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讓他丟下重機槍,向兩個警衛員喊道:“快離開!”喊完,他動作敏捷的往戰壕的一個拐角處猛竄過去,兩名警衛營緊隨其後。
色愣格和北岸,一輛蘇軍坦克,緩緩的轉動炮塔,“轟”的一聲巨響,炮口噴出一股火焰,一發炮彈呼嘯著飛來,泥土飛濺,彈片橫飛,將重機槍炸得飛上半空,附近的幾名戰士,身體被彈片撕碎。
王青山從土裡探出腦袋,在臉上胡亂的抹了幾把,嘴裡罵道:“老毛子的坦克兵,水平不賴啊,打得還挺準,幸虧老子機靈,要不,就得交代在這兒!想要老子的命,想得美,老子還不想給呢!”
兩個警衛員也爬起來,抖落掉身上的泥土,問道:“旅長,你咋知道蘇軍的坦克要開炮呢?”
王青山吐掉嘴裡的泥土,簡單的說了一句,“直覺!戰場上打出了來的直覺!”當然,最有可能的,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兵,在槍林彈雨的廝殺之中,鍛煉出來的本能反應,而這種本能,卻能救自己的命。
蘇軍的第二進攻梯隊,在色愣格河北岸集結的時候,遭到了外蒙古邊防軍炮兵的炮擊,徹底打亂了蘇軍的進攻節奏,不過,兩個炮兵旅,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從逐漸稀疏的炮聲之中,就能判斷出來。
失去了炮火支援,面對蘇軍的第三波進攻,外蒙古邊防軍的陣地,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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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五十二章 炸浮橋
九月二十一日中午十二點左右,隨著蘇軍第一攻擊波部隊,控制了幾個立足點,蘇軍工兵部隊架設浮橋的速度,明顯加快,可供坦克駛過的橋面,往南岸延伸,雖然只有四座浮橋,可一旦蘇軍的坦克,駛上南岸,對於缺乏重火力支援的獨立師外蒙古邊防軍部隊來說,將會是災難性的後果。
外蒙古邊防軍的所有部隊,都無法衝下陣地,對河灘上的蘇軍部隊,進行反擊,一旦離開工事和戰壕,部隊將會遭到蘇軍坦克炮火的殺傷,恐怕還沒衝到蘇軍士兵跟前,部隊已經傷亡大半,各旅最大限度能做到的,就是將衝上陣地的蘇軍部隊反擊下去,奪回突破口,但卻無法將他們趕回北岸,或者是完全殲滅。
而在南岸灘頭上,站住腳的蘇軍部隊,似乎接到了命令,被反擊下去之後,只是鞏固了幾個立足點,並沒有再次發起進攻,戰場上的槍炮聲,暫時平靜下來,但是,包括王青山在內的幾個旅長都知道,這只不過是更加殘酷和激烈戰鬥開始前的平靜,蘇軍在等待後續進攻部隊和坦克的到來。
王青山咬著牙,在陣地上不斷的穿梭,戰場上的情況,都被他看在眼裡,被壓在河灘上的蘇軍士兵,反應很快,已經挖掘出了一道簡易的戰壕,各種火力點,輕重機槍不斷的向自己的陣地,打出單調的短點射,看來,是在修正射擊目標,子彈就在王青山的身邊和頭頂,不斷尖嘯著飛過去。
不過,王青山也看出來了,對自己陣地威脅最大的,還是蘇軍的坦克。和不斷延伸向南岸的浮橋,“應該想辦法,把蘇軍的浮橋搞掉,要不,等老毛子的坦克開上南岸,部隊只能用手雷和人命去炸了!”他暗自想道。
將前沿陣地觀察了一遍,就在一個防炮洞裡,王青山將二團團長和三個營長,召集到一起,王青山說道:“大家都看得到了。蘇軍的浮橋,就在你們二團一營的正面,一營長,剛才的反擊戰,你們營打得可是不大好啊。要不是旅警衛連填上來,就你那些兵。早就撒丫子跑了!你這個營長是怎麼他娘當的?”
二團團長臉色鐵青。惱怒的瞪了一營長一眼,剛要說話,王青山擺手制止了他,一營長羞愧的低下頭,低聲說道:“旅長、團長,是我的工作沒有做好。對戰鬥的激烈程度估計不足,才出現了旅長說的那種情況,我請求旅裡給我處分,槍斃我也沒有意見!”
說道這裡。一營長猛地抬起頭,聲音大了起來,說道:“旅長、團長,你們也知道,我的一營,百分之九十左右,都是新兵,今天丟這個臉,我也無話可說,不過,我有個要求,在槍斃我之前,給我一次機會,把我們營正面的蘇軍浮橋幹掉!”
王青山不動聲色的問道:“一營長,你有什麼還辦法嗎?說出來!”
一營長霍然起身,大聲說道:“旅長,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我抽調全營的老兵,組成一支敢死隊,衝出陣地,和蘇軍士兵攪合在一起,他們的坦克就不起作用了,然後,衝開蘇軍的阻截,強行泅渡,用手雷炸浮橋,我就不信了,豁出去搭上百十條人命,還炸不掉一座半拉茬子的浮橋!”
王青山猛地一拍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