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先行發難,語氣不善的說道。
其實,菊地中將的一舉一動,春彥中將都看在眼裡,本來嗎,也想和解,說幾句場面話,大家哈哈一笑,就此揭過,畢竟,自己搶了人家的功勞,滿肚子的不舒服,也是情理之中,換做是自己,也不會高興。
可看著菊地這傢伙的架勢,正襟危坐,如同自己上司似的,是等著自己向他賠禮道歉加解釋一番呢,春彥中將的驢脾氣也上來了,“憑什麼啊?我春彥又沒有做錯什麼,戰役結束之後,小野典五郎司令官,還通令嘉獎了第三軍,這就說明,司令官閣下對第三軍的主動進攻精神,是大加讚賞的!”
“何況,第三軍的進攻行動,就連遠東戰役總司令官載仁親王,都讚不絕口,你菊地憑什麼挑毛病、找茬兒?要是好說、好商量,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同為大日本帝國和天皇陛下效力,可瞧你這副嘴臉,還不鳥你了,怎麼著吧?”所以,春彥中將故意沒瞧菊地中將一眼,也是實在不想跟這傢伙打交道。
見菊地中將首先發難,春彥中將摘下金絲眼鏡,掏出一方白色的手帕,細細的擦拭起來,然後,微微一笑的說道:“菊地中將,你我同屬遠東派遣軍作戰序列,談不上什麼討教,有話直說便是了!”
夾在中間的那位,朝鮮駐屯軍的中將,不知道兩人兒的過節啊,以為是探討軍事問題,第三軍在阿爾丹河東岸,擊潰蘇軍第十五集團軍並殲滅其大部的一戰,的確揚名了,不僅僅在遠東派遣軍內部,就是其他的部隊,也都有耳聞,對於一個勉強算得上是三流的部隊,取得如此戰績,頗為好奇!
於是乎,這位暈頭暈腦的中將閣下,插言到:“哦,這位是菊地將軍吧,不僅僅是閣下,就是我本人,也對春彥將軍的部隊,取得如此戰績,頗為好奇,我還聽說,本來,攻擊蘇軍第十五集團軍的任務,是另外一個部隊承擔的,不過,因為這支部隊的指揮官,指揮不利,部隊行動遲緩,因而貽誤戰機,所以,春彥將軍才不得不承擔起攻擊的重任,是這樣嗎,春彥將軍?”
春彥太一中將一聽,暗地裡直咧嘴,“壞了,打哪兒冒出個愣頭青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當面兒打臉嗎,看來,今天這事兒沒法善了!”
果然,菊地中將的臉色,鐵青之中帶著紫紅,就跟調色盒似的,惡聲惡氣的說道:“這位將軍,我就是那支承擔攻擊蘇軍第十五集團軍部隊的指揮官菊地美雄中將,不知閣下這些話,是從什麼渠道得知的?有什麼根據嗎?”
這位倒黴的中將,立馬目瞪口呆,背地裡傳閒話,那知道正主兒就在跟前兒,這不是當場煽人家大嘴巴子嗎,真他孃的倒黴,你說,不是閒的慌嗎,攙和這事兒幹嘛,那是他們遠東派遣軍內部的齷齪,“兩位將軍,鄙人內急,去一趟廁所啊,失陪了!”中將閣下撂下幾句話,慌慌張張的找個藉口溜了。
剩下眼對眼的菊地中將和春彥中將,都互不相讓的擺出一副鬥雞的架勢,“菊地中將,有什麼話不妨明說,沒必要拐彎抹角的,說什麼討教,鄙人承擔不起!”春彥中將針鋒相對的回答到。
“哼哼!”菊地中將冷笑一聲,說道:“接到我的電報之後,你部為什麼還擅自妄動,故意違反派遣軍司令部的命令,別忘了,第一軍才是主攻部隊,你這樣做,是否有搶功的嫌疑?以第三軍的兵員素質,以及戰鬥力,能承擔如此重任嗎,我也是出於擔心的考慮,不要以為,僥倖取得一場勝利,就目空一切,賣弄聰明,憑著僥倖是成不了大事的!”
“春彥將軍,不妨告訴你,你自作聰明的做法,看似取得了勝利,但是,卻破壞了大事,如果第三軍能夠遵照派遣軍司令部的命令,堅守阿爾丹河西岸六個小時的時間,我第一軍趕到,蘇軍還能逃脫嗎,恐怕,蘇聯遠東方面軍第十五集團軍的番號,已經從蘇軍的作戰序列之中,徹底消失了!”
春彥中將氣得臉色煞白,手哆嗦著,阿爾丹河東岸一戰,是自己自打加入帝國陸軍一來,最得意的一次戰役,卻被菊地這個王八蛋,說得一文不值,全憑僥倖,還破壞了大事兒,去你孃的,豬腦子啊,僥倖——你菊地也來個僥倖試試?還咋侮辱人,士可殺不可辱!
菊地中將故意落春彥中將的臉面,說這番話的時候,可著嗓門兒嚷嚷,毫不掩飾,有意讓參加會議的其他軍官們聽見,的確,兩人兒說話的動靜都挺大,已經有很多軍官,詫異的轉過臉來,看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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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一百六十九章 對著咬
菊地中將今天是下了狠心,要當著幾百名高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