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底氣,武振江沒錯,要是師長執意處罰他,自己少不得要為部下爭個公道。就算再次被處分,還給師長當參謀。也在所不惜。
不過。這口氣可不能一直憋在心裡,下次有機會,還要狠狠的陰英國佬一把,大不了做的隱蔽些,不被師長抓住把柄就是了,打定主意。樂一琴推開了唐秋離辦公室的門。
聽完樂一琴複述一遍之後,唐秋離的眉頭,不受控制的跳動幾下,心裡不但沒有絲毫責怪武振江的意思。反而暗自叫好。
樂一琴接著說道:“師長,這就是事實的經過,我個人認為,武振江沒有做錯,要是當時我指揮第一梯隊,鬧得比這還大發,先教訓英國佬,再揍小鬼子艦載機!我就受不了那些洋鬼子的這副嘴臉!再說了,是我下達的命令,英國佬的護航艦隊,沒有按時到達指定海域,跟我們沒有關係嗎,您要是。。。。。。”
唐秋離擺擺手,制止了樂一琴的話,說道:“等武振江到了再說!”
唐秋離、趙玉和、樂一琴三個人,誰也不再說話,就等著武振江,屋子裡安靜下來,樂一琴偷偷的觀察著師長的表情,可卻什麼也看不出來,師長臉色平靜。
“砰砰砰!”的敲門聲響起,趙玉和喊道:“進來!”
辦公室的門被小心的推開,進來一位航空兵上校軍官,唐秋離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武振江,軍容整齊,雙目有神,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精悍的氣質,若從外表來看,不是個粗魯的莽撞之人。
武振江進來之後,兩眼一掃,先看見了端坐在辦公桌後面的師長唐秋離,正目光炯炯的打量著自己,心裡一哆嗦,立正敬禮,大聲說道:“報告師長、參謀長,獨立師航空兵南方飛行集團第九戰鬥機團團長武振江,奉命來到,請師長訓示!”聲音洪亮,中氣十足。
唐秋離心裡暗讚一聲,“真是一員猛將!”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的說道:“你就是武振江團長,那好,把珊瑚海戰場上的情況,給我和參謀長說一遍吧!”
武振江再次立正,把剛才對樂一琴說的話,原本的複述了一遍,說完之後,才發覺自己的後背,都讓汗水打溼了,偷眼看看樂一琴,見指揮官滿眼的鼓勵,師長始終不動聲色的表情,心一橫,大聲說道:“師長,關於對珊瑚海英軍特混艦隊的處置,完全是我的個人行為,與我們樂指揮官沒有任何關係,請師長按照軍規處罰卑職,卑職絕無怨言!”
驀地,唐秋離大笑起來,說道:“樂一琴啊,真是你的兵啊,挺講義氣的嗎,處罰?處罰你什麼,你做的沒錯,好了事情到此為止,不要外傳就是了!”
武振江有些發懵,師長把自己招來,一句重話的都沒說,一點兒處罰都沒有,這就完了?
唐秋離對樂一琴說道:“樂一琴,彙報完了,我就不留你了,你去宣傳處梅雪那,拿五十塊大洋,叫上你在新加坡的兵,打了勝仗,怎麼也得慶祝一下,我特批,今天晚上,允許你們不醉不歸!”
樂一琴大喜,笑呵呵的說道:“師長,那我和武振江就走了啊,不用您掏腰包,咱們航空兵的待遇那是超高,擱在咱老家那,就是一縣長標準!”說完,拉了一下還有些暈暈乎乎的武振江,兩人趕緊溜走了!
看著兩個人的背影,消失在辦公室裡,趙玉和說道:“師長,咱們這次出手,對於穩定澳大利亞的局勢,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十萬兵力順利上岸,希望費爾南德斯能多支撐一段時間,要是還被日軍迅速消滅,倒是辜負了您一片苦心!”
唐秋離笑著說道:“玉和,這一次,咱們沒講任何條件出動一千多架飛機,即出乎英國人的意料,也是美國人沒有想到的,接下來,該是美國人出場了,呂宋島上,還有二十多萬美菲軍,等著跑到澳大利亞呢!以麥克阿瑟的一貫作風,豈肯放過這樣難得的逃命機會,我們就等著美國人找上門來吧!”
趙玉和大笑,開玩笑似的說道:“怎麼師長,您還是打算無償幫助麥克阿瑟嗎?”
唐秋離搖搖頭,說道:“英國現在已經成了破落戶,沒多大的油水,咱們無償出手也就罷了,至於美國人嗎,那可是膘肥體壯,家底兒厚的很,別看丟了太平洋上的殖民地,國本卻絲毫沒有動搖,所以,對美國人沒有無償奉獻這一說!”
趙玉和來了一句,“師長,我替美國人難過,又該大放血了!”
澳大利亞西部城市堪培拉,日本攻打澳大利亞軍團司令部,“啪!”伊藤嚴三郎大將,狠狠的將一份電報拍在桌子上,怒不可遏的對參謀長川島少將吼道:“卑鄙、無恥!白川和崗村這兩個傢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