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將身邊擠過去,準備付諸於行動。
小野典五郎大將和新野龍昭中將,不一樣的想法,同樣的舉動。剛剛邁步,最前面的載仁親王。兩手一舉。陰沉沉的眼神兒,讓兩人的腳步,不自覺的停下來,“再看看!”載仁親王簡單的說了一句,但語氣之中的憤怒之意,已經暴露了他內心的態度。
這時。會議室內,又有了新的變化,春彥中將一番剜心尖子但卻有理有據的話,徹底激怒了菊地中將。但他卻無從駁斥,春彥這個混蛋,說的句句是理,自己的確沒將攻擊蘇軍第十五集團軍的任務,當場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在自己看來,皇軍兩個軍二十幾萬兵力,合計蘇軍一個集團軍十餘萬人,根本沒有什麼懸念。
菊地自己倒是希望,蘇軍渡過阿爾丹河,那樣的話,圍殲蘇軍的時候,阿爾丹河,反倒是成了蘇軍潰逃的障礙,更利於在西岸,將蘇軍全殲,因此,也就沒有命令部隊,以最快的速度行軍,在看到第三軍跟找死去似的,一溜煙的往前跑,自己還暗地裡嘲笑他們一番。
還有,菊地中將又一點兒小私心,先讓第三軍與蘇軍打上一場,然後,自己指揮部隊趕到,一舉全殲,既然減少了部隊的傷亡,又能比較出部隊與部隊之間的差距,還能省些力氣,一舉三得的事情,自己樂得去做。
哪成想,蘇軍第十五集團軍這樣不禁打,春彥這傢伙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稀裡糊塗的讓第三軍打個大勝仗,不過,這種有些下作的心思,根本不能拿到桌面上,來解釋第一軍為什麼會落到第三軍後面。
菊地中將是又氣又急,外加惱羞成怒,春彥中將的一番話,不但剝了自己的面子,裡子都給扒下來了,於是乎,他暴喝一聲:“八嘎——!你歪曲事實的幹活,大日本帝國將軍的尊嚴,豈是你一個沒上過戰場的傢伙,隨意踐踏的,來!我們按照帝國武士的規矩——決鬥吧!”
菊地中將說著,“唰”的一聲,抽出白閃閃、冷森森的軍刀,隨手挽個刀花,拉開大上段的起手式,然後,閃著寒光的刀鋒,緩緩的指向春彥中將的鼻子。
“呼啦”一聲圍觀的日軍軍官們,都情不自禁的往外閃開,誰也沒有想到,唇槍舌劍的一番文戰,變成看真刀實槍的武鬥,有些頭腦清醒的日軍將領們,心裡暗叫糟糕,“事兒鬧大發了,不好收場,弄不好,大家夥兒都得跟著吃掛落!”
可也苦於沒有插手的理由和根據,大家的級別又都一樣,那個叫春彥的中將,很是文靜的模樣,大概還好說,可這位叫菊地的中將,五短身材,粗壯得跟一頭牤牛似的,臉蛋子上的肌肉,不同的跳動,腦門兒上滿是黑線,兩眼都冒兇光了,正在火頭上,誰能說得動,別暴怒失去理智的情況下,給自己來一刀,那可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大日本帝**內,倒是不完全禁止決鬥,更能體現大和民族的勇猛和彪悍嗎,不過,兩個陸軍中將級別的決鬥,貌似不多見啊,到了動刀子的地步,那就是沒有轉圜的餘地了,到底多大的仇怨啊,要刀下見生死?
一干日軍高階將領,瞧瞧對陣的兩人,忍不住搖頭又咂舌,那個菊地中將,身材敦實,就跟個木頭樁子似的,雙手緊握金絲纏繞的刀柄,狂暴的氣息撲面而出,再看看白面書生般的春彥中將,怎麼看也不是暴龍般的菊地中將的對手,怕是要吃虧,日軍將領們,懷著刺激而不安的心情,大眼瞪小眼兒的看著兩人,場面一時間靜得嚇人。
不過,春彥中將倒是鎮定自若,眼角的餘光,撇了撇張牙舞爪的菊地中將,不屑的說道:“菊地將軍,大和民族武士的刀,不是用在與同僚決鬥的,而是用在殺敵戰場上的,怎麼,理屈詞窮、惱羞成怒了,閣下不覺得,如此作為,有失大日本帝**人的顏面嗎?”
“要想贏得別人的尊重,就要在戰場上,拿出真本事來,對著自己的同僚舞刀弄槍的,真令我失望,我自認為不是你的對手,但更不屑於與你進行這種無聊的決鬥,還是將這種殺氣,用在敵人身上吧,更不希望,我們兩個人的矛盾,而影響了親王殿下主持召開的重要軍事會議,對不起,失陪!”
春彥中將很是優雅但不失尖刻的說完這番話,滿眼輕蔑的看了菊地中將一眼,就要避開,如此重要的場合,犯不著跟這樣的混球加二五眼舞刀弄槍的,贏了有**份,敗了更是不值得,倒不是怕菊地,自己可是個劍道高手來!
本來,菊地中將抽刀在手,要與春彥中將決鬥的話,一喊出去,他就有些後悔了,雖然自己脾氣暴躁易怒,但也能分得清場合,這樣失態,不是讓其他軍官們看笑話嗎?而且,遠東帝國皇軍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