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兒,樂一琴對劉鐵漢他們三個說道:“副師長、唐司令官,馮司令官,你們三位坐著啊,我們幾個出去一趟,保證在開飯的時候回來!”
劉鐵漢笑笑,說道:“怎麼樂一琴,見樓底下打鬧成一團,心眼兒活泛了?別跟我玩兒小伎倆,擠眉弄眼的,跟唐司令我們幾個在一起,拘束是吧,也沒人攔著,想去就去嗎!——都是兵團級的司令官了,用不著拘束!”
劉鐵漢的話音剛落,呼哨一聲,幾個年輕的少將,頃刻間沒了蹤影,劉鐵漢莞爾的一笑,對唐秋泉和馮繼武說道:“秋泉、繼武,咱們是不是都老了?——看著這幫傢伙們,心裡倒是羨慕得很!”語氣之中,頗有些感慨和失落。
唐秋泉一笑,反問道:“劉大哥,你老嗎?——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師長和你在東北初遇的時候,你不過三十多歲嗎,就是現在,也不過是四十幾歲,正當壯年啊!獨立師的定海神針!——馮大哥,我說的對吧!”他又笑著問馮繼武。
沒有其他人的時候,唐秋泉對劉鐵漢和馮繼武,就是用這個稱呼,而且,這兩個人,擔得起大哥的稱呼,當初在東北拉隊伍的時候,從小秋到自己,都是年輕得不像話的菜鳥,當然,當時只有十六歲的小秋,就顯示出了於年紀不相稱的軍事天才和組織能力,但是,如果沒有劉鐵漢和馮繼武,這兩位原東北軍中級軍官後來的加入,當時的血手團,也不會發展得那麼快!
可以說,劉鐵漢和馮繼武兩人,是獨立師當之無愧的雲老和功臣,以初創時期的血手團,能夠飛速的走上正規軍的路子,兩人功不可沒,在很多場合,師長唐秋離都會提及到這一點,這也是獨立師上下公認的道理,也就造就了劉鐵漢在獨立師內部,那種超然的地位,只不過,劉鐵漢從來沒有依仗3這一點。
馮繼武爽朗的大笑起來,“副師長,秋泉說的對啊,最起碼,我馮繼武還不承認老了,指揮一個兵團,照樣殺得小鬼子屁滾尿流!老?——我馮繼武可是正當年啊!”
劉鐵漢也笑起來,說道:“就一點兒感慨,引來繼武一大堆話,不過,在師長面前,咱們可都是年紀大出一截來!咦,樓下是哪個兵團的軍官,嗓門兒這麼大?”他忽然側耳細聽,然後奇怪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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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二百六十一章 倆旅長鬥嘴
樓下的動靜,的確夠大的,在二樓的劉鐵漢他們,也能清晰的聽見大嗓門兒的吵嚷聲,還夾雜著七嘴八舌的爭論聲,聽起來人還不少。
“咦!——我怎麼聽著是直屬兵團第四旅旅長楚子業的動靜啊!”劉鐵漢眉頭微微一皺,說道。
馮繼武細聽一下,笑了,“副師長,的確是楚子業的動靜,我去吆喝一嗓子,讓這幫傢伙們消停點兒!”他說道,起身就要小樓,馮繼武有這個資格,獨立師第一任參謀長,直屬兵團這些個旅長再桀驁不馴,也不能不給老參謀長面子。
劉鐵漢笑著搖搖頭,攔住了馮繼武,說道“算了繼武,難得有個放鬆的地界兒,就讓他們吵嚷去吧,反正現在也不是正規的場合,難怪啊,樓外的草坪上那麼熱鬧,就沒有直屬兵團的那十幾個旅長,原來,是躲在屋子裡鬥嘴呢!——不用看,肯定是楚子業跟劉弘章兩個人,又頂牛了!”
唐秋泉和馮繼武都大笑起來,直屬兵團是獨立師起家的老底子部隊,各旅的旅長們,也都是老資格,如果外派出去,那個都是當一個兵團司令官的料兒,從師長到劉副師長,都很是偏愛,不過兩個人的偏愛的方式不同罷了,師長是嚴格加嚴厲,劉副師長是和風細雨帶欣賞。
劉鐵漢沒有聽錯,樓下的一個大房間裡,直屬兵團的十二個旅長,並沒有參加外面草坪上的熱鬧,而是聚在一起,這些個旅長,都有些自重身份,算起來,外面的那些個旅長。很多還是當初自己的副手或者是參謀長,從直屬兵團走出去多少旅長啊,現在,一個個也都掛上了少將的牌子,成了跟自己平起平坐的一旅之長,見面兒多少有些不自在不是?
因此,直屬兵團的旅長們,就聚在一件屋子裡,等著開飯,大家隨意的閒聊。氣氛輕鬆而隨意,自從在外蒙古戰場上,直屬兵團分兵兩路,各自擔負不同的任務之後,很多人也是一兩個月沒見面兒了。自然有很多話要說。
第四旅旅長楚子業少將,跟其他的旅長們。不鹹不淡的嘮了些閒嗑。覺得沒意思,便看看第一旅旅長劉弘章少將,見劉弘章正吐沫橫飛的,說著第一旅在烏拉爾山脈,故布疑兵,嚇得老毛子一個集團軍愣是不敢上前的事情。摸摸自己的胡茬子,眼珠兒一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