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肖金山不是直屬兵團的人哪?”
大家夥兒一聽也對啊。都是咱直屬兵團的人,憑啥要說好話給你肖金山啊,於是乎,十幾個少將軍官,擼胳膊挽袖子,就要給故弄玄虛的肖金山些苦頭吃吃。
肖金山一見,急忙求饒,眾怒難犯啊,“各位,你們不是沒給我說話的機會嗎。——好好,我的辦法就是,派一個人去找師長,但別問直屬兵團究竟有啥任務,而是去請示師長。直屬兵團各旅,應該做哪些戰前的準備工作。這樣一來。師長究竟是咋想的,咱們不就知道了嗎?”
對呀,眾人眼前一亮,好主意啊,“啪!”第十旅旅長方遠山少將,重重的拍了一下肖金山的肩膀。伸出大拇指,“老肖,還是你的鬼點子多啊!足智多謀!好主意!——那讓誰去呢?”方遠山說道,眼神兒往劉弘章哪兒掃去。
不用方遠山暗示。大家夥兒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劉弘章身上,嚇得劉弘章直冒虛汗,手擺得跟個風車似的,“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我呀,現在見到師長,腿肚子就打哆嗦,連話都說不利索,能辦這麼重要的事兒?——我看,還是歐陽去,他最老實了,師長平時也對他好,對,歐陽旅長是最合適的人選!”
劉弘章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一口回絕,說實話,劉弘章還真是打怵去見師長,當少將副營長那事兒,因為自己始終沒有承認錯誤,何況,還是去刺探軍情的使命,豈不是送上門去,挨師長暴訓嗎?
見劉弘章縮頭縮腦的往回退,楚子業激將到:“我說劉大旅長啊,平時,在哥兒幾個面前,你總是以老大自居,動不動就擺出第一旅旅長的架勢,怎麼,這回輪到老大出頭了,就往回縮?要不,你跟師長要求,咱倆換一下位置,我去第一旅,今天這事兒,我老楚一馬當先,為兄弟們想轍!”
可無論咋說,劉弘章就是不肯出這個頭,後來,被眾人逼得沒辦法,才勉強答應,不過,卻拉上楚子業、肖金山再加上歐陽一山三個人,而且,還將歐陽一山推到前面,由他當大家夥兒的代表,去跟師長,學一遍肖金山的話。
於是乎,老實人歐陽一山,就被推到了前臺,歐陽一山嘴上說不過這些人,推脫也不好意思,只好嚥著唾沫,勉強答應當這個出頭鳥,為此,肖金山還特意將剛才的話,千叮嚀萬囑咐的教了他一遍,在剩下的老兄弟們打氣兒、鼓勵的動靜下,期待的目光注視下,以歐陽一山為首的四個人,相跟著往師長唐秋離臨時休息的地方而去。
在一間寬大的房間裡,唐秋離、劉鐵漢、唐秋泉、參謀長趙玉和,海軍陸戰隊指揮官韓鐵,東南機動兵團司令官馬朝陽、航空兵南北兩個飛行集團指揮官樂一琴、劉粹剛等人,正在召開小規模的會議,重點是研究,渡海作戰部隊的海上輸送兵力,以及航空兵任何跡象空中保障的問題。
對於其他進攻方向,唐秋離並不擔心,可對於渡海作戰的部隊,他格外的關注,在獨立師部隊的作戰歷史上,陸地作戰,早就打出了成熟的經驗,大規模的渡海登陸作戰,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是大兵團成建制的渡海,進攻的又是日軍重兵防守的遼東半島和朝鮮半島,容不得他不上心。
唐秋離說道:“秋泉哥,渡海作戰,首要的一點,在於搶灘登陸,登陸成功,戰役也就目的就達成了一半兒,最大的困難,也是部隊登陸階段,好在,日本海軍的主要軍力和注意力,都在太平洋上,在遼東半島和朝鮮半島,日本海軍的只有一個分艦隊,並且,沒有航母,另外,還有一個偽滿洲國的渤海巡航艦隊。”
“需要注意的是,日軍的陸基航空兵對渡海運輸船隊的威脅,為此,粹剛、一琴,你們航空兵部隊,要將絕大部分的兵力,都投入到為渡海作戰部隊的護航之中,再加上艦隊的艦載機,應該夠用了,我們必須確保掌握絕對的制空權,你們兩個可以考慮,在戰役發起前的一段時間,對日軍在遼東半島以及朝鮮半島的陸基航空兵機場,進行毀滅性的打擊,提前將這個隱患清除掉!”
停頓一下,見劉粹剛和樂一琴,聚精會神的聽著,唐秋離喝了一口水,接著說道:“為了確保打擊日軍陸基機場目標的準確度,楚天的特戰支隊,在五天前,已經接到師指的命令,在部隊登陸地點方圓三百公里的範圍內,全面摸清日軍機場的具體位置和實力情況,不大無把握之仗嗎!”
“在航空兵開始打擊日軍陸基機場的時候,特戰支隊潛入遼東半島以及朝鮮半島的各個小組,會為航空兵指示具體的打擊目標,當然,這是我個人的建議,航空兵發起打擊的時間選擇,尤為重要,必須考慮到整個戰役的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