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這座小鎮,愈發的死寂。
第九旅旅長肖金山少將,臉色難看的放下手裡的電報,第十旅旅長方遠山少將,第十一旅旅長任兆全少將,第十二旅旅長陳寒少將,不由得緊張的看著肖金山,方遠山問道:“老肖,師長怎麼說?”
肖金山的臉色,黑得跟鍋底似的,沒好氣兒的對三個老夥計說道:“還能怎麼說,讓咱們放棄烏蘭固本,馬上向庫倫方向轉進,對於咱們提出,沿途阻擊北上米努辛斯克蘇軍的計劃,乾脆否決,得,準備跑路吧!”
其他三個旅長,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師長命令撤出烏蘭固本,原本在南線的作戰計劃之中,可一仗不打,就放棄烏蘭固本,怪可惜的,烏蘭固本是個很好的阻擊地點,歷代留下的防禦設施不說,直屬兵團四個旅撤到這裡之後,又進行了大規模的加固,就是準備在這裡,與蘇軍大打一場的準備。
阻擊蘇軍一天時候,再安全撤離,不成問題,而且,以這幾位的指揮能力,部隊的戰鬥力和戰士們的單兵素質,沿途阻擊北上的蘇聯外蒙古方面軍主力,時分時合,與之周旋,不會吃虧,這樣,也可減輕師長的壓力,怎麼師長連這一條都否決了,幾個人搞不懂,也想不通。
肖金山一屁股坐到帆布行軍椅子上,壓得椅子一陣“咯吱”作響。點燃一支菸,粗重的吐出一口煙氣,“老夥計幾個說說,這叫什麼事兒啊?咱們四個野戰旅小九萬人,各種口徑的火炮也不算少吧,難道和老毛子交手一下的能力都沒有?”
“我心裡憋屈,非常憋屈,北線打得熱火朝天,咱們不要求那樣大規模的戰鬥,敲敲邊鼓、沿途騷擾一下蘇軍總可以吧?又不是沒這麼幹過。輕車熟路嗎,師長這樣做,分明是不相信咱們番號靠後的四個旅!”肖金山發著牢騷。
見肖金山說話,有些走板兒,方遠山提醒到:“我說老肖。可不帶發牢騷的啊,師長這樣做。肯定是有更深的用意。咱們四個旅聚在一起,接近九萬兵力,看似不少,可與一百多萬蘇軍比起來,還是不夠看,就是直接奔著烏蘭固本來的兩個集團軍。兵力也遠超過咱們,得,別糾結這事兒了,準備撤離吧。可惜了,咱們在這兒費的一番心血!”
肖金山斜著眼睛,看了一眼方遠山,鼻子裡,不滿意的“哼”了一聲,顯然,對老夥計的話,不大愛聽,可人家說的,也是事實,不管是兩個集團軍還是南線的蘇軍主力,都是龐然大物。
第十二旅旅長陳寒少將,在直屬兵團這些老資格的旅長們中間,算是個小字輩,第十一旅和十二旅,都是後組建的編隊,是從各個旅裡,抽調一些骨幹部隊為基礎,再將一些二線部隊升級組建起來的,說起來,第十二旅的骨頭和肉,都是這些旅長們給的,平時,陳寒也非常尊重他們。
聽見肖金山發牢騷,方遠山的規勸,陳寒一直沒有出聲,見大家都不說話了,陳寒笑著說道:“三位旅長,我倒是有個建議,既不違背師長的命令,又能實現騷擾和遲滯蘇軍主力部隊北上的目的!”
肖金山從椅子上跳起來,心急的說道:“嗨,老十二,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吧,沒見老哥我都急得冒煙了嗎!”
對於“老十二”這個稱呼,陳寒頗為無奈,直屬兵團各個旅,按照番號,從一到十二,分別成了約定俗成的稱呼,也不知道是誰先這麼叫的,反正是在直屬兵團內部流傳開來,對此,排序靠後的幾個旅長,很是不情願,無奈,前幾位的旅長,對此稱呼,樂此不彼,只要是在兵團開會,見面就是老十幾。。。。。
其中,尤其是以第一旅旅長劉弘章,第四旅旅長楚子業,第九旅旅長肖金山三人,喊起來很是順口,對於提出異議者,劉弘章的話,說得很是直白,“幾位,要是不愛聽,可以去找師長,要求調整,要是我調到其他旅,絕對毫無怨言的接受!”
也就是這麼一說,誰還能因為一個稱呼,就要求在某個旅當旅長,專門去找師長啊,那不是等著挨批嗎?
不過,倘若此時,四個旅長尤其是肖金山,得知向來是以老大自居的劉弘章,現在委委屈屈的當個副營長,還不笑破肚皮?
陳寒摸了一把下巴上的短胡茬子,說道:“師長的目的,是不想讓我們在優勢蘇軍面前吃虧,但我們可以變通一下,既不影響部隊撤離,又能咬上蘇軍幾口。”
見其他三個人聽得聚精會神,陳寒接著說道:“咱們可以這樣辦,旅主力按照師指的命令,正常撤離烏蘭固本,但是,留下少數精銳的部隊,執行襲擾蘇軍的任務。”
“幾位,咱們每個旅各團,那個沒有偵察連啊,旅部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