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新野中將的話,“夠了——新野,你的謊話夠了!”
載仁親王臉色煞白,嘴唇哆嗦著,新野一說到,“和春彥商量之後,才返回總部的,”他就知道,新野是徹頭徹尾的在撒謊,如果真有此事,春彥不會不在絕筆電報之中提及,哪怕是隻言片語也成,可是,一個字都沒有,自己的猜測得到了證實,在蘇軍的可攻面前,新野這個混蛋膽怯了,選擇了對於大日本帝國將軍來說,最可恥的做法——臨陣脫逃,跑回總部!
一瞬間,載仁親王的心裡,被憤怒的情緒所充滿,他痛恨,新野身為帝國將軍,為了活命,竟然選擇了這種可恥的做法,逃兵!一個喪失了帝國將軍尊嚴,踐踏了帝**人榮譽的可恥逃兵!
載仁親王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起來,“將新野就地槍決,昭告全軍,以儆效尤?”這個念頭在他腦海裡,一閃即過,新野是自己親自點將的參謀長,如果因為臨陣脫逃被槍斃,豈不是說明,自己沒有識人之明,瞎了眼睛,那對於自己的在帝**界的威信,是個極大的打擊!
還有,此事會不會被米內光一那個老傢伙利用,本來,遠東戰役調集了帝國所有可以調集的部隊,歷時幾個月的時間,耗費了海量的人力和物力,卻以失敗而告終,給了米內光一攻擊自己的口實,一時間,載仁親王為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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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二百二十五章 給你個體面的死法兒
遠東戰役失敗,自己的參謀長又是個可恥的逃兵,兩件事加在一起,足夠在本土的軍政兩界,掀起軒然大波,如果米內光一那個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的老傢伙,再借機興風作浪,局面對自己可是相當的不妙啊?
載仁親王的腦海裡,閃過無數種可能,都是對自己不利的,怎麼處置新野這個混蛋,還需慎重考慮,將影響降到最低程度,是面前需要做的事情。
而新野中將,被載仁親王的一聲怒吼,嚇得倒退幾步,臉色瞬間失去了血色,滿肚子準備好的說辭,頓時忘得差不多了,睜大驚恐的眼珠子,語無倫次的說道:“什麼?——親王殿下,撒謊?什麼撒謊?——是事實啊!您不要聽信別有用心之人的挑唆,我、我對您可是忠心耿耿的啊!”
新野中將說著,絕望的目光,惡狠狠盯上了在一旁,垂目不語,貌似置身事外,實則冷眼旁觀的山田少將,他認為,親王殿下之所以這樣對待自己,完全是山田這個混蛋在背後搗的鬼,“卑鄙無恥的小人,為了奪得參謀長的職位,不擇手段!”他在心裡惡狠狠的咒罵到。
山田少將自然看得懂新野中將目光之中的恨意,自己算是躺著也中槍了,心頭也是火苗子直冒,“平心而論,你新野的謊話也忒拙劣了,還需要我背後搞小動作嗎,一張嘴就露陷,”剛要駁斥幾句,卻又打消了念頭,他很能夠隱忍,“就算自己什麼也不說,看親王殿下滿臉的黑線,新野肯定是完蛋了。最起碼,參謀長的位置是保不住,至於更慘的下場,那就看親王殿下的態度了!”他暗自琢磨到。
載仁親王一揮手,就跟攆走一隻討厭的蒼蠅似的,打斷了新野中將蒼白無力的辯解,語氣之中,帶著說不出的疲憊和失望,還有鄙視,說道:“新野。你是我從大本營總參謀部帶過來的,本來,以你的才能,不足以勝任遠東戰役總部參謀長的職務,但是。我還是重用了你。。。。。。”
彷彿積鬱在內心的情緒,得不到發洩一般。載仁親王粗重的喘口氣。停頓一下,語氣轉為兇狠,“新野龍一,你的所作所為,玷汙了大日本帝**人的榮譽,你的謊話拙劣不堪、漏洞百出。春彥君在為大日本帝國玉碎之前,給我發了一封內容很長的電報,需要我念給你聽嗎?”
載仁親王的語氣,充滿著輕蔑和鄙夷。“與春彥君相比,你不配做一名大日本帝國的軍人,甚至,你都不配做大日本帝國的臣民,我載仁需要的,是面對戰爭的死亡,能夠體現出大日本帝**人氣概的人,而不是隻忠於我一個人,那不是帝**人,那是一條狗,何況,還是個膽小如鼠的狗,這樣的狗,我留之何用?”
載仁親王的語氣陰冷,刻薄到了極點,新野中將早就七魂六魄離竅而去,目光茫然的看著嘴唇翕動的載仁親王,卻聽不見任何聲音,即便是與此事無關,心存快意的山田少將,也禁不住打個冷戰。
載仁親王眼中的陰冷,化為兇光,接著說道:“不過,新野你放心,我會給你個體面的死法,就在司令部的地下室裡,為你準備的一間靜室,你剖腹自裁吧!”
“你自裁之後,我會將你的死亡,按照在前線與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