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卻不知道咋開口反駁劉弘章,氣得直瞪眼珠子,劉弘章得意了,接著說道:“當時情況那個危險呢,幾千蘇軍士兵,把師指包圍在一座山包上,四面進攻,要不是第十二旅及時趕去救援,師長和師指說不定會咋樣呢?”
見第十二旅旅長任兆全少將,縮頭縮腦的要往外溜,劉弘章急忙喊他:“老任,你別跑啊,你說,我說的是不是事實,要不是你老任,帶著旅主力團去救援,你說,師長和師指是不是很危險?——這還不是老楚的走麥城?”
任兆全溜走的想法告吹,見劉弘章和楚子業,都瞪著眼珠子,看著自己,便咧嘴苦笑,“那個——什麼,是吧,其實啊——怎麼說呢?”任兆全是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劉弘章說的是事實,但是,任兆全跟楚子業的看法一致,那麼大規模的戰役,戰場情況極其複雜,別說是第四旅,就是其他追擊的幾個旅,也難免有漏網之魚,不是楚子業的錯兒。
只不過,師長和師指恰巧路過那裡,碰到了,任兆全左右為難,見楚子業的臉色,已經有點兒發青了,劉弘章也是瞪眼珠子盯著自己,顯然,兩人都動真格的了,任兆全只能嘴裡含糊其辭,打著馬虎眼的說道。
見任兆全左右為難,嘴裡嘰裡呱啦的也不知道在說個啥,“哎呦,有戲啊!”其他的十幾個旅長,笑得前仰後合,大家也都沒當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就是看著劉弘章跟楚子業這對兒歡喜冤家,一見面就掐的樣兒,有意思!
楚子業可不幹了,“好你個劉大嗓門兒啊,拿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事兒,來打擊我,別覺得自己啥毛病也沒有,乾淨著呢,哼,你也有丟臉的事兒!要是再不反擊,不但輸了一頓酒,還怎他孃的臉上掛不住!”
楚子業一擼袖子,嗓門兒也放開了,“好你個劉大嗓門兒啊,咱倆誰也別說誰,都丟過臉,要說我老楚走過麥城,那你老劉就是走過華容道,你給這十幾個老兄弟們說說,師指輜重處輜重第三團少將副營長是咋回事兒?”
“轟!”屋子裡,頓時跟開了鍋一樣,一陣鬨堂大笑,直屬兵團的旅長們,可是都知道,劉弘章被師長處罰,調到輜重第三團當個副營長的事兒,少將副營長啊,在獨立師全軍,那都是一絕!
“哎呦,真有故事啊,還整出個少將副營長來,老劉肯定有心得,說說看!“對,老劉,也別光揭老楚的短兒,你說說,那個少將副營長,到底是咋回事兒?”“老劉,在輜重部隊當副營長,肯定給第一旅撈了不少好處吧,有什麼秘訣沒有?”十幾個旅長,跟著起鬨,把矛頭又對準了劉弘章,楚子業的臉,也不紅了,也不青了,得意的大笑起來,反擊成功!
“嗬!我說怎麼這麼熱鬧,原來是直屬兵團的各位旅座在此啊,也是,別的兵團的旅長們,也沒這麼大的膽子,敢把這裡吵翻天!樓裡樓外,都是你們的動靜——我怎麼聽見什麼走麥城啊,什麼少將副營長之類的話,我也想聽聽是咋回事兒!”就在一幫掛著少將肩章的旅長們,樂不可支,可著勁兒起鬨的檔口,門口傳來一陣突兀的聲音,顯得那麼的不合時宜和突然。
“哎呀!——這誰呀這是?咱們一幫旅長們,在這兒聊天兒聊得正來勁兒,冷不丁的來了這麼幾句話,還含沙射影的帶著嘲諷的味道,也太大膽了吧,你以為你是師長呢?”十幾個聊的正入巷的旅長們,心裡均大怒,準備給這個不不長眼的傢伙,一點兒顏色看看,便齊刷刷的回頭怒視!
一看不打緊,都嚇得一哆嗦,哎呦,我的老天爺,來的可不是別人,正是師長唐秋離,一身筆挺的將軍服,在明亮的燈光下,金星閃耀,兩眼銳利而明亮,身邊還跟著同樣一身軍裝的師指新聞處梅處長,正一臉笑意的看著大家,不過,似乎眼神兒有些不善,稍後半步,師指警衛大隊大隊長黃山虎少將,正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大家。
劉弘章是第一旅旅長,按照部隊的規矩,沒有更高階別的軍官在,他就是臨時值星官,馬上跳起來大聲喊道:“全體起立!立正!報告師長,直屬兵團各旅旅長,正在探討戰術問題,請師長訓示!”齊刷刷的,屋子裡,立正起十幾位將軍,各個軍容嚴整,那站姿,絕對的標準,即便是最苛刻的教官,也挑不出任何毛病來。
唐秋離嘴角,閃過一絲笑意,隨即,換上嚴肅的表情,淡淡的說道:“劉弘章,你不錯啊,有長進,撒謊都不帶打草稿的,探討戰術問題,果真如此嗎?”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第兩千二百六十三章 好一頓暴訓
唐秋離似笑非笑,看著站得筆直的劉弘章,以及十幾個少將,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