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有意思啊!”樂一琴咧著嘴嘀咕道,這話,跟劉粹剛如出一轍,“夥計,我的看法是,這是小鬼子空中機群指揮官玩兒的花招,根據特戰支隊的情報,仁川方向的日軍主力部隊,都撤離此地,只剩下一些地方守備隊和武裝平民,擺明了是不打算死守的架勢,小鬼子的機群去哪裡幹什麼?不理他!”
“哈哈哈!”劉粹剛大笑,“老夥計,英雄所見略同啊,日軍機群指揮官虛晃一槍,放著最近的群山空域不去,卻往仁川方向跑,目的無非是想調開我們在木浦方向的護航戰鬥機群,最終目的,還是木浦方向我軍的登陸部隊,日軍地面部隊都集中在那個方向,沒理由不爭奪制空權!對,不理他!”
樂一琴咧著大嘴樂,說道:“小鬼子的機群指揮官,還想引誘我們去攔截,無非是想消耗我們戰鬥機的油量,縮短滯空時間,他兜了一個大圈子,就是看準了我們的機群航程較遠,油料不足的軟肋,老夥計,乾脆來個狠的,命令群山方向的護航戰鬥機群前出,從側面捅他一刀!小鬼子的真實意圖,一下子就能打出來!跟我玩兒這一套,老夥計,正好包餃子!”
劉粹剛和樂一琴,滿不在乎,認定之日軍空中機群指揮官在玩兒花招,董寧軒和何志軍可是心裡不託底啊,董寧軒斟酌一下,提醒到:“指揮官,到目前為止,登陸部隊的進攻方向,已經沒有隱蔽的可能,日軍指揮官可以確定,木浦、群山、仁川方向,為我登陸部隊的進攻地點。。。。。。”
劉粹剛帶著微笑,“參謀長,說下去!”
面對劉粹剛有些高深莫測的笑意,董寧軒心裡有些沒底兒了,但他還是硬著頭皮,“指揮官,既然日軍判明我軍的登陸地點,從理論上來說,木浦、群山和仁川三地,都可以成為日軍航空隊攻擊的目標,即便是日軍混合機群改變航向,也無法排除,真的空襲我仁川方向登陸部隊的可能!您和樂指揮官的決定,是在冒險!”董寧軒的情緒,有些激動了。
劉粹剛笑了,笑得很是開心,但沒有理會董寧軒,目光卻是看向南方飛行集團參謀長見作戰部部長何志軍上校,“何參謀長,你也是這樣認為的?”
何志軍很是老實的回答到:“是的,劉指揮官,我跟董參謀長的意見一致,我認為,樂指揮官的主力戰鬥機群,還是以改變既定的在釜山空域。與日軍機群**戰的作戰目標,前往仁川空域,畢竟,仁川方向我們的護航戰鬥機群,弱於日軍,如果日軍機群真正的攻擊目標是仁川,不但護航機群要遭受重大損失,登陸部隊和護航艦隊,也會遭到日軍轟炸機的重創!”
“看來,兩位參謀長都是擔心啊!好啊,拭目以待吧!”劉粹剛撂下這句話,轉身走到窗前,何志軍跟董寧軒面面相覷。
“啪!”田中大將怒不可遏的將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茶葉沫子濺了前來報告的神谷參謀長一腳面,“熊本那傢伙在幹什麼?為什麼違抗命令?第三航空隊去了仁川,難道,木浦的空中,就不設防嗎?命令熊本,不得違反駐屯軍司令部的命令!否則,我會向大本營報告,將他撤職查辦!”
辦公室內,所有人都噤若寒蟬,看著氣得面目猙獰的田中司令官憤怒的咆哮,神谷參謀長臉色十分難看,“司令官,與第三航空隊熊本將軍聯絡多次,都得不到回答,第三航空隊地面指揮所的解釋是,為了達到空襲發起的突然性,空中機群在保持無線電靜默!”他語氣乾巴巴的說道。
“八嘎!熊本這個混蛋!他這是藉口,拙劣的藉口!分明是畏懼木浦方向獨立師的大機群,而採取避戰的卑鄙手段,以我的名義,給第三航空隊地面指揮所發電報,熊本少將,你的所作所為,已經違反了帝**人的基本準則,我以戰區最高司令官的身份宣佈,從現在起,你已經不再是第三航空隊司令官,職務由參謀長代理,並責令你,立即執行駐屯軍司令部的命令!機群馬上返回木浦方向!”田中大將語氣森冷的說道,他的確氣炸了肺,鼻子跟個噴壺似的,“呼呼”直喘粗氣。
田中大將想不通,熊本為什麼去註定守不住的仁川,即使是你指揮機群,將仁川登陸的獨立師部隊,炸得損失慘重,可改變不了地面戰鬥的結局,你的作戰飛機,能落到地面上守戰壕嗎?
這個混蛋,竟公然違抗命令,在木浦空域,沒有一架帝國的作戰飛機,難道,地面上的帝國士兵,就任由獨立師機群的狂轟濫炸嗎?
臨戰,罷免一名空中編隊指揮官,而且,這個編隊還正在空中飛著,這在帝國陸軍歷史上,都是罕見的,就不怕空中的機群,失去指揮嗎?
神谷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