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威望,軍官們爭論不休的時候,他也沒發言,只是耷拉這眼皮,不時的看看這個,瞧瞧那個,和旅長曾仕強一樣,誰也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曾仕強一看魏國良要發言,來了興趣兒,說道:“老魏,你平時蔫了吧唧的,鬼主意可不少,說出來大家聽聽!”
魏國良咧嘴一笑,說道:“旅長,各位,我的意見是,支援第一種打法,大家都知道,師長給咱們旅的任務,是深入到蘇軍的後方,襲擾他們的後勤補給線,配合正面戰場,以減輕孫司令官的壓力,所以,我們這一仗,是捎帶著而已,大打,萬一被蘇軍糾纏住怎麼辦?”
“還有,既然發現了這股蘇軍部隊,誰敢保證,在方圓幾十公里範圍之內,還有沒有其他的蘇軍部隊,萬一我們這裡一開打,其他地方的蘇軍圍上來怎麼辦?因此,我堅持小打,選擇蘇軍的後衛部隊或者是輜重部隊,以全旅的兵力投入戰鬥,搞他們一下,馬上遠走。”
魏國良的話,無疑是很具有說服力的,那些主張大打的軍官們,誰都沒有說話。會場上,一時間陷入了沉默,曾仕強皺起眉頭,內心裡,對於魏國良的話,不大滿意,他只看到了危險,卻沒有看到戰機。
烏日根塔拉距離色愣格河主戰場,已經有八十餘公里的距離,而且。這股蘇軍的行軍方向是正西,很明顯,是一股負有單獨使命的部隊,在宿營前,參謀長田廣柱。已經命令各團,派出偵察隊。對方圓二十公里範圍內。進行了偵察,沒有發現任何的蘇軍部隊,再者說,打的是突襲戰,戰鬥在三十分鐘之內,就會結束。
即使是有其他的蘇軍部隊。前來增援,二十公里,沒有四五十分鐘別想趕到,到那時。部隊早就遁入茫茫夜色之中,而且,烏日根塔拉附近的地形,不是丘陵就是灌木叢,更利於部隊撤離戰場。
曾仕強剛要說話,參謀長田廣柱急步過來,拿著一封電報,說道:“旅長,接到師長命令,我旅的任務,改為尾隨蘇軍西進,但以快速奔襲和偷襲為主,在烏里雅蘇臺地區,會同直屬兵團第六、第七旅,以及咱們駐防在西部地區的八個騎兵團,全殲這股蘇軍部隊,旅長您擔任戰役副總指揮!”
曾仕強一把搶過電報,急速的看了一遍,哈哈大笑著說道:“好啊,夥計們,師長來命令了,讓咱們旅尾隨蘇軍西進,一路照顧他們,咱們算是與這股蘇軍對上了,不打都不行,現在,不是大打、小打的問題,而是怎麼把老毛子打疼的問題了!”
二旅的軍官們,一聽師長有命令讓打,還是尾隨著打,馬上把剛才的分歧,拋在腦後,一團長魏國良第一個站起來,說道:“旅長,老規矩,我們一團打主攻!您說,怎麼打吧?”
另外的兩個團長不幹了,急赤白臉的說道:“老魏,不厚道啊,剛才你還紅口白牙的反對大打,怎麼,一聽師長讓給咱們狠狠打,就立馬變了臉,搶起主攻任務來了,這可不行,我們兩個團也不是吃素的!憑什麼你們一團打主攻!”
魏國良也不著急,老神在在的說道:“沒辦法,老規矩嗎,你們問問旅長,那次戰鬥,不是我們一團打主攻!”
另外兩個團長,還要爭辯,曾仕強一擺手,說道:“都消停點兒,仗還沒打呢,你們到先掐起來了,這次戰鬥啊,沒有主攻、助攻之分,全旅都是主攻,下面,我佈置戰鬥任務!”
“我剛才看了一下,蘇軍的宿營地,是以團為單位,分別宿營,再加上師直屬隊,宿營地共有十二個之多,咱們全都照顧也照顧不過來,這樣,每兩個營,為一組突擊部隊,旅部偵察連、警衛連、通訊連、迫擊炮連和一團一營為一組,共組成五路突擊部隊,選擇相鄰的五個目標,進行突然襲擊。”
“各個攻擊部隊,提前三十分鐘隱蔽接敵,發起攻擊要快、要猛,撤離戰鬥要迅速,不準戀戰和拖泥帶水,三十分鐘後,不管打得如何,所有攻擊部隊必須脫離戰場,然後,分散撤退,在烏日根塔拉以北三十公里處的吉仁高勒一帶集結,旅部偵察連,在主力部隊撤離之後,繼續監視蘇軍動向。”
“戰鬥發起的時間,為九月二十一日凌晨一點三十分,強調一下,要是那個營長戀戰,致使部隊被蘇軍纏住,臨近的其他各個突擊部隊,絕不允許救援,按照計劃脫離戰鬥,營長和團長有命回來的話,準備上軍事法庭吧,過多的話,就不說了,大家都是老手,還有四個半小時的時間,回去準備吧!”
第三騎兵旅旅部臨時宿營地,響起一陣馬蹄聲,很快又安靜下來,參謀長田廣柱,看著曾仕強說道:“旅長,這一戰,我們有多大把握,我唯一擔心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