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熱茶,放在老人面前,靦腆的一笑。
母親拉著兩個姑娘的手,剛要再說些什麼,門外傳來山虎的大嗓門兒,“好啊小秋,家裡殺豬了,也不提前吱一聲,害得我緊趕慢趕。還是沒趕上,不夠意思啊!”
房門猛地被推開,山虎粗壯彪悍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旁邊,一個苗條秀麗的女孩兒,小鳥依人般的,靠在他身旁,大眼睛好奇的帶著羞澀,打量著屋內的幾個人。
母親一拍手。說道:“虎子,來的不算晚,好菜啊,嬸子都給你留著呢,這位就是歐陽姑娘吧。長得可真俊俏,跟畫上的人似地。還站在門口乾啥。虎子,還不讓歐陽姑娘進來,外頭天兒冷得蠍虎,別凍著!”
山虎咧著大嘴,笑了,說道:“我就知道。還是嬸子最疼我,在老家那會兒,有什麼好吃的,都留給我一份兒。哎?小秋呢,咋不見他人影!”
梅雪的身子往旁邊一閃,一個睡得如同豬頭般的傢伙,毫無形象的悶頭大睡,嘴角還掛著一道口水,劉心蘭急忙拿毛巾給擦掉了,要是光山虎一個,沒這麼多的講究,知根知底兒,可歐陽蘭也來了,就不能不注意形象了。
這一切,歐陽蘭都看在眼裡,驚訝得俏目瞪得溜圓,小嘴兒半張,太顛覆形象了。
歐陽蘭見過唐秋離很多次,每一次都是帶著深深的敬畏之心,來仰望這位獨立是的頭號大佬,定邊經濟特區的掌門人,玉成自己和山虎姻緣的恩人,在自己心目之中,唐主席雖然人很隨和,可從來都是很注重自己身份的,現在,看到了另外一個唐主席,怎麼不令歐元蘭驚訝?
梅雪聰慧的看到了歐陽蘭的表情,急忙轉移話題,微笑著說道:“黃大隊長,怎麼不給媽,我和心蘭,介紹一下你身邊的這位,我們可是第一次見面啊!電話打到你家裡了,怎麼現在才來,師長剛才還叨咕你們兩個呢!”
山虎一拍腦袋,自責道:“看我這腦袋,來,歐陽,這位就是咱們師長的母親,你按照我們老家的風俗,叫嬸子就成,這位是師長的二夫人梅雪,咱們獨立師師指的新聞處處長,這位,是師長的準三夫人劉心蘭,以前在師指擔任機要參謀,現在在廣州軍事學院上學!還有一位大夫人梅婷,今天沒在,以前,在咱們獨立師師指擔任政訓處處長。”
山虎囉裡囉嗦介紹了一大堆,又一把拉過歐陽蘭,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說道:“這位是我的未婚妻歐陽蘭,在定邊師範學院上學!”
梅雪上前,親熱的拉著歐陽蘭的手,說道:“在師指,就沒少聽黃大隊長說起你,你不知道啊,每當提起你的時候,黃大隊長滿臉的驕傲和自豪!”
劉心蘭被山虎的介紹詞兒,給弄得臉蛋兒緋紅,心裡暗道:“這個黃大隊長啊,什麼叫準夫人!”她微笑著和歐陽蘭點頭示意,然後,拉起他的另一隻手,三個女孩子,三朵嬌豔的花兒一般,各有千秋,滿客廳當時就靚麗起來,滿是青春活躍的氣氛。
唐秋離的母親,樂呵呵的看著兩個兒媳婦,再看看歐陽蘭,笑得合不攏嘴,滿眼都是長輩的慈愛,張羅著喊保姆端飯菜,一邊兒說道:“虎子,正好,小雪和心蘭啊,忙活大半天還沒吃飯呢,你們年輕人在一起,正好一桌兒,嘮嗑也方便不是!我把小秋弄到臥室去睡,不耽誤你們吃飯。”
山虎嘴裡應承著,看看人事兒不知的唐秋離,問梅雪,“梅處長,師長和誰喝的酒?”
梅雪無奈的一笑,回答道:“自己喝的唄,我和心蘭一眼沒照看到,就醉成這樣了!”
山虎怪叫一聲,“我的乖乖!自己個就能喝醉,服了!”
梅雪害怕山虎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一幕,追問下去,急忙轉移話題,“黃大隊長,我電話打了都幾個小時了,你和歐陽怎麼才到?”
山虎“嘿嘿”一笑,一臉的幸福狀,“也沒啥,就是陪著歐陽逛街來著,哪知道,女人逛街真是強項,我腿都遛直了,她還興致勃勃,不過癮的模樣,到家,聽我媽說了這事兒,趕忙就過來了,”嘴上雖然抱怨,可梅雪聽出來了,這叫幸福的折磨。
梅雪和劉心蘭,兩人半扛半扶的,把唐秋離送進臥室,然後雙雙出來,陪著山虎和歐陽蘭。
唐秋離做了一個奇怪的夢,自己身處在岩漿翻滾的山洞裡,四周都是熊熊燃燒的火焰,烤得自己全身的水分,都快蒸發掉似地,嗓子眼兒冒煙,前所未有的渴望,眼前有一汪清泉,一頭扎進去,痛快的暢飲一番。
真的有一汪清泉,就在眼前,似乎都能聽見潺潺的流水聲,近在咫尺,可是,全身的力氣沒有了,連手指頭都動不