令也不行,何況是劉翰章,那些個地方軍閥。各個都是桀驁不馴之輩,豈肯甘心受驅使?
趙玉和嚥下一口唾液,說道:“師長,不妥啊,劉副主席駕馭不了西北五馬!還有。。。。。。!”他停頓了一下。顯然是話沒有說完,的確。有一句話。他沒敢說,別說劉翰章了,就是您親自下達命令,西北五馬這些個軍閥,也不會買賬!
唐秋離看出了趙玉和的意思,意味深長的說道:“玉和。你小看了劉翰章的能量和威力,執掌定邊經濟特區多年,劉翰章在大西北一帶,有著很高的威望。客觀的說,就是我,也自愧不如,甚至是,在大西北很多人,可能不知道我唐秋離,卻不能不知道劉翰章,發電報吧,很快就會有訊息,缺了西北五馬這枚棋子,我心裡不踏實!”
唐秋離的話,沒錯,劉翰章接到師指的電報之後,沒有遲疑,馬上給西北五馬發去電報,而且,電報裡的語氣,根本不是商量的口吻,就是直接命令。
“定邊經濟特區副主席劉翰章令,西北地區的所有部隊,立即齊裝滿員,限期三天之內,開赴新疆與青海的交界處一帶待命,等候下一步的命令,如果那個省的部隊,故意陽奉陰違,貽誤軍機,該省府主席,自己來定邊接受處罰!”
又是個霸氣凌天的人,桀驁不馴如西北五馬之輩,接到劉弘章的命令之後,沒有一個敢於提出不服從命令的,也沒有一個敢於磨洋工或者是偷工減料的,而且,出兵所需的費用,還有要自己負責,劉翰章一個大子兒都不給!
西北五馬只能是自嘆倒黴,興不起一點兒的反抗心思,自己的錢代子和一家老小的小命兒,都攥在人家的手裡,可以一個兵不出,接下來的後果,就是自己的地盤兒上,被斷絕一切經濟往來,什麼糧食和生活必需品啊,一夜之間,就會從自己的地盤兒上消失,軍閥也要吃喝,也要享受!
還有獨立師在定邊的留守部隊,以及龐大的後備軍,踏破自己的地盤兒,像喝口水那樣簡單,自己手裡那幾支槍,連子彈都是定邊兵工廠提供的,惹不起,根本惹不起,還好,不是去真的打仗,擺擺樣子,損失還不大!
劉翰章在定邊經濟特區經營多年,對西北五馬這幾個土著軍閥的威懾力,愈發的霸氣起來,五馬的地盤兒,儼然成了定邊經濟特區的附庸,而且,劉翰章還特別規定,西北五馬每家所擁有的武裝,控制在三萬人槍以下,這是道不可逾越的底線,定邊特勤局還在五馬的地盤上兒上,設立分支機構。
美其名曰為幫助維護地方治安,實則行監視之責,老大慣了的西北五馬,心裡自然不舒服得緊,但又有什麼辦法,經濟命脈控制在人家劉弘章的手裡,一個不對,斷了血脈,西北五馬的部下和一家老小,就等著喝西北風去吧!
還有定邊經濟特區蘊含的巨大的後備軍力,只要劉翰章發出動員令,六個小時之內,立馬就能拉起不少於二十萬人以上,戰鬥力不亞於正規野戰兵團的部隊,橫掃五馬的地盤兒如卷席,更何況,還有那位兇名卓著的定邊頭號老大唐秋離,指揮的兩百多萬能征善戰、打遍南北的精銳部隊。
銀子加上刀,西北五馬不敢興起一點兒的反抗心思,滿不是心思的做一枚棋子,不過,劉翰章給西北五馬的甜頭,也是非常可觀,比他們以前自己統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